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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藻宮咸魚紀(jì)事 第108節(jié)

    三皇子甜膩地笑道:“我就當(dāng)陳娘娘在夸我了?!?/br>
    我也沖他一笑,便不說話了。

    三皇子一挑眉,便又靠過來,攬住我,臉上露出一種毛頭小子般的喜不自勝,一點(diǎn)兒也不像一個心機(jī)深重的少年君王。

    “陳娘娘,你還有什么要問的?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我呼出一口氣,疲憊地閉上眼,又緩慢地睜開,竟是連推開三皇子的力氣也沒有了。

    “等一等,我先理一理思緒?!?/br>
    三皇子微微皺眉,手上施了些力道,讓我靠在他身上,隨后伸出手,替我揉著太陽xue。

    “陳娘娘,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問我,我絕對不會騙你,你不要想得太多,這些事,原不值得你勞心費(fèi)神?!?/br>
    我舒服地往后靠了靠,道:“煥兒,你從哪兒學(xué)的這手法?”

    三皇子道:“我年幼時,母后常常頭痛,她不愿意讓宮人看見她那種樣子,所以都是我替她按摩xue位,緩解疼痛。”

    我道:“煥兒,說真心話,李氏對你如何?”

    “母后對我很好,”三皇子遲疑片刻,道,“母后對我很好,只是對我嚴(yán)格了些,我當(dāng)時是宮中唯一的嫡皇子,母后對我要求嚴(yán)格,也很正常。”

    若只是要求嚴(yán)格,應(yīng)當(dāng)還不至于將年幼的三皇子養(yǎng)的泯滅孩童天性。

    三皇子繼續(xù)為我按揉頭部xue位,似是沉浸在了那段往事里,接著道:“母后從來沒有對我笑過,她總是很生氣,或者是很悲傷,她常常告訴我,父皇要?dú)⒘怂?,殺了李家所有人,也會殺了我,只有我能保護(hù)李家,所以我必須讀很多的書,舉起很重的劍,我不能玩鬧,不能高興,只能對著父皇和祖母笑……”

    第144章 皇后

    “我常聽宮人們說,母后原本是很溫柔的,曦jiejie和萍jiejie也總說,母后是愛我的,我原本還不理解,直到李氏覆滅,母后自盡,我才明白,母后早就看出了父皇的心思,她無時無刻不活在恐懼之中,把我當(dāng)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可惜我當(dāng)時實(shí)在太小,并不能保護(hù)任何人,我甚至還要對仇人笑臉相迎——”

    三皇子越說越激動,聲音滿含戾氣,手上按揉的力道卻依然輕重合宜,我終于忍不住,將他的手抓下來,道:“煥兒,別說了?!?/br>
    三皇子反握住我的手,道:“陳娘娘,是我嚇到你了嗎?”

    我搖搖頭,道:“我還不至于被你這幾句話嚇到,別想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我希望你能高興些?!?/br>
    三皇子果然露出笑容,道:“也是,這些都過去了,有陳娘娘陪著我,我只要看見陳娘娘,便覺得特別高興?!?/br>
    我背靠著三皇子,被他圈在懷里,道:“阿柳在哪兒?還有小蘭和寶兒呢?”

    三皇子道:“她們不在宮里?!?/br>
    我頓時有些心慌,道:“我需要阿柳和小蘭為我梳妝,還想喝寶兒做的茶,煥兒,你只需派她們?nèi)齻€伺候我就行?!?/br>
    三皇子道:“小蘭和寶兒被我派去跟著馮靜儀和嘉嬪了,她們身份尊貴,出門在外,總不能一直沒人伺候,阿柳在沈家,我讓她去照看宸兒和沈宜人了。”

    我松了口氣,道:“煥兒,你說是太傅低了頭,你才能及時化解了先皇的手段,救下了我們?nèi)?,你是怎么說服太傅的?”

    三皇子將頭擱在我肩窩處,每說一句話,便有一股熱氣烘著我的耳垂。

    “太傅是教導(dǎo)過我的,我們畢竟還有一些師生情誼,我對老丞相只能動之以理,打壓威脅,但對太傅,我還可以動之以情,而且太傅是言官出身,又曾經(jīng)教導(dǎo)過父皇,對父皇并不像老丞相那樣心存敬畏,他是慈悲為懷的人,我放低了姿態(tài),他很快便心軟了?!?/br>
    我被那股熱氣折騰的渾身不自在,便掙開三皇子的懷抱,與他面對面坐著,道:“煥兒,你還記不記得,當(dāng)初我們剛出契丹大漠,我問你為何不剿滅殘存的叛軍,你是怎么答我的?”

