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妖在年代文里當團寵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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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抿著小嘴,神情嚴肅,“第二件喜系。” 宋秋秀反應(yīng)過來,頓時哈哈大笑,她愛憐的捏了捏朝朝的小臉,“哎喲我的小乖乖,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小間//諜啊?!?/br> 朝朝小眉頭擰起,疑惑的問道,“什么系間//諜?” “間//諜就是……”臥//底? 她要這么說,估計孩子還得問她什么是臥//底,她總不能又說臥//底就是間//諜吧,這不是坑孩子嗎。 宋秋秀愁住了,只得將求救的目光投向楊麗珠。 楊麗珠將孩子扭過來,解釋道,“間諜就是幫人打聽消息的,朝朝聽到什么消息了?” 朝朝思考了會兒,隨即肯定的點了點小腦袋,“朝朝就系小間//諜。朝朝可以告訴mama和嬸嬸叔叔們說了什么。” 宋秋秀又捏了捏她的小臉,“那朝朝說說?!?/br> 朝朝一點下巴,在mama懷里調(diào)整了下姿勢,模擬出了當時張干部的坐姿后,就開始像個稱職的錄音機一樣,把她從進入會議室后聽到的對話一五一十的播報了出來。 起初,宋秋秀還以為孩子就是學兩句玩玩,并沒有太當一回事。 可等聽下去后,她的表情就變了,這孩子哪里是在學舌,她完全就是在復(fù)述啊,而且她還注意到,這孩子在變換說話口氣的時候,還會一同變換坐的姿勢。 這說明什么,說明當時那些場景就像畫一樣完全印在了她腦子里! 舌頭在口腔里轉(zhuǎn)了兩圈,宋秋秀試圖說點什么,可話到了嘴邊,卻又覺得好像怎么說都不太合適。 一直到華青和老宋端著五個人的飯回來,小團子背誦的聲音停止,她才憋出一句,“朝朝這記性……過目不忘啊?!?/br> 楊麗珠笑了笑,“不是過目不忘,她就是記性比較好。” “什么過目不忘?”老宋還沒領(lǐng)教過小團子的威力,聞言便問道。 宋秋秀正想跟他講剛才發(fā)生的事,可話到嘴邊她又咽了回來,“哼,不告訴你。你飯打來了,給咱朝朝加雞腿了嗎?” 為了迎接領(lǐng)導,食堂今天特意宰了兩只雞,現(xiàn)在領(lǐng)導走了,也就便宜了老宋這群人。 老宋也沒和自己老婆計較,將朝朝的小粗碗遞到她面前,嘿嘿一笑,“當然加了,你說的那個加了,我說的那個也加了,不能虧待我們朝朝不是?!?/br> “來,朝朝,看看喜不喜歡?” “喜歡!”看到碗里那兩顆鹵得油光發(fā)亮的大雞腿,小團子笑得見牙不見眼的,“謝謝叔叔,謝謝嬸嬸~” “朝朝真乖。”老宋被萌得心都化了,忍不住在小團子腦袋上揉了兩把,在看到孩子懵懂望過來的視線后,才輕咳一聲把手收了回來,“咳,快吃吧?!?/br> “嗯!”朝朝點了點頭,扭頭又拽住mama的袖口,“mama,要紙~” 楊麗珠以為她是要擦手或者嘴巴,便從口袋里掏出半截衛(wèi)生紙遞給了她,朝朝看了眼,搖搖頭,“不系這個。” 楊麗珠一愣,“你不是要擦手手嗎?” “不擦手手?!背噶酥竿肜锏碾u腿,“給哥哥,要紙包。” 楊麗珠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要的是可以用來包rou的油紙,“朝朝是要把rourou帶回去給哥哥?” 朝朝重重的點了點頭,“對!兩顆,朝朝一顆,哥哥一顆,分享?!?