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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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莫離已經許諾不會離開他,但他仍舊害怕那是她的緩兵之計,于是,他繼續(xù)踐行著自己的承諾。帶著她墜入性欲的深淵,將她調教地只為自己尖叫,只為自己戰(zhàn)栗,永遠都離不開自己。 仇翊失控了。 女人的身體太過美味,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散發(fā)著誘人的味道,還有那勾人的蜜xue和香甜的漿液,他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莫離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又被仇翊強硬地摁著潮吹了多少次,只知道當自己被一次又一次的滅頂快感襲擊地昏迷過去后,醒來照舊能看到男人那雙欲求不滿的眼睛,然后繼續(xù)被男人拖著進行活塞運動。兩條細白的小腿軟得連男人的腰都掛不住,只能被他強壓在床上張成一個夸張的角度供他索取。連喝水吃飯,上廁所都是在被他插著的情況下親自伺候,莫離甚至懷疑,他真的是人類嗎? 一場兩情相悅的性愛最終演變成一場強制的性虐。 直到仇翊再次顫抖著將jingye射入莫離體內退出時,才看到那混跡在大股白濁中的殷紅。被性欲沖昏頭腦的仇翊瞬間清醒,他慌張地抱住早已奄奄一息的莫離,這才發(fā)現她的身上一片guntang。 “阿離,阿離?” 他焦急地呼喚著,卻并沒有得到她的回應。 叁更半夜,睡得正香的顏洛被友人奪命連環(huán)call吵醒,他掙扎著從溫暖的被窩翻起身,又提溜起Y城最好的婦科專家,睡眼迷蒙地趕到仇宅。 房間殘留著男女歡愛后的激情味道,莫離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緊閉雙眼、額頭guntang,露出的脖頸和雙臂紫一塊紅一塊,明眼人都能看出女人在之前遭遇了多么瘋狂的肆虐。 “高燒40.1度,yindao輕微撕裂出血,脫水嚴重?!眿D科專家是一位經驗豐富的成熟女性,雖然在顏洛的私人醫(yī)院工作,但本身沒有黑道背景,并不清楚仇翊和莫離的身份和關系。她以為床上躺著的奄奄一息的年輕女人是誤入狼窩,被迫jianyin,望向仇翊的眼神中多了幾分鄙夷和仇恨。 秉承著良好職業(yè)素養(yǎng)的醫(yī)生面無表情地向一旁低頭男人闡述著事實:“沒什么大礙,服了退燒藥和消炎藥,很快就會好。但是短期之內不能再有性交行為。還有……” 她的停頓成功引起仇翊的抬眸,意外地撞入一雙哀傷憂郁的桃花眼,與周身縈繞的凌冽氣息截然不同。 “病人醒來后可能會有應激反應,希望你們能夠引起重視,不要刺激她?!?/br> 醫(yī)生走后,房間內又陷入一片沉寂,靜得都能聽到輸液瓶中溶液滴落的清脆聲響。 仇翊坐在遠處沙發(fā)上,眼睛卻無措地黏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穩(wěn)的莫離身上。 他不敢靠近,生怕嚇到她,但又不愿離去,哪怕只是遠遠地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她仿佛被夢魘住了,眉頭緊鎖,氣息漸漸紊亂,腦袋不安地扭來扭去,小嘴微張,胡亂地發(fā)出沒有任何實意的音節(jié)。張媽親手親腳地用溫涼的濕毛巾擦過她額頭沁出的薄汗,似是畏懼與人的接觸,莫離抗拒得愈發(fā)厲害,逐漸演變成一場激烈地掙扎。雙腿混亂地踢踏被子,仿佛要掙脫束縛一般,插著針頭的那只手也無意識地揮舞起來,完全壓不住莫離的張媽無助地望向蠢蠢欲動的仇翊。 接到張媽的眼神信號,仇翊終于站起身,只是每一步邁得猶如年久失修的機器人,機械、緩慢、艱辛。直到看到女人抬起的手背處鮮紅的液體開始向透明的輸液管倒流,他才瘋了一般奔過去,緊緊壓住她的雙手。剛想要喚她,便下意識地咬住下嘴唇,唯恐十惡不赦的自己玷污了她的名字。 然而,似是認出身邊的認識是誰,躁動不安的女人漸漸平靜下來。仇翊正要放心地快速離開時,莫離突然伸手拉住了他,口中呢喃的話語變得清晰起來。 “不要走……” 仇翊一時百感交集,只得在她身邊坐好,翻過手腕反握住她的手,又將她踢落的被子拉上來細心蓋好。 “仇……翊……”因發(fā)燒蒸干水分的干唇微微翕動,迷蒙地念著男人的名字。 “阿離,我在這里!”如同溺水瀕臨死亡時突然被人渡了一口氧氣,宕機的心臟又重新恢復跳動的節(jié)奏,麻木疲軟的四肢又開始活躍起來。那雙暗淡無光的桃花眼瞬間被點亮,仇翊牢牢地抓住她的手,烙下一個懺悔的親吻。 “對不起……對不起……” 酸楚的淚水涌了出來,他狼狽地將濕潤的眼睛埋進女人小小的掌心中,毫不掩飾他的脆弱和卑微。曾經立下誓言要護她周全的自己卻成了傷她最深的那把刀,但她的身心卻還下意識地依賴他。 一個小小的挽留,一聲縹緲的呼喚,都令早已給自己判了死刑的仇翊不已。 縱使他是千古惡人,他也會耐著性子等她醒來親口宣判他的罪名。 顏洛沒有走,他一直斜斜地靠在門框邊緣,看著這個自己自出生起就認識的男人在他心愛的女人面前流下熱烈激動的淚水,他默不作聲地退了出去,將房間留給了他們。 他和仇翊一起長大,無論是低谷還是高峰,他都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后。毫無疑問,仇翊就是他,他們的信仰,是他誓死跟隨的太陽。刀山火海、艱難險阻,他都愿意為他去蕩平,只是愛情這件事情,恕他無能。 明明都愛慘了彼此,為什么放著甜甜蜜蜜的幸福生活不要,非要做那苦命鴛鴦? 顏洛不懂。 而懂的那個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