    三皇子垂下眼,輕聲道:“我說,窮寇莫追。”

    “那我現(xiàn)在再問你一次,”我喝了口茶,平靜心緒,道,“你放任邊關(guān)叛軍蟄伏,到底是為著窮寇莫追,還是養(yǎng)寇自重?”

    三皇子道:“二者皆有吧?!?/br>
    我揉了揉眉心,道:“煥兒,你如果不希望我費(fèi)神,就說的具體些?!?/br>
    三皇子道:“我奔赴邊關(guān),平定契丹戰(zhàn)事,父皇給我下的是速戰(zhàn)速決令,當(dāng)時我們從契丹大漠出來,軍中所剩糧草已經(jīng)不多了,若要掃凈殘軍,總需冒幾分險,可是陳娘娘你也在軍營,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冒這個險的?!?/br>
    “那養(yǎng)寇自重呢?”

    “突厥百越戰(zhàn)事已平,若我將契丹也平定了,天下太平,就難免會遇到那飛鳥盡、良弓藏之事,我出生入死,南征北戰(zhàn),是為了當(dāng)皇帝,又不是為了給朝堂上那群老東西打天下,我總是要為自己打算的。”

    我冷笑一聲,道:“然后你發(fā)現(xiàn),養(yǎng)寇自重這法子,效果的確很不錯,是嗎?”

    三皇子沒說話。

    我便替他說了下去。

    “你在軍中經(jīng)營多年,武將大多都是支持你的,朝堂上反對你的大多都是文官,文官內(nèi)斗嚴(yán)重,但歸根結(jié)底,他們能在朝堂上爭斗,還是倚仗著天下太平,朝堂安穩(wěn),若邊疆有契丹殘軍虎視眈眈,朝中有對敵經(jīng)驗(yàn)的主將,除了沈辰,便是你,沈辰不能上戰(zhàn)場,你與淑貴妃已是不死不休,如果你沒能登基為帝,淑貴妃一定不會放過你,到時僅憑大皇子的能力,即使有其他武將參戰(zhàn)指揮,大寧朝也會損失慘重,甚至有可能導(dǎo)致江山易主,烽煙再起,再大的世家,經(jīng)過一次改朝換代、山河改姓的折騰,也得元?dú)獯髠?,你知道自己缺少母家的勢力,便索性避開普通的政斗,直接把自己變成唯一有能力坐鎮(zhèn)江山的人,逼的朝中眾臣不得不支持你,所以,何鈞不惜自斷臂膀,連丞相都奈你不得?!?/br>
    三皇子微微一笑,再次靠向我,一手?jǐn)堊∥业难硪恢皇州p輕撫摸著我的臉。他的手很熱,手上有薄繭,弄得我很不舒服,我偏頭一避,他便放過了我的臉,雙手環(huán)抱住我的腰。

    算了,我這衣裳幾重布料,他愛摸我的衿帶,便由著他摸吧。

    “陳娘娘,你果然很了解我,我很高興?!?/br>
    “可是我不高興,”我掙扎幾番,未果,反而把我們兩人弄得衣裳凌亂,愈發(fā)不成體統(tǒng),便索性放棄了,“契丹殘軍蠢蠢欲動,你能保證你一定能鎮(zhèn)得住他們嗎?大寧朝國庫幾經(jīng)消耗,糧草不足,你是知道的,連江北郡大寧糧倉都被你掏了存糧,一旦戰(zhàn)事又起,你身為皇帝,難道還要御駕親征嗎?”

    三皇子笑瞇瞇地扣住我的手腕,道:“陳娘娘是在關(guān)心我嗎?江北郡那些富商這么多年被江北富饒的土地養(yǎng)著,總該出出血,割割rou,陳娘娘盡管放心,契丹王庭已經(jīng)恢復(fù)秩序,邊關(guān)那些殘兵敗卒,只要有我在一天,他們就不敢造次?!?/br>
    我道:“你如何能料到敵方的行動,萬一他們就是要打你一個措手不及,到時邊關(guān)烽煙又起,生靈涂炭,你縱使御駕親征,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你又傲慢輕敵,我實(shí)在——你干什么?”

