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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春芳心中狂跳,越想越有可能,眼瞧著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們,反而有些忐忑了,尤其是建寧和沐劍屏,明顯是富貴之家的千金小姐,若是人家娘家來找麻煩,豈不是腦袋不保? “小寶,你跟我出來一下?!?/br> 韋春芳竭力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向眾女露出和藹的笑容,扯著高桂的衣袖就往外走。 高桂莫名其妙的跟了出去,韋春芳一直拉著他走到走廊的盡頭,眼見四周無人,玉掌一拍高桂的腦袋,壓低聲音罵道:“小兔崽子,你老實跟我交代,你怎么這么多老婆?你是不是用昨天……昨天那種東西先騙了人家姑娘的身子,才騙到手的?” 高桂兩只眼珠子幾乎要凸出來,汗,本帥哥風(fēng)流瀟灑,倜儻不凡,還用得著用這種手段? “媽,你想多了,我怎么會那么做?她們都是心甘情愿跟我的?!?/br> “你沒騙我?” 韋春芳半信半疑。 高桂豎起三根手指,道:“真的,我發(fā)誓,真沒騙你。媽,你也太不看好你兒子了,你看我是不是很英俊?” 韋春芳又在高桂的腦袋上拍了一記,瞪眼道:“英俊個屁!” 第174章救人 韋春芳狐疑道:“你真的沒用那種手段?” 高桂點頭不止,道:“真的,你要相信我的為人,況且,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且英俊瀟灑,何用那種見不得光的手段?” 韋春芳哼了一聲,道:“且信你吧,害得老娘剛才嚇?biāo)懒?!?/br> 高桂笑道:“擔(dān)心什么?有我在,什么也不需要擔(dān)心,你不知道,你別看她們一個個嬌滴滴的,其實她們很多都是懂得武功的,她們也能保護你?,F(xiàn)在,你只須在這里安心住幾天,我辦完一點事之后就帶你們離開?!?/br> 韋春芳道:“好,有這么多美若天仙的兒媳婦陪著,你就不用cao心我了,忙你的事去?!?/br> 高桂笑道:“好的。你們多交流交流,我去辦正經(jīng)事?!?/br> 高桂返回房中,叫了方怡和沐劍屏出來,囑咐了眾女一番,便出了客棧。二女換上男裝,十足的清秀小郎君,跟在俊秀的桂哥身后,頗有富家少爺們結(jié)伴出行的派頭,桂哥更是從陳圓圓那里摸來一把折扇,倜儻風(fēng)sao的搖著,直接朝揚州知府的府邸走去。 自古以來,但凡做官的人,實則是天底下最膽小的人,官場其實就是個大染缸,多么純潔的人丟進這大染缸,也勢必變色。做官者,若是想當(dāng)清官的話,必定有一大幫的貪官會來拉你下水,若你置之不理,就得罪了龐大和錯綜復(fù)雜的官員關(guān)系網(wǎng),人人視你為異類,不用太久,這位置也就坐不安穩(wěn)了。若你同流合污了,時時刻刻都要擔(dān)心哪一天事發(fā),被皇帝摘了頂戴花翎,甚至砍了吃飯的家伙。任上若是發(fā)生天災(zāi)人禍,那是決計不敢上報的,輕則是你沒有辦事能力,貶你的官,重則就是殺頭抄家,反之,做出一丁點成績,就夸張十倍上奏朝廷,以此邀功。天高皇帝遠,又沒有現(xiàn)代化的通訊工具,是以底下的官員做得如何,是否能及時上達天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當(dāng)政者往往對貪官處置起來也很嚴(yán)格,在清朝的雍正王朝最是嚴(yán)厲。