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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藻宮咸魚紀(jì)事 第18節(jié)

    我喚來順子,讓他給三皇子倒了碗茶,道:“喝點水吧,聽孔樂說,你昨晚沒睡好?”

    三皇子眼神閃爍,低頭小聲道:“沒有……”

    我道:“你羞什么?沒睡好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我已經(jīng)讓孔樂去內(nèi)務(wù)府拿了冰塊,以后冷了熱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都要跟我說?!?/br>
    三皇子點點頭,乖巧道:“是,陳娘娘?!?/br>
    馮靜儀突然道:“煥兒,你往常練完劍,都要把劍擦拭干凈,收進(jìn)劍鞘,怎么今天居然把劍丟在地上?是不喜歡學(xué)劍術(shù)了嗎?”

    三皇子道:“不是?!?/br>
    “那是不喜歡習(xí)武師傅嗎?”我道。

    三皇子下意識又想搖頭,然而在我和馮靜儀的目光下,他還是道:“是?!?/br>
    我和馮靜儀對視一眼,三皇子又急急忙忙補充道:“其實我也沒有不喜歡習(xí)武師傅,只是師傅教的太慢了,我明明已經(jīng)練得很好了,可是師傅就是不肯教我新的?!?/br>
    馮靜儀對武藝一竅不通,并不言語,我道:“學(xué)武就是要穩(wěn)扎穩(wěn)打才好,當(dāng)年沈辰將軍學(xué)武,也是扎了足足好幾年的馬步呢?!?/br>
    馮靜儀道:“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沈?qū)④???/br>
    我道:“小時候一起玩過,我長姐跟他關(guān)系特別好?!?/br>
    馮靜儀道:“這樣啊?!?/br>
    我捏了捏三皇子的臉,道:“好了,煥兒回去繼續(xù)練吧,晚膳想吃什么?”

    三皇子道:“我想吃醬菜?!?/br>
    我道:“行,我去跟小廚房說一聲。”

    三皇子跑回去,撿起劍繼續(xù)練了起來。

    我跟馮靜儀順路跟小廚房點了菜,然后進(jìn)入擷芳殿內(nèi)殿,我道:“這本‘王虎女’講了些什么?被禁了還讓你這么心心念念?!?/br>
    馮靜儀道:“王虎女就是這本書女主角的名字,王虎女無父無母,從小被作為武林第一高手的師傅養(yǎng)大,武藝高強,曾獨自打死過一只老虎,于是給自己取名為王虎女,王虎女及笄后,拜別師傅,女扮男裝,以王虎之名行走江湖,由于種種原因,參加了科舉武試,還因為實力太強,成為了當(dāng)朝武狀元。”

    我道:“雖然情節(jié)離奇了些,但也不至于被禁啊?!?/br>
    馮靜儀道:“書里的當(dāng)朝皇帝武藝不精,又經(jīng)常被刺殺,于是王虎女這個武狀元,被欽點為皇帝的貼身侍衛(wèi),欺君之罪當(dāng)斬,王虎女不敢推脫,只能進(jìn)宮上任,最后王虎女立了功,得到了皇帝的免死金牌,才亮明女子身份,想出宮,但皇帝已經(jīng)喜歡上了王虎女,然后兩人一番風(fēng)花雪月,皇帝遣散后宮三千,將王虎女封為皇后?!?/br>
    我被這大逆不道又異想天開的故事震驚了,久久說不出話來。

    馮靜儀又道:“其實我曾看過書評,這中間還有一段特別精彩,王虎女因為沒有胡茬,又不肯跟別的侍衛(wèi)去大澡堂子,于是謊稱自己為了練武,曾揮刀自宮,不想跟別的男人一起洗澡,傷自尊,皇帝當(dāng)時本來已經(jīng)開始懷疑她是個女子了,但因為王虎女的說法無懈可擊,江湖傳說中又確實有需要揮刀自宮的秘籍,便打消了懷疑?!?/br>
    我道:“難怪這本書會被禁,這作者可真是個人才?!?/br>
    馮靜儀道:“傳言這本書的作者也是位閨閣女子,據(jù)說還是位小有名氣的才女,這王虎女是她博覽群書后,想試一試自己的文采,寫下來交給書店老板的,那叫一個妙筆生花,跌宕起伏,引人入勝,令人上頭,實在是難得的奇書,在當(dāng)年可是紅極一時,畫冊都不知道出了多少本,可惜沒紅多久就禁了?!?/br>
    我道:“皇上可有找出這本書的作者?”

