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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如此,公司的員工才知道,原來一本正經(jīng)的面癱老板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并且,伴侶還是一個相貌格外俊逸的男性。 池秋心里清楚陸鳴的這些變化,所以他經(jīng)常會一遍遍地告訴自己,說服自己:要耐心,只要自己耐心等,出不了錯的。 想著,他又讓蘇姨記得做一碗紅燒rou和素小炒,點的都是陸鳴愛吃的菜式。 蘇姨一一記下,近段時間,她還要了張姨的聯(lián)系方式。有空時,她會和張姨私下交流東家們的口味,以免出錯。 所謂優(yōu)秀的保姆,必定都是“預習派”。 第73章 “騙?!?/br> 【73】 這時,池秋的手機振動了。 為了避免蘇姨開他玩笑,池秋把語音提示都關了,來電不再播報,所以他要是不看屏幕,也就不知道是誰來的電話。 蘇姨掰著豆角,樂呵呵地示意池秋趕緊接,估摸著肯定又是陸鳴打來的。 池秋是被蘇姨笑怕了,故意拿著手機朝書房走去。 蘇姨見了,慌忙將手里的豆角丟下:“少爺您小心點,別摔著!” “知道了,蘇姨你忙自己的。”池秋加快了步子,“我自己能走!” 蘇姨搖搖頭,只得重新坐下,哭笑不得地嘀咕:“我家這小秋少爺啊,居然還害羞上了?!?/br> 書房內(nèi),池秋興致勃勃地關上了門,開心地拿起一看:“……” 搞了半天,原來是季宴琛打來的。 池秋沒耽擱,等電話一通,季宴琛那大嗓門立刻敲鑼打鼓地喊道:“陸鳴他舅舅是不是變態(tài)啊!” 池秋一臉蒙:“什么?” 季宴琛是無處伸冤,苦著臉哭訴:“他放狗咬我!” 聽到這幾個字,池秋別提有多震驚了。他來不及問季宴琛和陸奉申是怎么認識的,急急忙忙地先問:“你被狗咬了?!去醫(yī)院了嗎?” “沒……” “怎么可以不去醫(yī)院?宴琛,你現(xiàn)在在哪?我過來找你?!?/br> “池秋,你別激動,那只狗沒真的咬我……” 池秋這才松了一口氣,被季宴琛嚇得虛驚一場。 隨后,他仔細一想,季宴琛怎么可能會和陸奉申有聯(lián)系?池秋咽了口唾沫,按他對季宴琛的了解…… “宴琛,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去買那幅畫了?” “季宴琛,回答我?!背厍镌賳栆槐椤?/br> “那你不是喜歡嗎?喜歡我就想給你買啊!”季宴琛回答得特別理直氣壯,別扭地說,“反正我沒犯錯,你別罵我?!?/br> 池秋確實沒罵他,他忍著一口氣,“客氣”地邀請季宴琛來家里一聚。 不出半小時,季宴琛一臉不爽地出現(xiàn)在池家別墅。他像個犯了錯還挨了打的熊孩子一樣,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生悶氣。 蘇姨剛好烤了餅干,端出來時,瞧見季宴琛的臉臭得簡直可以去討債:“季二少爺今天怎么蔫了?” 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啊,蘇姨就差拍照留念了。 季宴琛哪會不知道她的心思,他側(cè)過身,賭氣地不說話。 池秋看他手上摔出傷口,有點心疼,語氣軟了下來:“手疼不疼?” “你現(xiàn)在和陸家是一條心,還管我干什么?”季宴琛憋著一肚子氣沒地方撒,心情極差。 今天那條狗雖然沒真的咬他,但他運氣不好,自己嚇得摔了個狗吃屎,手腕還破皮了。 不過,季宴琛怕池秋擔心,來池家之前,他已經(jīng)隨便處理過自己的傷口了。然而池秋見著還是不放心,半哄半騙地領著他去了臥室。 池秋小心地關上門,上了鎖后,熟練地拿出了自己房間里的醫(yī)藥備用箱,細心地給季宴琛處理破皮的地方。 “啊疼疼疼!”季宴琛皺著眉,兇巴巴地說,“你輕點!” 池秋對著傷口輕輕地呼了幾口氣:“你忍著點。”等處理得差不多了,季宴琛的態(tài)度也緩和了,池秋才開始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腦子有問題?!?/br> “季宴琛。” 季宴琛再次被喊了全名,他煩了,一頭栽在池秋床上:“我就是想把那幅畫送你,也沒討價還價。他要是覺得自己賣便宜了,再加點我也無所謂。誰知道陸奉申偏偏就不賣給我,說我一看就不是誠心喜歡這幅畫的人。我都和他說了八百遍了,我是要送人,又不是自留,他管我誠心不誠心?可他就是不聽,非說要看看買家!但我能領著你去嗎?” “我看這些藝術家腦子都有毛病,不賣還掛價格?!?/br> 池秋聽著季宴琛的吐槽,擰緊了眉頭:“我都說了我不要那幅畫,你怎么……算了,不管怎么說,舅舅他也不能放狗咬你。” 萬一真咬到了可怎么辦? 池秋知道季宴琛最怕疼了,也知道季宴琛打小怕狗。 而季宴琛見池秋是幫自己的,底氣頓時足了不少,聲音都洪亮了:“就是啊,這世界上有這么離譜的事情嗎?” “確實夠離譜的。” 不管是強買的季宴琛,還是放狗的陸奉申,都很離譜。 得到了池秋的認同,季宴琛的情緒高漲,氣呼呼地說:“就算他的狗不會咬人,只是嚇嚇我,那我也是真的被嚇到了??偠灾褪撬粚?!” 當然,季宴琛并沒有告訴池秋,陸奉申“放”的狗,是一只年紀尚小剛斷奶的小泰迪,根本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