/br> “朝朝和哥哥的感情真好,哪像我家那兩個,見面就打?!彼吻镄愀袊@了句。 “她和她哥的感情倒是真好?!边@會楊麗珠倒是沒謙虛,扭頭看向丈夫,“你要不去食堂那邊問問,看有沒有可以用來包rou的?” 華青點點頭,起身,“行,我去看看?!?/br> 他回來得很快,但并沒有拿到油紙,只有一個巴掌大的彩色網(wǎng)兜,是平常用來裝蔬菜水果的,他遞給楊麗珠,“食堂平常也不外帶,先拿這個湊合一下吧?!?/br> 楊麗珠眉頭擰了下,還沒開口,一旁的宋秋秀就先開口了,“這東西怎么湊合,就不說現(xiàn)在的天氣了,你要是真這么拎著出去,這廠里的野貓野狗能把你圍得走不動路?!?/br> 華青笑了笑,“沒事,先裝著,一會兒吃完飯我把我的飯盒洗洗,用飯盒裝。” “啊對,老華啊,一會兒吃完飯你就帶麗珠和朝朝先下班吧,今天放你假?!币慌岳纤蔚馈?/br> 華青一愣,“怎么突然放我假?” 老宋白眼一翻,“這不是恭喜你提干,讓你帶老婆孩子去縣城里逛逛,你不要就算了?!?/br> “要要要,當然要?!?/br> 然而,華青最后也沒能帶妻子女兒出去逛。 吃過飯后,他就去了廠房,準備把機器檢查一遍再走,結(jié)果就聽到一臺機器的聲音不對,等他檢查完修好去休息室找妻子和女兒時,女兒已經(jīng)在mama懷里睡著了。 夫妻兩商量了下,就干脆帶著女兒回了家。 畢竟楊麗珠還要算工分,早點回去,也能早點把工作做完。 作者有話說: 朝朝:我不僅僅是爸爸的腰部掛件,我還是具有錄音功能的小間諜,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第20章 夫妻兩帶著孩子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下午三點,正好碰上隔壁在搬東西。 葛珍珍靠在門口在指揮,看到抱著孩子過來的楊麗珠,下意識便揚起一抹笑,“回來啦?!?/br> 楊麗珠愣了下,點點頭,也揚著笑臉道,“今天就搬過來了嗎?” “對,先把東西搬過來,明天暖灶,不嫌棄的話,到時候過來吃個便飯?!备鹫湔錈崆榈难堉?/br> 楊麗珠也沒推辭,點點頭,“行,需要幫忙的話,我就在隔壁,你喊一聲就是?!?/br> “再說什么呢?” 葛珍珍正要應(yīng),修好車鏈條的華青就推著自行車走了過來。 看到他,葛珍珍臉上的笑一下就消失了,頭也低垂了下去,肩膀還往門里縮了縮,似乎很害怕的樣子,正好此時她婆婆在屋里喊她,她便和楊麗珠告了別,匆匆進了屋。 整個過程都沒抬頭看華青一眼,整的華青都有些郁悶,等進了院門停好車就問妻子,“我長得很嚇人嗎?” 往常也沒嚇哭過小孩啊。 楊麗珠憋笑,目光落在他臉上認真的看了看,“不嚇人,一點都不嚇人,我們?nèi)A工依然是當年那個我一眼就相中的帥小伙?!?/br> 楊麗珠當年之所以會從十里八鄉(xiāng)的壯實小伙子中選中華青這個病秧子,全都是因為他那張臉,雖然那會兒他剛退伍不久,一張面皮卻很白,和那些常年在地里干活的小伙子們完全不同,楊麗珠當時看到他,一下就認定了。 說起來,家里兩個孩子也是隨了華青這點,皮膚白,不管夏天曬多黑,就算成了個煤球,過一個冬,就都養(yǎng)回來了。 華青被妻子夸得有了底氣,嘀嘀咕咕的嘟囔,“那肯定就是她自己有問題,思想不端正?!?/br> 楊麗珠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行了,別說別人了,來,一枝花,把你女兒抱床上去,我去把你寶貝女兒的寶貝花放了,然后好記賬?!?/br> 剛才他們回來的時候就繞路去大隊長家拿了工分本,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把華青的自行車鏈條給弄掉了。 