    馮靜儀道:“應(yīng)該是沒找出來,或者說沒仔細(xì)去找,一位大家閨秀,寫了本禁書,就算為了她家族的清譽,皇上也不可能真把她給查出來,現(xiàn)在這作者應(yīng)該已經(jīng)嫁人了,也不知道她是輟筆了,還是換了名字繼續(xù)寫。”

    我道:“大家閨秀寫禁書,這樣的奇人,恐怕沒那么容易停筆。”

    馮靜儀道:“也是,可惜市面上再也沒有她的作品流傳,我也只能把這本王虎女抄寫下來收藏了。”

    我道:“什么?你要抄下來?”

    馮靜儀道:“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我道:“你是有多閑?這么多字你手抄?”

    馮靜儀道:“如此好書,我又沒能買到,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完整版,當(dāng)然要趕緊抄下來,永久收藏啊?!?/br>
    我道:“你收藏一本禁書,相當(dāng)于留下罪證,你就不怕出事么?”

    馮靜儀嗤笑道:“能出什么事?嗯……這事按規(guī)矩是不可以,但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別捧著本禁書到御花園四處晃悠,誰管你在自個兒內(nèi)殿看什么書呀?!?/br>
    我道:“先前皇后管事,對這事睜只眼閉只眼,如今淑貴妃掌權(quán),你確定淑貴妃不會管?”

    馮靜儀道:“你以為這宮里頭只有我和嘉嬪看話本嗎?京城書店的老板是跟內(nèi)務(wù)府聯(lián)系,不定期進(jìn)宮,送貨上門,若是沒有天大的利潤,誰敢干這種事?深宮寂寞,京城書店印的精裝本有一半都賣進(jìn)了后宮,淑貴妃是個聰明人,她要是嚴(yán)抓這個,就是犯了眾怒,她現(xiàn)在剛上位,根基不穩(wěn),不可能這么干。”

    我道:“一半賣進(jìn)后宮?那另一半呢?”

    馮靜儀道:“精裝話本的價錢夠普通人家吃一個月,另一半自然是賣給那些有錢人家的夫人小姐啊,深閨跟深宮是一樣的寂寞,沒點精神寄托怎么行呢?淑貴妃要真拽出了這條線,像嘉嬪這種閑著沒事干就靠話本打發(fā)時間的女人們,能活吞了她?!?/br>
    我道:“淑貴妃自然不敢嚴(yán)抓這整條線,但她可以只盯著你一個人啊,你別忘了你跟淑貴妃有什么仇什么怨?!?/br>
    馮靜儀一拍腦袋,道:“是啊,她不敢給所有嬪妃定罪,但她可以專逮我一個人,看來我不能讓書店的人到青藻宮來了,唉,算了,我以后還是去嘉嬪那里,通過她跟書店買書吧?!?/br>
    我道:“所以你還抄這本‘王虎女’嗎?”

