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入你,哪里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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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間,眾人翹首以待的新帝大婚典禮竟以“公主抱恙”的名頭取消,百姓掃興之余,又忍不住窺探起夫妻二人,宮中生活究竟是如何?是相敬如賓,還是相顧無言。 宮中人口風(fēng)緊之又緊,誰也探不出個一二,只有那景初皇帝貼身內(nèi)官江堰得知,大婚休沐叁日,帝后二人未曾離開鳳儀宮半步。 宮墻之上琉璃瓦滴下一顆霜露,叮,已是二更,鳳儀宮里傳來顫顫巍巍的銀鈴響,江堰一激靈,帝后二人醒了。 寢宮大門悄悄打開,宮仆訓(xùn)練有素,以極輕細的動作,魚貫而入,沒有半點動靜,彷佛只有風(fēng)過。 內(nèi)官負(fù)責(zé)更換床榻寢具,帝后長久在此偎纏,玩得盡興了,水漫金山,中宮身嬌體嫩,一日總要換上個幾次。 趁此時,尚衣局會送來柔軟蓬松的寢衣,雖然前些衣物大部分都尚未來得及更換,散在床角下,男人的長褲,女人的肚兜混為一體,發(fā)出濃郁的香。 尚食局會送來新鮮的食盒,四方一展,中宮愛食甜食,新鮮果子總要備上足足一頂盒,烏梅糖,糖蒸酥酪。另一個大盒則十打十的有分量,鮑魚展,蝦餃皇,一籠一屜,皇帝吃食務(wù)必講究精致。 尚食局里新來的小倌兒手一抖,差點兒將一碗繡球干貝弄灑,被領(lǐng)頭公公怒目一瞪,也不敢聲張。 也是,頭一回進這鳳儀宮,怎能不緊張,他雖未見過,可早有耳聞這中宮娘娘,姿容如玉,出塵脫俗,纏著這不近女色的景初皇帝叁日都出不了房。 他實在忍不住好奇抬起頭,眼神飄向?qū)媽m深處,也不知哪里有風(fēng),扯得那軟煙羅一飄一飄,傳來一身極細的喵嗚聲。 小倌兒以為是幻聽,鳳儀宮怎會有野貓? 還是一只體態(tài)優(yōu)雅,步子清麗的野貓,會搖著尾巴求主人疼愛的野貓。 他在轉(zhuǎn)身出門的一瞬看見紗帳后伸出一只無力的手臂,玉色的,骨rou分明,如同折斷的水仙。 一聲更加綿長的喘息聲。 風(fēng)停簾止,新來的小倌兒聞得這動靜,身子一會兒熱一會兒冷,剛拐身出門就被老師傅呱呱倆嘴巴打醒,“不要命了,還敢看。” 呵,能讓閹人動心慌意亂的,也只能是這鳳儀宮的中宮娘娘了。 殷大士眼上蒙著紅綢,一只手意猶未盡的撫慰著自己鼓漲濃稠的zigong,有根棍子在不斷的攪動,她太瘦了,一抽一抽的,連帶著整個小腹都在攪動。 蕭行逸在她身后,含著她的肩膀上一塊rou正做最后的沖刺。 她已饜足,他尚且吃不夠。 兩顆乳球搭在浴池外,鳳儀宮里特意安排上溫泉池水,源源不斷,中宮娘娘累了便可來泡養(yǎng)身子,當(dāng)然,也是為了皇帝日后時時刻刻嬉戲在此。 殷大士身子紅透,一半是因著池水,一半是被蕭行逸cao透,日日掛在他身上,腳不沾地。 一只手搭在池外,有一搭沒一搭地勾著軟紗,眼睛尚未痊愈,一片黑暗,只想抓住觸手可及的東西。 終于,身后蕭行逸也到達臨界點,頂?shù)盟蒙?,叁股濃精都射入她花壺之中,她渾身上下由?nèi)而外暖如蜜。 嘩啦啦,蕭行逸起身,不忘將殷大士抱在懷中,隨手一抽棉布浴巾浸了晚香玉花汁,倆人圍著一張大帕,不分彼此。 他渾身滴著水,大沓沓走出浴池,趁著帝后二人沐浴,宮人將起居室內(nèi)收拾的一切如新,不著痕跡。 他埋頭問懷里的小人,“餓了嗎,乖乖?” 