    三皇子淡定地伸出手,替我擦掉了臉上的口水。

    在這么正經(jīng)的時候,三皇子突然咬了我一口,我整個人都懵了,茫然地摸向自己的臉,果然摸到了牙印。

    “你干什么!”

    三皇子笑道:“陳娘娘太香了,溫香軟玉在懷,我又沒有坐懷不亂的本事,怎么能忍得住呢?”

    我忍無可忍道:“怎么,你也想像先皇一樣,吃了我的胭脂嗎?你就不怕我也往胭脂香粉里放上什么罕見的毒藥,讓你和先皇一樣虛弱病逝?”

    三皇子道:“我相信陳娘娘不會害我?!?/br>
    我只覺得自己一拳打進(jìn)了棉花里,又實(shí)在放不出什么狠話,只好瞪了三皇子一眼,整理好衣服,坐到殿內(nèi)另一邊,正色道:“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要問你,你要誠實(shí)地回答我?!?/br>
    許是我表情十分嚴(yán)肅,三皇子也認(rèn)真起來,不再膩歪地靠過來,正襟危坐道:“陳娘娘,你說?!?/br>
    然而這最后一個問題,卻并不是那么的正經(jīng)。

    我道:“你是什么時候開始……開始對我有了那種心思的?”

    三皇子展顏一笑,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非要說的話,也許是在突厥軍營里,我原本只是不愿娶妻,只想與陳娘娘和馮娘娘安安靜靜地過日子,可看到那叛軍首領(lǐng)和突厥大妃的艷情,我就總想起陳娘娘你來,這也許便是所謂的,情不知所起,一往……”

    “好了好了,”我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連忙打斷了他,“我當(dāng)初就不該讓你去突厥!”

    果然,三皇子都是被那異族的不倫母子給帶歪了。

    三皇子卻不肯停,繼續(xù)道:“那一次父皇召你侍寢,我簡直要?dú)獐偭?,也就是在那一晚,我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我要登基稱帝,不僅是為了母后,也是為了你,為了能和你永遠(yuǎn)在一起?!?/br>
    三皇子撲過來,緊緊抱住我,像是小時候那樣將頭埋在我懷里,道:“陳娘娘,你別離開我,只有想著你,同你在一起時,我才能開心一點(diǎn),你走了,我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br>
    我心知三皇子已經(jīng)不再是愛撒嬌的小孩子,但還是控制不住地心軟了,良久,我嘆了口氣,道:“煥兒,天晚了,我餓了,我們該用晚膳了?!?/br>
    三皇子立刻喚了孔樂進(jìn)來,吩咐了幾句,孔樂立刻道:“奴才這便去傳膳,請娘娘先用些點(diǎn)心,墊墊肚子。”

    我其實(shí)并不是很餓,只是有些疲倦,不愿再跟三皇子糾纏,但三皇子已經(jīng)將那蜜果仁遞到了我嘴邊,我便張口吃了幾個。

    殿內(nèi)并無其他宮人,只有三皇子伺候著我,他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幾乎事事親力親為,不愿讓我動彈一下,我也的確是累了,跟覬覦我身子的少年君王談話,實(shí)在不是件容易事,因此我靜靜地發(fā)著呆,放空大腦,任由三皇子忙上忙下。

    三皇子又遞了云片糕到嘴邊,我輕輕一推,坐直了,道:“煥兒,你讓他們喚我娘娘,那我在這宮里,到底是太后娘娘,太妃娘娘,還是妃位嬪位的娘娘呢?”

