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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我這是進水簾洞了?揉著眼,林九昕去摸謝霖的頭:擦了么你? 謝霖狠狠一抹臉,甩掉手上的水:廢話真他媽多。低頭,咬上這張煩人的嘴。 親著親著,喘聲剛濃,哎呦我cao!嘴邊一聲哀嚎,林九昕疼得嘶嘶吸氣:我腿腿,腿你碾我rou了!唔 絕不浪費一秒,謝霖邊挪膝蓋,邊接著吻吻吻,呼吸再一次變得急促,此起彼伏的鼻息和喘氣交融在一起 喘喘,讓我喘,嘴硬生生偏開,林九昕像憋得受不了:我喘不過來氣了霖哥 太陽xue跳了幾下,謝霖覺得額角都跟著突突,他極力秀出涵養(yǎng),拿捏好表情,對男朋友微微一笑:好,咱們重來,A。 說完,把林九昕拉起,擺好端坐的姿勢,自己也一樣雙膝盤好。 傾過身,他先是吻他,很柔很輕,足夠濃情。 PERFECT。 然后推倒,一樣的柔情萬種,為了展示自己多游刃有余,比平時柔了一萬倍。 好,很有儀式感。 你掰著我腿了啊啊啊林九昕大叫,謝霖一個激靈,那根引以為傲的反射神經(jīng)被瞬間激活,對方腳踝被更加毀滅性地往兩邊扯,一切出自本能,當林九昕大吼著使出一個柔道寢技把謝霖撂倒在墊子上時,謝霖一整個大懵逼。 林九昕隨即跪下,咚咚捶墊子:掰死我了啊,靠!又不練體cao,疼疼疼他趕快叫停:不,不行,這么下去我真會被你禍害死,你先等,等會兒 自從謝霖被他一招撩倒,這人就呈大字型仰躺著,一動不動。 林九昕一愣,不露聲色地爬過去,下頜放到他哥肩頭:大大九沒了 大大霖早沒了,謝霖扭過頭,皺了一下眉:是不是我太急了? 沒,林九昕親他一下:我還覺得你慢呢,好好的怎么這么磨嘰,不行這里不也可以??說著,一通吧唧嘴,吸溜口水。 謝霖哈哈大笑,攬過肩頭的腦袋貼向自己胸口。 他一下一下輕撫這個人的頭發(fā),享受著指間繞滿發(fā)絲滑動著的感覺,那松軟,濃密,毛絨絨的頭發(fā)此時水汽未消,冰涼涼,手感一級棒。 這種真實的體驗,勝過那些虛的,飄的,摸不著觸不到的一切感受。 從決定以這種深及對方最隱秘部分的方式完完全全得到彼此,他就很 沖動。 對,就是這個詞。 所有的手忙腳亂,緊張兮兮,十萬火急都可以歸結為這一點。 他很沖動。 想得到他,想被他得到,想真真正正跟這個人有所牽絆,怎么都逃不掉,刻進骨子里,烙在心尖上,無論何時何地都會有的存在,是他,也是對方獨一無二的那種存在 初戀這個事可真 矯情啊。 甩甩頭,拋掉這些膩膩歪歪的自我剖析,謝霖心平氣和地問:還繼續(xù)么? 這種激動過后的賢者時間沉淀下不少浮于表面的東西,他真的在這種舒適的擁抱,甘甜寧靜的氣氛中得到了滿足。 關鍵是林九昕頭發(fā)太好摸了,像在擼一只溫順打著呼嚕的貓,都不舍得進入之前亢奮的沖鋒模式了。 林九昕傻了,他狠搓了把臉,坐起來。 廢話,誰喊誰軟蛋,你看我再叫一聲的,他咬牙:大大九就是折你手上我他媽眉頭都不皺 去你媽的!謝霖笑罵,踹了他一腳。 哦,不對,林九昕身體一晃,笑著糾正:是大大霖毀我身上也絕不 謝霖一個撲倒捂上他嘴,作出咬人的兇惡氣勢,卻被林九昕以柔克剛,極盡濃情地圈上了脖子。 霖哥,我不就在這兒么,他笑著說:你在課桌旁一扭頭就能看到我,墊子上一伸手就能摸到我,每天每天都是這樣,咱們還有很多很多個今晚,多到你都會煩,收緊胳膊,像要把謝霖抱斷氣那么兇狠,語調跟著一變:但我已經(jīng)餓一頓了,今天必須他媽的做下去! cao你真的絕什么浪漫的話都沒法在這一張賤嘴下存活,謝霖笑岔氣了,咬這狗東西的嘴,噗噗露氣。 林九昕也笑,親得撒氣漏風。 倆人你來我往,邊吻邊笑,剛嘴賤上兩句又被另一個咬,咬完了就一通傻笑,之后越鬧越投入,直到彼此分不開,氣息變得濃烈 那一夜謝霖太難形容了,窮盡他一個學霸所有能想到的所有詞匯都無法準確地描述,事實上,那些巔峰時刻,他大部分都沒記住,碎得七零八落的。 只知道他們像龍卷風,席卷了墊子,搞翻了椅子,撞歪了桌子,所過之處一片狼藉,就連窗戶上都印出了一個清晰的五指手印。 而這些全都是轉天一早才見識到的。 ** 謝霖把頭用枕頭整個包住,對那個一下下推他的手極為不滿,口齒不清地說知道知道,醒了醒了別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