殷大士點點頭,走向椅邊的食盒,他隨手撿起一顆糖霜山楂喂她,殷大士舌尖舔舔,果真口吃生津。 蕭行逸喂她穿衣,絲質(zhì)肚兜外還要披一小衣,胸脯鼓鼓的,奶rou都能從肚兜邊溢出,被蕭行逸看了這頓飯只怕又不能安生吃完。 她看不見,總是依賴著他,光腳縮在凳上,飯要蕭行逸一口一口親喂,可腹中被他的jingye喂得太滿,吃不下兩口又拒絕。 “脹得厲害?!彼乱豢谀讨?,奶香濃溢,勾得蕭行逸心癢癢,貼著她的粉腮說道,“我又沒入你,哪里脹?” 她欲脫身,偏著頭不讓他親,“累了,我要睡覺?!?/br> 外人都道神愛公主一身媚功,纏得景初皇帝下不了床。 可只有局中二人心知肚明,是蕭行逸半步都離不得她。殷大士死也不愿與他磕頭成親,蕭行逸妥協(xié),要她叁天下不了床,夜夜做新郎。 大婚叁日,他真說到做到,全身心地占有她,不給她一絲喘息地機會。 蕭行逸抱著她上了床,她一沾枕頭就找了個極為舒服的姿勢,像個小貓一樣,蹭蹭軟枕,昏昏欲睡。 蕭行逸也順勢,尋一極為舒適的姿勢,滑至她身下,抬起蜜桃臀要跟她舔xue。 埋在她股溝里,rou縫濕漉漉的,她身體已極熟悉他的挑逗,不一會兒就開始sao水涓涓涌來。 只是她不動,懶懶趴著,被蕭行逸又吸又舔,嘖嘖作響,她單腿蜷縮起來,踩著蕭行逸肩膀,“你又要來?” “公主可比滿桌珍饈誘人多了。” 蕭行逸眼冒著金光,看著xue口已是泛濫成災(zāi),小yinchun如蝴蝶嫩翅,忽扇忽扇,手指插進花xue,又加一根,兩手一扣一扣,逐漸加重力道,水花噗嗤噗嗤飛濺。 “嗯,重些?!?/br> 殷大士翹起蜜臀,讓蕭行逸入得更深,sao答答的,小嘴咬著被角,挺腰收腹配合著他的抽動。 她xue兒窄幼,蕭行逸中指輕輕一戳,宮頸口便酥酥麻麻,連帶著胞宮都爽得直抽抽。加快抽插速度,殷大士實在喜歡他戳自己花心,很快潮噴,像尿了一般,她咬著被單心道,又要換寢具來了,可誰叫她那么愛流水。 蕭行逸埋在她臀兒之間,被sao水打濕了鼻骨,又貪吃,張嘴舔著饅頭xue,貼得好近,高挺鼻尖都恨不得埋進xue口中窒息而亡。 殷大士擺擺屁股,甩開他溫?zé)岬谋窍?,被他抓住兩腳,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要面對面cao她。 她蒙著眼,半張著櫻桃唇,又清純又誘人,他癡迷地望她,她真的好美,獨屬他一人的美。 心疼她遭受奪目之痛,又實在無法忍受她與殷釋天的夢中幽會,只要能獨屬他一人,他不在乎她的恨意。 蕭行逸心中幽幽一嘆,說他入魔也好,殘忍也罷,這輩子就殷大士一人了,再沒別的執(zhí)念。 蕭行逸狠狠提起她的雙腿,陽物尋得屬于它的天地,要狠狠地cao她。埋著頭含著她的乳,一邊吸乳rou一邊咬奶尖,殷大士好喜歡他吃自己的乳兒,托舉著雙乳喂他嘴里,小口不住地呻吟,“嗯嗯,奶頭好癢。” 倆人都越來越興奮,頭腦再如何清醒,也抵不住身體泛起一陣一陣的浪潮。 他知道殷大士最喜歡這姿勢,他拼命地想要取悅她,越來越激烈了,提起她的雙腿搭在他雙肩之上,上半身都懸空,而殷大士觸手可及之物唯有他的身軀,兩手摳著他的肩膀,表情似愉似悲。 兩人的身體極度契合,難分難舍,她高潮后終喘過一口氣,被蕭行逸撈起坐在他懷中,他的唇火熱,小心翼翼地觸碰著她的唇,只一瞬間,殷大士卻也沒有回避。 這一吻里有太多的感情,有極致的愛,也有極致的恨,中間又參雜著舍不掉的欲。 殷大士有一瞬間覺得蒙住雙眼也是好的,她不用面對他,也不用再面對自己,如果能忘掉一切,從天地混沌中從新開始該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