此刻的康熙當(dāng)政雖然不久,但新人新氣象,很是重重的整治了一下朝綱,所以,高桂決定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去找揚州知府,總比傻乎乎的去劫獄強得多。 清朝,乾隆之前歷代的知府為正四品官,(乾隆十八年后才改成從四品。隨便一問,便來到府衙前,兩名衙役見到來了三個衣飾華美的少年公子,客客氣氣的迎前兩步,詢問來意。 方怡和沐劍屏乃是反賊的身份,頗有些像是通緝犯來到省長辦公廳的門口,緊張的說不出話來,當(dāng)然,也用不著她們開口。帶她們倆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待會兒提人的時候讓她們辨認(rèn)。 高桂大刺刺的道:“快叫你們的知府出來迎接本官?!?/br> 他在京城整日價的和皇帝、親王、貝勒打交道,雖然年紀(jì)不大,但自有一種上位者的氣派,兩名衙役也不是瞎眼的蠢人,見他氣度非凡,哪敢怠慢?一人客氣的詢問他的來歷,高桂隨手亮出自己的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的玉牌,懶洋洋的道:“認(rèn)得了么?” 那兩名普普通通的知府衙門的衙役,如何認(rèn)得這個,又不敢仔細(xì)查驗,躊躇片刻,高桂不耐的道:“本官乃是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奉皇上旨意微服來揚州調(diào)查一樁要案,快去喊你們的知府來見我!” 此言一出,倆衙役登時嚇了個激靈,一衙役飛奔而入前去報訊,另一衙役則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高桂三人入內(nèi),根本不敢攔阻。 高桂不去后堂,徑直往知府審理案件的大堂走去,這是不合乎規(guī)矩的,可是桂哥架子大得很,那衙役哪里敢多一句話。高桂走入大堂,等了片刻,就見一個平平身高的中年官員快步而來,朝服之上繡著四爪八蟒。高桂取出玉牌朝他一亮,這知府招子亮堂得很,立刻向高桂行了個大禮,滿臉的謙卑,道:“下官揚州知府吳之榮,參見大人?!?/br> 高桂兩眼朝天,用鼻孔瞧他,哼哼著打著官腔:“嗯,免禮,吳知府,本官乃是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奉皇上旨意緝拿叛黨,有幾個人聽說是被吳知府拿下了,本官今趟是來提人的!” 吳之榮一怔,提人須得有刑部的手續(xù),御前侍衛(wèi)怎么插了一腳?略一遲疑,滿臉堆起了笑,道:“大人,這……這個……” 高桂板起臉來,重重的哼了一聲,道:“怎么?你有問題?” 吳之榮苦著臉,像是死了老娘一般,道:“大人,不是下官不識抬舉,實在是……這不合規(guī)矩啊,若是被刑部知道我私自釋放重犯,下官的這顆腦袋就沒了?!?/br> 高桂給了他一巴掌,怒道:“你敢違抗皇上的口諭!” 高桂的力氣有多大!這一巴掌就把他給打得眼冒金星,滿嘴都是血沫子,昏天暗地的趴在了地上,也不知是嚇得,還是被高桂打得。 “大人恕罪!大人!請恕下官無禮?!?/br> 吳之榮伏地不起,抱著高桂的腿就是不放。 