    三皇子擁住我,低頭淺笑的樣子無限俊美風(fēng)流。

    “陳娘娘也太貶低自己了,我怎么能委屈你身居妃位嬪位呢?陳娘娘想做太后,我便可以讓宮人當(dāng)你是太后,但在我這里,陳娘娘永遠(yuǎn)是我的皇后。”

    第145章 結(jié)局

    若是在十五年前,這樣一個俊美的少年君王甜言蜜語地要封我為皇后,我恐怕會被迷的神魂顛倒,但我已是個三十歲的老女人了,聽了這樣的承諾,我雖有些臉熱,內(nèi)心卻并沒有太大的波瀾。

    恰在此時,孔樂在殿外道:“皇上,晚膳已擺在小飯廳了。”

    我立刻推開三皇子,往金龍宮的小飯廳走去,三皇子亦跟在我身后,屏退了所有宮人,我們兩人相對而坐,三皇子時常為我添菜,殷勤小心地伺候著,倒真有些過往母慈子孝的感覺了。

    金龍宮的飯菜,比起民間自是精細(xì)了不少,我這大半年吃多了外邊兒的粗茶淡飯,再嘗這些宮廷珍饈,竟還品出了幾分新鮮感。

    吃了一陣,我看著三皇子的臉色,試探著道:“煥兒,我想見見我家里人?!?/br>
    三皇子動作一停,淡漠道:“陳家舉家前往松江郡送陳老先生魂歸故里,尚未歸來,陳恒豐任江北郡郡令,已走馬上任,陳娘娘想見沈夫人嗎?”

    我道:“我自然是想的,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讓我見?!?/br>
    三皇子道:“我是沒什么愿不愿意的,我只是不太放心,陳娘娘人在金龍宮,心卻飛到了皇城外,沈夫人與陳娘娘姐妹情深,我只怕她會助陳娘娘一臂之力,宮人侍衛(wèi),我殺了便殺了,卻總是不能真的對沈夫人做什么?!?/br>
    我心知這種事不能著急,只嘆了口氣,放下筷子,別過頭,懶懶道:“隨你吧,若是某日你放心了,能允jiejie進(jìn)宮探親時,不如讓她把宜人也帶來,我可好久沒見著宜人了?!?/br>
    三皇子也放下了筷子,坐到我身旁,松松地圈住我,笑道:“人說女大十八變,陳娘娘即使見著了,也未必能一眼認(rèn)出來呢。”

    我等三皇子說完話,立刻便推開他,道:“我要沐浴了,你找?guī)讉€機(jī)靈的小姑娘來伺候我吧?!?/br>
    三皇子耳尖通紅,道:“陳娘娘想住哪兒?”

    我已經(jīng)不愿意思考三皇子到底是想到了什么,才會紅到耳朵上,只道:“你收拾出了哪些宮殿給我?。俊?/br>
    三皇子道:“玉鳳宮乃皇后居處,桂蔭宮有丹桂飄香,青藻宮是陳娘娘舊日居所,這三處我都讓人收拾出來了,不過,青藻宮離金龍宮最遠(yuǎn),陳娘娘恐怕還是會去青藻宮住著吧?!?/br>
    我道:“嗯,你很了解我,原先青藻宮的宮人,除了順子,你還收了誰?”

    三皇子道:“只有順子,我只是怕陳娘娘防不住淑貴妃和父皇的手法,才讓順子盯著,不過現(xiàn)在……”

    “不過現(xiàn)在,”我道,“你已經(jīng)是皇帝了,整個皇宮的宮人,都可以做你的眼線,是嗎?”

    三皇子道:“是,但我不下令,他們也不會擅自……”

    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道:“我不喜歡像犯人一樣,成天地被人盯梢,我知道這宮里沒人敢忤逆你,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做我討厭的事情?!?/br>
    三皇子的聲音低了下去。

    “我不會的,陳娘娘,我保證我不會再那樣了,只要你不跑,你乖乖地待在我身邊,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

    我拍了拍他的肩,道:“行,只要你乖乖的,說話算話,我就不跑,我在宮里過了十幾年了,也不差這幾十年?!?/br>
    三皇子立刻笑逐顏開,握住我的手,道:“陳娘娘,我送你過去。”

    孔樂已經(jīng)讓宮人備好了轎輦,正在門外候著,我道:“不必了,我想走一走,消消食?!?/br>
    三皇子仍舊不放手,笑道:“那我和你一起走?!?/br>
    我曾經(jīng)不是沒有和三皇子散過步,飯后一起散步消食,其實(shí)也屬于母慈子孝的一種,我略一思考,便默許了。

    宮中御花園的風(fēng)景,比之宮外,少了幾分靈氣野性,但精巧了不少,我大半年在宮外,看御花園的風(fēng)景已經(jīng)有些陌生,才終于能欣賞得了這巧奪天工的盛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