不然帥氣的華工也不會因為落后妻子一步而被嫌棄。 華青一邊從妻子懷里接過女兒一邊說道,“你先記賬吧,那花等我把朝朝放好后再拿過去?!?/br> 楊麗珠擺擺手,“沒事,都曬一中午了,花都有點蔫了,我順便拿到廚房去澆澆水?!?/br> 見妻子這么說,華青也沒再堅持,抱著女兒就進了里屋。 因為孩子們還都小,讓他們單獨睡一屋大人也不放心,所以這會兒就還是讓他們跟著夫妻兩一起睡的。 到了里屋,將女兒罩在外面的圍兜取下,親了親她睡得紅撲撲的小臉,華青就將她放到了床上,結(jié)果剛要扯過被子給她蓋好,小家伙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爸爸~” 華青手一頓,“怎么啦,醒啦?” 小家伙沒回答,眼睛半睜不睜的,扁著嘴角軟綿綿的沖華青伸出了胳膊,“爸爸,抱抱~” 華青分不清她究竟是醒了還是沒醒,便只好又將她抱了起來,顛了顛問道,“還要不要睡?” 朝朝哼唧了一聲,在爸爸懷里翻了個身,然后便像塊被曬化了的奶糖一樣黏糊糊的膩在了爸爸身上,“不睡,沒醒,要抱抱~” 通常女兒這樣耍賴的時候就是她醒了,但又沒有完全清醒,正是有起床氣的時候。 華青也沒多說什么,就這么抱著她在房間里走圈圈,等著她起床氣消。 走了兩圈后,見她把腦袋支棱了一點起來,他便換了個姿勢,將她沖著窗口的方向直立著抱,“桃樹那邊陰了,你要不要過去找花花玩,那盆蘭花爸爸mama也給你帶回來了,mama給它澆好水也放到了你的小花地,你要不要去看看?” 聽到花花,朝朝倒是下意識挺了下身體,但很快又軟綿綿的塌了回去,“不去~” 剛睡醒,她現(xiàn)在身上沒力氣,什么都不想干,就想這么軟綿綿的靠在爸爸懷里。 華青見狀,就知道她這起床氣一時半會兒的消不了了,也沒再逗她,直接將娃換到左手,騰出右手去書柜上拿了一本掃盲識字課本和一支鉛筆。 “不想去看花花的話,那就跟爸爸去備課吧。” 今天星期五,明天就是星期六,廠里不上班,他要去夜校給農(nóng)民們掃盲,得提前將要教的知識準備一下,免得到時候講深了他們記不住,講淺了又浪費時間。 朝朝可有可無的壓了壓下巴,然后就像只樹懶一樣掛在爸爸身上,跟著他出了里屋。 楊麗珠正在堂屋里記賬,算盤才打了兩圈,就見丈夫抱著女兒又出來了,“怎么啦,她沒睡嗎?” 華青搖搖頭,“剛放下去就醒了,這會兒正暈著呢?!?/br> “那你帶她出去晃晃,看看她那些花花草草精神精神?!睏铥愔橛值拖铝祟^,繼續(xù)擺弄算盤。 “沒事,她不想去看花,我?guī)牲c別的?!?/br> 爸爸mama在講話的時候,朝朝在放空,他們的聲音在她耳邊飄飄蕩蕩的,一個字都沒鉆進去。 等到爸爸端著板凳到屋檐下坐好,她才懶懶的動了動身體。 華青將她在腿上放好,打開掃盲識字課本,“朝朝,和爸爸玩?zhèn)€游戲好不好?” 朝朝斜斜的掃了他一眼,沒吭聲。 華青就當她默認了,“爸爸說兩個字,朝朝來將這兩個字組成一個字,好不好?” 朝朝再次懶洋洋的斜了他一眼,然后高冷的吐出一個字,“說?!?/br> 華青一噎,壓了口氣,“那我們開始了,一二……” “三?!背卮鸬煤苎杆?,搞得華青還以為她在數(shù)數(shù),便連忙換了一個,“小和大?!?/br> “尖?!彼俅窝杆俚淖鞔?,甚至華青的‘大’字才飄到一半。 這瞬間激起了華青的好勝心,“這太簡單了,爸爸出個難的,不和……” “歪?!?/br> 這回好了,他所謂難的問題甚至才出到一半,‘正’字都還沒出口,就被他女兒搶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