高桂無奈的直翻白眼,這位知府大人可真是……真是離譜,一點官家體統(tǒng)都不要了,高桂將他扶起,臉上換了一副笑容,笑道:“吳知府,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快起來。” 禮賢下士的給吳之榮撣去身上的灰塵,笑瞇瞇的道:“其實吳知府大可不必這樣,有我韋小寶在,刑部不敢多事,何況本官是奉了皇上的圣旨,誰敢為難你?你為皇上立下如此大功,不日便要升官發(fā)財,懂不?” 吳之榮先是沒反應(yīng)過來,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張口結(jié)舌,失聲道:“你……你……大人你是韋爵爺?” 高桂奇道:“哦,連你都知道?” 吳之榮笑得愈發(fā)的諂媚,連連點頭,腰彎得更低,道:“韋爵爺?shù)耐?,全揚州,哦不,全天下誰不知曉?韋爵爺若早說出自己的身份,下官還能說什么了?有韋爵爺護著下官,別說提調(diào)幾個犯人,韋爵爺就是把下官的七個姬妾都提了去,下官也不會吱聲??!請,韋爵爺請隨下官來!” 吳之榮態(tài)度一千八的轉(zhuǎn)變,令桂哥不禁感慨自己這個身份的power…… 第175章惡戰(zhàn)四大花魁 方怡和沐劍屏忐忑的跟在高桂身后,見那知府吳之榮對高桂卑躬屈膝的態(tài)度,驚奇得要跌了下巴,先前聽到這個揚州知府口稱“韋爵爺”都是呆了,她們離開高桂已久,那時候,高桂還不是“韋爵爺”沿途跟著吳之榮前往地牢時,都是迷迷糊糊的,又驚又喜,她們倆和沐王府的家丁束手無策的大難題,在高桂來說,簡直就是一碟小菜。 揚州的地牢并不和揚州的監(jiān)獄在一起,吳之榮殷勤的叫了三頂轎子,自己卻是不坐,討好的跟在桂哥的轎子后頭小跑,路程還不近,吳之榮跑得大汗淋漓,叫苦不迭,擦汗的衣袖都濕透了。桂哥挑開簾子瞧了,于心不忍的道:“吳知府,你也上轎來罷?!?/br> 吳之榮受寵若驚,手足無措的道:“韋爵爺,這怎么好?這……不好,下官怎能跟爵爺您同乘一轎呢!” 高桂笑道:“什么上官下官的,你我都是給皇上辦事的,同僚之間,何須如此生分?再說了,你此趟立下這么大的功勞,待本官回京面見皇上,替你說幾句話,皇上一高興,吳知府你就等著升官發(fā)財吧,哈哈……” 吳之榮大喜過望,若非是在途中,簡直就想抱著高桂的腳狂親一百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上了轎子,吳之榮心中的那個美啊,簡直都冒泡了,他哪里知道,這是桂哥故意捧他,捧得這老家伙神魂顛倒,往他腦子里塞滿禾草,到時候救人的把握就更增幾分。可憐吳之榮還在暗暗得意,韋小寶是皇帝的寵臣,他一小小的四品知府怎么巴結(jié)得上?今日天可憐見,竟讓他有了這么好的機會,當(dāng)然是飄飄欲仙,渾身的骨頭都輕了幾兩,一路盤算著待會兒邀請大貴人赴宴,還要多送點孝敬銀子,說不定大貴人一高興,升個三品大員也未可知,再說,若能拉上這層關(guān)系,將來升官發(fā)財指日可待! 人說夫妻間同床異夢,這兩位卻是同轎異夢。 到了重囚監(jiān)牢,吳之榮恭恭敬敬的迎著桂哥和方怡、沐劍屏進去,經(jīng)過一番認(rèn)人確認(rèn),辦理手續(xù)之后,高桂大模大樣的將沐王府此趟被擒的人包括沐劍聲在內(nèi)都救了出來,本想立刻拍屁股走人,哪知知府大人殷勤好客,非請桂哥赴宴不可,高桂也不想走得太匆忙,怕會露出馬腳,便答應(yīng)了下來,約定晚上在鳴玉坊喝酒。 回到客棧之后,高桂立即召開緊急會議,商議之后,高桂讓眾女全部扮成男裝,準(zhǔn)備了干糧之后,“押解”沐劍聲等一行十幾人出城,并確認(rèn)了接頭地點。