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成雙:閃婚嬌妻寵上癮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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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從來沒想過自己養(yǎng),因為掉毛啊什么的,想到家里隨處都能粘上掉下來的毛毛,她就控制不住的難受。 嗯,可能她對它們不是真愛! “我不喜歡掉毛!”怕傅臨春不解,阮安寧還是小聲的解釋了一句。 傅臨春聽了,也就理解了,他也覺著掉毛掉的人心情煩躁。 “不養(yǎng)就不養(yǎng)吧!”傅臨春說道,“咱們還要養(yǎng)兩個崽崽呢!” 阮安寧點頭,“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也不知道乖不乖,要是不乖的話,估計比養(yǎng)貓養(yǎng)狗更讓人頭疼!” “……你不要這樣說,她們聽見了難難過了!”傅臨春頓了頓,認真的提醒。 就好像印證他的話一樣,阮安寧的肚子輕微的動了兩下。 阮安寧感應(yīng)到了,連忙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對不起哈,mama剛剛說錯話了,不管是調(diào)皮還是乖巧,mama都喜歡的!mama愛你們!” 傅臨春見她這般,忍不住輕輕的笑了起來。 站在對面的季月舒跟徐惠東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事情應(yīng)該這樣發(fā)展嗎? 第077章 二嫂 “哥,你別看這些沒用的東西,你接著往后看!”徐惠東有些著急,也有些后悔,早知道他哥是這個態(tài)度,他之前就應(yīng)該把那些沒用的消息給撕了的。 只可惜,傅臨春根本就不搭理他,繼續(xù)慢悠悠的看著他媳婦兒的詳細信息。 喜歡的顏色,還真是從小到大都一樣,粉粉嫩嫩,看的他牙酸。 幼兒園的時候,跟一個小男孩走得特別近,還因為人家移民了,哭了好幾天。 傅臨春看到這里的時候,眉頭就微微的皺了起來,“你幼兒園還有個小男朋友?” 阮安寧:“……” 幼兒園她才幾歲?哪里來的男朋友? 阮安寧不想回答這個沒有營養(yǎng)的問題,只可惜,傅臨春根本不放過她,捏著她的鼻子非要讓她回答。 “我真不記得了!”阮安寧非常的無奈,“誰小時候還沒有個處得來的玩伴?你不也有那么多嗎?” “我幼兒園……”傅臨春想了想自己的情況,老老實實的閉嘴了,然后又覺得自己說了一半不說,這不是心虛的表現(xiàn)?于是便道:“小時候不懂事,情有可原!” 阮安寧嗯嗯嗯,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傅臨春繼續(xù)往下翻,上小學時,帶著同學翻學校的墻頭,還被墻頭上掉下來的磚塊砸破了腦袋。 “你還做過這么驚險的事?”傅臨春很震驚,有些不敢相信就她這軟綿綿的性子,還敢翻墻頭? 阮安寧還沒說啥呢,對面的兩個人就激動了,傅臨春終于要看清楚阮安寧的真面目了,翻墻頭算什么事兒?惡心人的還在后頭呢! “才沒有!”這事兒阮安寧記得可清楚了,想起這事兒,嘴巴就翹得老高,氣的不行?!懊髅魇悄莻€人爬墻頭,砸到了無辜的我!” 那是她五年級的事情,最后一節(jié)課是體育課,快要放暑假的時候,熱得很,體育老師也不為難大家,圍著cao場跑了三圈之后,就讓同學們自由活動了,她找了一棵樹蔭茂密的樹遮太陽,卻不想,兩個調(diào)皮的同學想要借著這棵樹爬出去,那會兒她又熱又困,沒注意到他們的動靜,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磚頭已經(jīng)砸她腦袋上了。 “你是不知道,他們有多可惡,看我流了那么多的血,還以為我被砸死了,害怕?lián)熑?,就說我是跟他們一起爬墻頭的!好在,好些同學看見我在下面睡覺,才沒讓他們冤枉了我!” 