    馮靜儀道:“抄啊,當(dāng)然要抄,我殿內(nèi)可不止這一本禁書,淑貴妃若真存心要抓我,左右都是打入冷宮,多這一本不多,少這一本不少?!?/br>
    我就知道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

    馮靜儀性格固執(zhí),她做出的決定,旁人向來難以改變,我想了想,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阻止她的理由,索性就不攔著了。

    馮靜儀又坐了一會兒,喝了幾口茶,便回游芳殿找書去了,留我和阿柳在內(nèi)殿看嘉嬪借給我的話本。

    我是從小練出來的看書快,阿柳則是不追究細(xì)節(jié),只需了解大概情節(jié)就行,我們倆很快就看完了大半本,我抬起頭,看了看外面的天光,一片大亮。

    現(xiàn)在快到夏天了,日落晚,白天長得很,我也看不出什么,便問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阿柳出去問了時辰,回來道:“姑娘,該用晚膳啦,三皇子方才練劍練出了一身汗,孔樂伺候他洗澡去了,姑娘可要等他?”

    我道:“反正我現(xiàn)在也不餓,等等他吧,你去叫一下馮靜儀?!?/br>
    阿柳道:“是?!北戕D(zhuǎn)身離開。

    我看著阿柳走出殿外,突然意識到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

    這些話本放哪兒?

    書房?

    擷芳殿的書房是三皇子在用,若是讓皇上知道我把這種話本放在他兒子的書房,他怕不是得把我降為陳靜儀禁足游芳殿。

    外殿內(nèi)殿人多眼雜,放馮靜儀那兒不方便看,看來得讓阿柳收拾出個書箱了。

    用過晚膳后,三皇子在擷芳殿書房背書,馮靜儀回游芳殿抄書,我昨晚沒睡好,早已困得不行,匆匆洗了個澡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馮靜儀又和趙方清出去了,直到午時初才回來,同時帶回來一個消息:辛婉儀的貼身宮女被抓去了刑部。

    辛婉儀的貼身宮女被抓,就意味著阿柳安全,我雖然很同情那個即將被嚴(yán)刑拷打的宮女,但也只有同情而已。

    午膳后,馮靜儀又要出去,我道:“你看看你這樣子,昨天晚上是不是熬夜抄書了?”

    馮靜儀得意道:“是啊,我敢保證,昨晚嘉嬪也在熬夜抄我的小軒窗呢?!?/br>
    我道:“你前天半夜不睡覺坐外邊跟我談人生談了大半宿,昨天下午不睡覺晚上熬夜抄書,你今天下午還不睡?你是喝醒神湯喝多了吧?!?/br>
    馮靜儀道:“沒辦法,事兒多嘛,王虎女這種經(jīng)典,值得我熬夜,趙方清那邊,我如果不過去,就得讓淑貴妃的人伴著,我不能把這種機會讓給淑貴妃。”

    “以趙方清的能力,他未必會被淑貴妃的人影響?!?/br>
    第22章 水落石出

    馮靜儀拍了拍我的肩,道:“沒事,孫貴人的案子后天大概就結(jié)束了,到時候王虎女應(yīng)該也抄完了,我就能好好休息,我還得抓緊把書還給嘉嬪呢?!?/br>
    我嘆了口氣,道:“算了,那本書在哪兒?我?guī)湍愠??!?/br>
    馮靜儀興高采烈地派小蘭把書拿到擷芳殿,還貼心地標(biāo)注了頁碼和進(jìn)度,其動作之嫻熟迅速,似乎早有準(zhǔn)備。

    我感覺我上當(dāng)了。

    馮靜儀午膳后出去,快晚膳時才回到青藻宮,并且臉色不是很好,小蘭和給趙方清帶路的太監(jiān)一人扶她一邊。

    我迎上去,把馮靜儀扶進(jìn)殿內(nèi)坐下,道:“你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阿柳快倒杯水來。”

    順子機靈,連忙招呼趙方清:“趙大人,您請坐,我們娘娘也是關(guān)心馮小主心切……”

    趙方清臉上沒什么表情,點了點頭,就跟著進(jìn)來了。

    馮靜儀喝了水,癱在座位上喘了幾口氣,才道:“你確定你想知道?”

    我道:“你先說一部分,我再確定我想不想知道?!?/br>
    馮靜儀道:“我本來是打算去刑部大牢看看辛婉儀的貼身宮女,然后我看見了小柔……你想聽我具體說說嗎?”