到了晚間,桂哥孑然一身前去赴宴,吳之榮這廝果然夠“聰明”竟是悄悄的送上一筆巨款,厚厚的一疊銀票,十五萬兩銀子之多!正所謂“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更何況此地乃是大清最為富庶的揚州,吳之榮拿出十五萬兩銀子打點,倒也在情理之中。 桂哥見知府大人既然如此有孝心,自然卻之不恭,含笑笑納了。酒過三巡,吳之榮喊來四名花魁陪酒,桂哥向來都是風(fēng)流人物,雖然這四個花魁乃是揚州鳴玉坊一眾妓院當(dāng)中最為出色的美人,但桂哥見多了美女,有了很強大的免疫力,自然是言笑不禁,絲毫不露出色授魂與的豬哥相,左擁右抱,猛吃豆腐,吳之榮見目的已達到,那廂像是干柴烈火要點燃了似的,便知趣的告退了。 眾花魁一個個都是人精,見揚州的父母官對這俊俏公子如此巴結(jié)討好,自然是施展渾身解數(shù),各展媚功,半嗲半強迫的把桂哥帶入后院的房間,高桂見她們四個妖嬈嬌艷,比狼還猛,在房中坐了不到一刻,本來還是桂哥吃她們豆腐,隨著劇情上演到高潮,反倒變成四花魁吃桂哥的豆腐,臉上、身上不知吃了多少咸豬手!更有個身材豐腴,碩果肥美的楊玉環(huán)型花魁最是放得開,居然伸手探入桂哥的褲襠,抓著那寶貝就不肯放了,小手極有技巧的替桂哥打手槍,弄得桂哥心癢難熬,雖然腦子里還記著約定在城外的金露亭碰頭,但卻又想到此時時辰還早,反正吳之榮的孝敬,不要白不要! “四位美人兒,都給本官脫!誰敢留一件衣服,本官打她屁股!” 群鶯亂舞,嬌聲燕語,粉臂肥臀,簇?fù)碇鸶缇屯鶅?nèi)屋的大床走,那“楊玉環(huán)”當(dāng)真是猴急到極點,個就寬衣解帶,媚聲發(fā)嗲:“大人,我替你吹蕭,奴家的吹功是鳴玉坊一絕呢!” 高桂開懷笑道:“好,好,哥最喜歡吹……伺候好本官,本官大大的有賞!” 一時間房中的氣氛達到高潮,四個花魁雖然個個青春貌美,具備不俗的姿色,但像高桂這樣的俊秀公子哥還真不多見,年少多金,更有權(quán)勢,這樣的大肥羊,四大花魁不粘上來那才瞎了眼了。 四花魁七手八腳的,片刻間將衣衫脫了個干干凈凈,燕瘦環(huán)肥,各有千秋,還沒等桂哥逐一欣賞,四花魁一齊擁上,“楊玉環(huán)”媚笑著把高桂的褲子先剝了,紅潤的小嘴張得大大的,夸張的掩口驚呼:“公子爺,你的家伙好大!好粗!” 高桂嘿嘿笑道:“本公子本錢雄厚,那還用你說,來,嘗嘗本公子的寶貝是否香甜?!?/br> 桂哥的寶貝的確是夠彪悍,要不然,陳圓圓也不至于被他征服,食髓知味后再舍不得離去。 “楊玉環(huán)”嬌嗔一聲,羞怯和亢奮交集在一起,低下頭去,已將桂哥撐得高高的寶貝含住…… “喔……” 桂哥愉快的怪叫一聲,在床沿上左擁右抱,其余三女起先脫衣服的時候還干脆得很,上了床去,卻擺出一副羞羞答答的模樣,這個遮著rufang,那個遮著桃源,卻又在高桂的身旁擦擦碰碰。 號稱吹簫口技很牛叉的“楊玉環(huán)”一只手握著高桂的roubang,小嘴套住頂端,香舌翻卷,一時舔掃,一時吮吸,一時又輕拍,另一只手則輕柔的撫玩桂哥的rou蛋,雖然陳圓圓、大雙兒、小野櫻都曾替他koujiao,卻沒有哪個有這“楊玉環(huán)”的技術(shù),那舌頭,簡直就是極品,吮得高桂連連yin叫,從心尖兒里酥麻顫栗,yuhuo升到頂點,還沒試過吹得這么爽的,高桂甚至都坐不穩(wěn),身體往下躺倒,一女忙迎上來,高桂往下靠時,正貼上一對軟滑而彈性十足的酥乳,暖呼呼的,舒服得渾身骨頭都酥了,哼哼著左右開弓,抓住另倆花魁的rufang玩弄起來。 