傅臨春挑了挑眉,看著手中的資料,上面可沒有她被冤枉的說明。 不過,傅臨春并沒有懷疑阮安寧說的話。 他懷疑他媳婦兒根本沒那個腦子! 當然,阮安寧不知道他的想法,否則,一定會跟他生氣的,她連撒謊的腦子都沒有了嗎? 季月舒徐惠東:“……” “你小學的成績這么差?”傅臨春看到了小學畢業(yè)那一欄,看著上面的分數(shù),不由得感慨。 “還好吧!”阮安寧想了想說道,“初中高中的時候更差!” 也就她是藝術(shù)生,文化分要求不那么高,否則,按照她的成績,鐵定是上不了大學的。 傅臨春:“……咱們的孩子,長得像你就行了!” 阮安寧聽了,也沒有反駁,反而非常贊同的應(yīng)了一聲,“確實,如果隨了我,考試會很痛苦的!” “啊啊啊……你不要跟我說話了,我要睡覺了!”阮安寧說著,還在她的懷里蹭了蹭。 傅臨春半躺在沙發(fā)上,雙腿搭在茶幾上。阮安寧背對著那兩人躺在沙發(fā)上,上半身幾乎都賴在傅臨春的身上。 季月舒看著她雙手抱著傅臨春的腰,一張白的幾乎發(fā)光的臉貼著傅臨春的胸口,季月舒看著看著,眼珠子都紅了,如果不是還有那么一絲理智在,她都要上去把人給拖下來。 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她這是故意的,否則,傅家連床都沒有了?想睡覺就回屋睡,在客廳里弄成這樣給誰看? 果然是小門小戶人家出來的,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 然而,這只是她的想法,以前,那么沉穩(wěn)嚴肅的傅臨春,卻好像一點也沒有察覺到阮安寧現(xiàn)在這個舉動有多不妥一樣,因為聽到她說要睡覺,直接就把她好不容易讓人查出來的資料丟在了一邊,一手攬著阮安寧,另外一只手,還跟哄小孩一樣,輕輕的拍著阮安寧的后背。 “臨春,你……”你怎么變成這樣了?季月舒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傅臨春一個眼神制止了。 “我媳婦兒要睡覺,有什么話等會再說!”傅臨春特意放輕了聲音,說了一半,又頓了頓,看了一下手表,這才繼續(xù)道:“兩個小時之后再來找我!” 季月舒還想再說什么,徐惠東已經(jīng)拉住她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一腳踹出了陰影,徐惠東現(xiàn)在挺怵他二哥的冷眼的,就他二哥淡淡的掃他一眼,他就會想起騰空的感覺,這種感覺,除了前不久那次,他只在小時候體驗過。 他是太長時間忘記了,上一回他二哥成功的讓他想了起來,體會過一次就再也不想體會第二次了。 “二哥說二嫂要睡覺!有什么話等會兒再說!”徐惠東把人拉出傅家,這才對季月舒說道。 季月舒:“……” 你他媽就是個神經(jīng)??!誰是你二嫂?那個女人有資格當你二嫂嗎?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來干什么的? 季月舒想沖著那張臉把自己的心里話都給吼出來,然而,忍得青筋直跳,雙手握的咯咯響,這才把那些話給吞了回去。 “你說的對,等會再說!”季月舒對著徐惠東艱難的漾起一個笑容,丟下這句話之后,就飛快的轉(zhuǎn)身走了。 嗯,她怕自己轉(zhuǎn)的慢一點,她臉上的笑容就當著他的面破碎了。 這個蠢貨,一輩子打光棍吧! 她就是出家當尼姑,也不會把自己嫁給這樣的人,太氣人了。 徐惠東屁顛屁顛的跟著季月舒的后面,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家嫌棄成什么樣了,甚至,還在勸說季月舒,“你找的人是不是弄錯了?我看二嫂也不是那樣的人!” 季月舒:“……”她找的人調(diào)查的資料,又不是找的人編寫的故事,這種事情為什么會弄錯? 第078章 過去的事 阮安寧睡了一個多小時就贏了,然后就跟傅臨春一起看她自己的資料。 “這資料有問題呀!” 看完了之后,阮安寧忍不住嫌棄! 上面竟然說她中學的時候霸凌女同學,中學的時候,她確實跟一個女同學鬧掰過。 她把那個女同學當好朋友,明明幫過她無數(shù)次,最后被那個女同學說她看不起她,施舍她。 