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冠軍嬌妻又野又兇 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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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腦子有沒有問題? “以后不去當太平洋警察,真是你這輩子最大的損失?!彼S刺一笑。 “什么意思?” 鄧義鵬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過,看她的表情也知道這不會是什么好話。 沒有得到回答,鄧義鵬心沉了沉,說:“你對我們兄弟兩個人到底有什么意見?當初在宴會上,當著那么多人面前打敗我,讓我抬不起頭,還聽說你開學就打傷了我弟弟?” 這兩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懷,但又礙于她的拳頭,一直沒敢對她使陰招。 但現(xiàn)在,他們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每每對上她的眼神,鄧義鵬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開學那天,他弟弟是想利用她進入火箭班,心思雖然不純,但也沒有給她造成什么損失,結果還挨了一頓毒打? 是不是也太過分了? “然后?你想說什么?” 姜云君聽他說的這些話,心里沒有丁點起伏。 甚至還覺得,上次沒有發(fā)揮好,如果發(fā)揮的再好點,鄧利澤是不能自己走出小樹林,得要有人抬出來才行。 對她下藥、利用她獲取保險賠償、推她下懸崖,害她死不瞑目! 在她死后,還利用她去賺取流量! 這些人面獸心的狗東西,即便是重來一世,也改變不了他們骯臟的心思,她不但要他們身敗名裂,還要把當初所受到的痛苦,加倍還給他們! 等她羽翼豐滿時。 就是他們還債之日! “我想說,我沒有想過和你作對,以后象棋隊的競賽,我希望你不要壞我的好事。” 怕被人聽見,鄧義鵬壓著嗓子說。 前者這么瞧了瞧他,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 “沒想過和我作對?上次宴會上,你可不是這么做的?!?/br> 她冷嘲一聲。 盯著面前這張年輕,和鄧利澤相似的臉,姜云君似笑非笑,眼里像是覆蓋著霜雪一樣冷淡。 不單單是上次宴會想要打壓她的仇。 包括上一輩子的事情,她也從未忘記過,一直深深地牢記在心底。 不過這半年來,她忙于提升自己,忙于改變現(xiàn)狀,沒有剛重生回來那么暴躁和沖動。 現(xiàn)在面對仇人,也能克制住情緒,冷靜的對待。 眼前。 鄧義鵬聽出了姜云君語氣里明晃晃的嘲諷,面上有一瞬間的尷尬。 上次宴會…… 他是沒把她放在眼里,畢竟一個女孩下象棋?這不是來搞笑的? 十八九歲的女孩了,就該談談戀愛,然后結婚回去結婚、相夫教子,跑出來下象棋,拋頭露面也不嫌丟臉? 然后,他打算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難而退,讓她知道象棋不是她一個女孩能下的。 結果…… 上次宴會上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輕咳了一聲后,鄧義鵬解釋道:“你別誤會,上次我真的沒有故意針對你,是李大師讓我一定要努力表現(xiàn),才肯收我為徒,我已經(jīng)十九歲了,這種年紀不好拜師,當時就那么一個機會,我真的不想錯過,請你相信我?!?/br> 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表情誠懇,語氣認真。 “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但我是真的喜歡下象棋,以后你可不可以不要干涉我比賽上的一些事情?” “我那會說錯了?!?/br> 見他這神態(tài),姜云君手托了托下巴,若有所思的瞧著他。 一聽這話,鄧義鵬還以為她是答應了,心頭暗爽,還在想著,不愧是個沒見識的鄉(xiāng)巴佬,三言兩語就改變了看法。 然而,他這個念頭才剛升起來,就聽面前清冷的聲音傳進耳里。 “你去當太平洋警察太屈才了,就你這樣的,要是去當演員,絕對能拿奧斯卡獎?!?/br> 臉色又是一變。 鄧義鵬臉上的表情差點有繃不住了。 這個賤人,竟然這么難纏? 他有些沉不住氣,冷聲說:“我告訴你,你要是干涉我的象棋比賽,我絕對會把你和孫鑫的事情,告訴給謝安寧,我就看你們怎么天天在一起!” “謝謝你,成功把我逗笑了,這是我今年聽過最有意思的冷笑話,沒有之一?!?/br> 聽他能說出這些話,姜云君很給面子的笑了笑。 然后。 她當著鄧義鵬的面,干脆利落的邁著步子離開。 他就算是去告訴全世界又怎么樣? 有誰會信? 看姜云君無動于衷,像是根本沒放在心上般,鄧義鵬被氣的臉都要綠了。 他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法子。 姜云君竟然一點也不怕? 第222章 強烈反差 自從和鄧義鵬聊崩了之后。 一連兩天,他們就算是在培訓室里見到了,也都是冷眼相待。 對于他,姜云君能夠輕而易舉的做到無視,還能順便再添一把堵。 除了正常的培訓外,國家隊里的年味也變濃了。 隊里的這些建筑上都掛上了大紅燈籠,就連路燈上,也掛著小紅旗,紅旗迎風而展,給白皚皚的世界染上了些許明媚的紅色。 大年三十這天。 國家隊放假。 隊內(nèi)有不少選手家就在帝都,當天早早的回了家,整個隊內(nèi)就剩下了五六個選手。 其中就有姜云君。 培訓室一下子就冷清了不少。 看著主動坐在對面的謝安寧,她眼里升起了些許疑惑。 “你家就在帝都,怎么不回去?” 培訓室另外四個選手都是其他省份過來的,離得很遠,隊里放假也就放三天時間,初二晚上要點名。 路途太遠,沒必要來回折騰。 但如果沒記錯,謝安寧是帝都人。 此刻。 謝安寧安安靜靜的坐在她對面,伸著手擺弄著棋子,他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修長好看,周身都透著一種寧靜致雅的氣息。 聽她的問題,他輕和一笑,說:“人多,太吵鬧?!?/br> 隊里面很清靜。 但也過分清靜了些。 偌大個基地里就他們幾個人,另外四個人還在專研象棋,一上午都在這里對弈。 說話時,謝安寧已經(jīng)擺好了棋。 他抬眸,看了過來。 “下一局?” 姜云君正要應答,門口傳來了一道不情不愿的聲音。 “喂,那個誰?!?/br> 沒人理。 旋即,這道身影不耐煩的走了進來,就站在姜云君的面前,低頭看著她說:“我爸媽喊你到家里吃年夜飯,你快別下棋了,再晚都沒得吃了?!?/br> “謝謝他們的好意,我晚上有約了,沒有時間?!?/br> 看著他扭扭捏捏的樣子,姜云君笑笑,一口拒絕了。 說完,她對謝安寧做了個請的手勢。 兩人下起了棋。 聽說她有約,趙江水的目光落在了旁邊謝安寧的臉上。 瞧了一眼,他撇了撇嘴,沒再說什么。 他一走,姜云君兩個人不慌不忙的下著棋。 “你晚上是要出去?” 謝安寧的視線在棋盤上,但話卻是對她說的。 姜云君嗯了一聲,沒有多聊。 沒有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