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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你們的唄?!?nbsp;商晉一邊說著,一邊往蘇憫那邊走,“盯著我們倆看是能看出花來?!?/br> 商晉忽略一眾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頗為從容的在蘇憫身邊坐下。 前面又開始鬼哭狼嚎了,這個(gè)角落昏暗的很,蘇憫卻看見商晉的眼睛,里頭恍若布滿星辰。 蘇憫把手中的酒杯舉起來,“我也敬你一個(gè)?” 商晉語氣里含著笑意,“蘇少爺敬的酒,我可不敢不喝?!?/br> 他要去拿蘇憫手中的玻璃杯,蘇憫卻一下子挪開了,抬手自己喝了一口。 “給商總敬酒的人那么多,不差我這杯吧。” 商晉笑了,他真愛蘇憫蠻橫的樣子,陰陽怪氣里也透著嬌嬌味兒。 商晉伸出手指蹭去蘇憫嘴邊的酒漬,目光緊盯著他微紅的雙唇,神色幽深莫測(cè)。 蘇憫看著商晉,商晉一直在摩挲他的嘴唇,給他弄得有點(diǎn)疼。 蘇憫的雙唇很漂亮,唇珠飽滿,總是紅潤潤的,比櫻桃看上去還可口。這也就造成了商晉總喜歡蹂躪他的嘴唇。 蘇憫把他的手打下來,“都快給我弄破皮了?!?/br> 商晉就笑,他往后倚在沙發(fā)上,胳膊舒展著,落在蘇憫肩上,姿態(tài)隨意。 “像今天那樣的人有很多嗎?” 蘇憫問他。 商晉哼笑,“當(dāng)然了,我有錢有地位,長(zhǎng)得也不差,總不至于一個(gè)看上我的都沒有?!?/br> 蘇憫嗤了一聲,“都是些妖魔鬼怪,盯著你想要你的錢而已。不然就你這個(gè)臭脾氣,誰樂意伺候你?!?/br> 商晉的手掌捏了捏蘇憫的肩膀,撫摸起蘇憫的脊背來。隔著一層襯衫,蘇憫能感受到商晉手掌的溫?zé)?。他不自在的挺了挺身體,蝴蝶骨在商晉手中起伏。 “我還有臉啊,” 商晉對(duì)自己的脾氣很有認(rèn)知,他笑著說,“你不就是看上我的臉嗎?” 蘇憫想笑,但又壓回去了,道:“誰看上你的臉了,自戀?!?/br> 商晉的手掌游走到了蘇憫的腰間,在無人看到的地方,他的手指靈活的探進(jìn)蘇憫的襯衫下擺,觸手可及的是蘇憫滑膩綿軟的皮rou。 蘇憫這一下子反應(yīng)很大,但是被商晉摁著壓下去了。蘇憫腰上的rou很敏感,商晉這一下讓他整個(gè)人都緊張了起來,背上崩的緊緊的。 商晉捏了一下蘇憫的腰,往下摸到了蘇憫的胯骨,他太瘦了,胯骨很硌人。他的腰也很細(xì),有時(shí)候商晉把蘇憫摁在床上,都害怕把他的腰折斷了。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豐腴的地方,商晉漫無目的的想,不足為外人道了。 蘇憫終于忍不住了,胳膊暗地里用勁兒,推拒著商晉。商晉做這種事的時(shí)候臉上還是一貫的從容淡定,好想他真的無欲無求,一臉漠然。 蘇憫在心里罵了商晉一百八十遍,手中的酒杯都沒拿穩(wěn),酒水撒了他們倆一身。 商晉終于把手收回去了,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蘇憫濕了的衣服。 蘇憫站起身,說要去衛(wèi)生間,推門出去了。 薛宜天擠眉弄眼的看著商晉,商晉沒理他,跟著他出去了。 左樂和唱完歌發(fā)現(xiàn)蘇憫和商晉都沒了,問道:“他們倆人呢?” “去體驗(yàn)體驗(yàn)這里的衛(wèi)生間。” 平簡(jiǎn)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 左樂和和薛宜天對(duì)視一眼,笑的都不太上流。 蘇憫用衛(wèi)生間的水擦了擦襯衫,他抬起頭,看著鏡子里跟著自己進(jìn)來的商晉,撇了撇嘴,“不要臉?!?/br> 商晉笑了,“我還以為你又要罵我變態(tài)呢。” “變態(tài)!” 蘇憫滿足他。 商晉就笑,眼里都是笑意。 蘇憫看著鏡子里的他,嘴角的笑也要壓不下去了一樣。 商晉從背后抱住蘇憫,嗅了嗅他頸間的味道,手指捏著蘇憫的下巴,迫使蘇憫轉(zhuǎn)頭同他接吻。 “不生氣了吧?!?nbsp;商晉聲音低沉,“嗯?” 蘇憫哼了一聲,道:“我要走了,只要不讓我看見,隨便什么人給你敬酒?!?/br> 商晉眼中的笑意寵溺,“我保證不會(huì)再接這種敬酒了?!?/br> 蘇憫心說那還差不多,“我真要走了,你跟他們?nèi)ネ姘?。你們都是一路貨色,我不跟你們一起玩?!?/br> “好,” 商晉道:“我讓司機(jī)送你回去?!?/br> 蘇憫又探了探頭,親吻商晉。 蘇憫走出酒吧,夜風(fēng)溫燥,夾雜著各種各樣的氣味,夏天的氣味。 蘇憫在門口等商晉的司機(jī),一輛豪車緩緩駛來,蘇憫走上前。車門打來,下來的卻不是商晉的司機(jī)。 蘇憫停住腳步,一轉(zhuǎn)身,幾個(gè)黑衣服的保鏢前后把他圍住了。 “綁架?” 蘇憫心想,“我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嗎?” 他摸了摸耳朵上的耳釘,問道:“要去哪兒?” 一個(gè)人說,“蘇先生到了就知道了?!?/br> 蘇憫被迫上了車,一上車就被迷暈了過去。 他媽的,蘇憫在意識(shí)模糊之前,只來得及罵了這么一句。 蘇憫醒來的時(shí)候并沒有過去多久,外面天還是黑的,房間里面有鐘表,也就不過半個(gè)小時(shí)。 蘇憫從沙發(fā)上下來,他發(fā)覺自己很熟悉這個(gè)地方。 云典酒店,當(dāng)年鄭適落腳的地方。 身后忽然傳來開門聲,蘇憫回頭,看到來人緩緩走進(jìn)房間。 他還是西裝革履的紳士打扮,頭發(fā)打理得整整齊齊,衣服一點(diǎn)褶子都沒有,是歐洲貴族一貫的做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