那次是她無意中聽到那個女同學跟別人吐槽她,那一刻,阮安寧真的非常非常難過。 那個女同學也沒想到會被她聽到,片刻的震驚之后,就反客為主,先是把她大罵了一通,然后委屈的恨不能跳樓。 原本還覺得調(diào)查的人胡亂寫的,這么一想,調(diào)查的不仔細,查出這樣的結(jié)果似乎也理所當然。 “我從那以后,就不怎么愛交朋友了!”阮安寧小聲的說道,她不明白,最用不著胡思亂想的學生時代,為什么也會那么復雜?!翱赡苁俏冶堪?!不懂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之道!” “這跟你的笨沒關(guān)系!”傅臨春拍了拍她的腦袋,“有些人天生卑劣!” 阮安寧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覺著傅臨春是向著她的,還挺開心。 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瞪圓的眼睛。 “對了,這是怎么回事?”傅臨春拍了拍她的小臉,算是安撫,不等她說話,又指了指大學里盜用別人畫稿的那一段問道。 阮安寧看到這個,也顧不上生氣了,就好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一下子就沒了精神。 這件事情對她的打擊還挺大的,至今都不愿意再拿起畫筆。 “那個人是我?guī)熜?!”阮安寧猶豫了很久,才小聲的說道,“我跟你說,我以前畫畫可厲害了,我們教授都說我畫的特有靈氣!那次是幾個美院聯(lián)合舉辦的繪畫大賽,我也參加的,只是,我交上去的畫卻署的師兄的名!而署了我名字的畫,是師兄仿了我的畫!” “那為什么都說你盜用別人的畫稿?”傅臨春挑著眉問。 “我找他問清楚的時候,他給我下跪,說他媽得了重病,真的很需要錢!他因為擔心他媽的病情,根本靜不下心來畫畫,可他需要獎金,還需要一份高工資的工作!” “所以你就不追究了?”傅臨春挑著眉問,“你這么大方,不會是對你那個師兄有意思吧?” 阮安寧聽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要有意思,也是對你這樣的大帥哥有意思!” “嗯,雖然笨了點,眼光還是不錯的!”傅臨春點頭,不忘給她肯定。 阮安寧:“……” “我也沒就那么算了!”阮安寧說道,“我有去醫(yī)院,看他mama是不是真的生病了,還特意咨詢過醫(yī)生,確認他急需一筆錢給他媽做手術(shù)!關(guān)鍵他媽人還很好,以為我是她兒子的同學,拉著我的手說了好一會兒的話!” 那個時候的阮安寧,爸媽疼愛,弟弟聽話,生活富足,從來不需要為這些事情煩惱,看到跪在自己面前,幾乎絕望了師兄,到底還是心軟了。 只是也沒想到,沒戳穿他,自己就得背了污名,那一陣子,她簡直成了過街老鼠,幸好她的教授,熟悉她的畫風,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特意找了她談話,得知那樣的情況,也是一陣嘆息,明明有很多種辦法解決,非要走最蠢的那條路。 阮安寧想,可不是么,也就攤上她這么善良的師妹,否則,他不得偷雞不成蝕把米? “教授讓他給我簽了一張欠條,用來彌補我的精神損失,教授知道我們家不缺錢,也知道他家缺錢,也沒讓他那會兒給,就讓他有錢了再給!” “精神損失費?多少?”傅臨春嗤笑,一個人的名譽,是錢能買到的嗎? “……三十萬!”阮安寧小聲的說道。 說完,果然又看見她的丈夫嗤之以鼻的模樣,行吧,三十萬對他們來說確實不算什么,可對普通人家,尤其還有一個重病患者的普通人家來說,三十萬塊錢已經(jīng)不少了。 “心里甘愿?”傅臨春睨著她,涼涼的問。 “……有一點點!”哪怕沒有揭發(fā),心里也是不舒服的,否則,她也不會不再碰畫筆。 明明,他可以跟她借的!只是,他除了那份獎金,還想得獎之后的名聲。畢竟,得過獎的畫師跟籍籍無名的畫師找的工作還是有大差別。 “你就是個小傻子!”傅臨春捏著她的臉,嫌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