雄姿英發(fā)的roubang之上涂滿了桂哥自己的清液和“楊玉環(huán)”的唾液,極品香舌一邊吮吸舔咬他的龍冠,手還一邊的套動著,這位口技王果然一點也沒有自吹自擂,弄了這么久,竟然花樣百出,沒有一點重復(fù),嘴巴咬酸了,就去舔桂哥的rou蛋,手卻不停,不住的用龍冠上的汁水和唾液來回輕撫,那根幸福的roubang愈發(fā)的“偉大”口技王吹了許久,使出渾身解數(shù),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位英俊的大人居然還沒有射出來的跡象,驚喜的贊嘆著,她私處早已泥濘不堪,酥軟空洞,恨不得馬上就用自己的saoxue代替嘴巴,但看到他很是享受的樣子,卻又不敢開口,只得一邊繼續(xù)koujiao,一邊用手指自慰。 房中充滿了yin靡的氣味,左右兩邊的二女也早已濕的透了,嬌喘著、呻吟著,配合著高桂的怪手撫玩起自己的敏感之處。 一聲虎吼,高桂醞釀許久,放開身側(cè)的花魁,喝令“楊玉環(huán)”道:“來!你趴在地上,翹起屁股,本公子要先干你!” “楊玉環(huán)”嬌吟一聲,眼中露出歡喜的神情來,順從的翻身趴倒,雪白而肥美的香臀高高翹起,把她的小菊花和濕透的saoxue展現(xiàn)在桂哥的面前,呻吟著道:“好公子,你要憐惜奴家啊?!?/br> 高桂昂然站起,揮舞著巨大猙獰的roubang,頂在“楊玉環(huán)”的saoxue口上,兩只手抓揉著她粉白的肥臀,用力一挺,那“楊玉環(huán)”引頸高亢的一聲呻吟,顯得極致的滿足。 “啊……喔,喔,喔……公子,好深……你的rou棍好長,要插死奴家了……哦……喔……呀……” “楊玉環(huán)”不停的yin叫著,扭擺著肥臀,以更加貼合雙方的性器,yin蕩的yin水愈發(fā)的充足,在高桂雷霆般的猛插之下,房中充斥著“噗嗤噗嗤”的水聲和她的浪叫聲。 見姐妹叫得如此yin蕩,其他三個花魁早已抵受不了這種視覺的強烈刺激,躺在床上互相玩弄著對方的陰部和rufang,三女赤身裸體的交纏在一起,個個汁水橫溢,流得一床都是。 一聲滿足到極點的yin叫,“楊玉環(huán)”豐腴的臀部一陣急擺,浪叫道:“啊……啊……我……奴……奴家來了……奴家射了……喔!” 幸福的軟癱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高桂回轉(zhuǎn)頭尋找下一個目標(biāo)時,就見床上三女均是眼中滴水,性欲高漲,眼巴巴的瞧著自己,高桂哈哈一笑:“嫲的,三個浪貨,全都給本大人過來趴著!老子我要一炮三響!”…… 一頓令人滿意的“快餐”式云起雨灑,桂哥以其特殊的內(nèi)力鎖住精關(guān),一連干了四大花魁之后,這才痛快淋漓的把精華澆在了其中一女的香臀之上,然后叫“楊玉環(huán)”給自己舔舐干凈。 四大花魁無限滿足,軟癱在地上,均是不敢置信的瞧著正穿著衣裳的高桂,這俊俏的少年大官,非但本錢足,而且還如此的持久,連挑她們鳴玉坊四大花魁之后,還精神奕奕,渾若無事,別說她們從未體驗過,就連聽也沒聽過,如此勇猛的男人,生平僅見。 高桂穿好衣衫,從衣袋中取了吳之榮賄賂他的銀票出來,隨手抽了四張五百兩的銀票放在桌上,道:“你們伺候得本大人很舒服,這兩千兩打賞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