    我瞬間頭皮發(fā)麻,道:“不用了,謝謝?!?/br>
    趙方清起身道:“容嬪娘娘,馮靜儀只是受了些驚嚇,并無大礙,若娘娘不放心,請?zhí)t(yī)來瞧瞧,開幾副安神的方子即可,臣已經(jīng)將馮靜儀送回青藻宮,便先走一步了。”

    我道:“趙大人慢走。”

    馮靜儀猛灌一大口茶,掙扎道:“等等!我要跟你一起去!”

    趙方清微微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子,似乎有點無奈,道:“馮小主放心,待臣審出結(jié)果,會先將供詞送一份到青藻宮的?!?/br>
    馮靜儀這才安心坐著。

    晚膳過后沒多久,趙方清便遣人送來了辛婉儀貼身宮女的口供,這供詞顯然還是刑部大牢新鮮出爐的,經(jīng)御花園一路帶著各色花香的風(fēng)吹過,到了青藻宮,還是殘留了一股血腥氣,熏得馮靜儀差點沒把晚飯給吐出來。

    馮靜儀道:“你看吧,看完跟我說下大概情況?!?/br>
    我拿起供詞粗略看了眼,道:“果然是辛婉儀害了孫貴人。”

    辛婉儀貼身宮女的證詞就是不一樣,這前因后果中間過程,有理有據(jù),詳細(xì)完整且生動。

    辛婉儀跟孫貴人向來不和。

    辛婉儀此人,頗有幾分宅斗話本里心機小妾的感覺。她愛故作柔弱姿態(tài),引得部分嬪妃嘲諷她,若嘲諷她的是位高位妃子,她便面上不做聲,回頭找皇上一番梨花帶雨幽蘭泣露,哭而不訴,讓貼身宮女替她告狀——當(dāng)年良妃便被她這樣整過。

    若有低位嬪妃嘲諷她,她便找皇后哭訴,低位懟高位,是為頂撞,皇后統(tǒng)領(lǐng)后宮,不能不管。

    因此,辛婉儀鼎盛時期,幾乎斗遍后宮無敵手,然而到了孫貴人這里,辛婉儀失敗了。

    孫貴人跟良妃走得近,辛婉儀在良妃的垂棠宮勾搭上了皇上,被良妃嘲諷后又在皇上面前告狀,使得良妃被斥責(zé),良妃與辛婉儀積怨已深,孫貴人也看辛婉儀不爽。

    孫貴人是后宮一個特殊的存在,她雖然位分低,可身為皇上的初戀,又育有長公主,實際地位可能不比早年的淑妃低,辛婉儀被孫貴人嘲諷完,找皇上,皇上只會說孫貴人心直口快辛婉儀要讓著點,找皇后,皇后只會說孫貴人乃長公主生母皇上舊人,要告狀請找皇上……

    辛婉儀拿孫貴人沒辦法,只能親自動嘴,和孫貴人互懟。

    這樣兩個水火不相容的人,若是離得遠(yuǎn),眼不見心不煩,也能相安無事,可皇上偏偏覺得辛婉儀柔弱無子,嘉嬪年輕不管事,特意把這兩個他心中好相處的人,跟孫貴人一同安置在霖泉宮內(nèi)。

    嘉嬪是真不管事,辛婉儀卻是假柔弱,于是孫貴人與辛婉儀日?;唬棵慷妓来翆Ψ阶钔吹牡胤?。

    那天上午,辛婉儀正準(zhǔn)備去找淑貴妃聊天,卻在路上遇見了喂魚的孫貴人,兩人又發(fā)生爭執(zhí),辛婉儀說長公主和親百越,連嫁兄弟二人,是為不貞,孫貴人暴怒,便道辛婉儀多年無子,是不下蛋的母雞。

    無子是辛婉儀心中隱痛,辛婉儀悲憤之下,與孫貴人動起手來,然后一把將孫貴人推開,轉(zhuǎn)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