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雌蟲恃寵而驕[蟲族] 第96節(jié)
他還認不認識伊爾這只他從童年時期就暗戀了多年的雌蟲,已經(jīng)成為了他這精神病還能不能好的實質(zhì)分析。 蒼嵐很緊張的看著烏里克的反應(yīng),結(jié)果…… “雌君~!你沒死嗎!” 當烏里克哇哇哭著敞開雙臂抱過去的時候,蒼嵐腳下一軟,差點沒坐地上。 古臻啪嘰一捂臉:“……完蛋?!?/br> 之所以說完蛋,是因為當初他也瘋過一段時間,把蒼嵐當老娘,就差糊上去奶兩口那么認真。 現(xiàn)在禮尚往來,蒼嵐的老公也瘋了,把他媳婦當媳婦。 可去他媽的因果輪回!老娘是老娘,媳婦是媳婦,這個戲,不幫演! “滾滾滾滾滾……”眼看著媳婦要回戰(zhàn)隊了,古臻能糊他的日子掰著手指頭的見少,滿心不爽的把烏里克撥開,指著他身后的蒼嵐:“那才是你媳婦!這是我媳婦!” 烏里克:“他不是!” 古臻:“他就是!” 烏里克:“他不是,那個才是!” 古臻:“他!是!” 烏里克:“他??!是??!” 古臻深吸一口氣,中氣十足的怒吼:“滾——?。。。?!” 結(jié)局是,烏里克沒有古臻高,就明顯沒有他嗓門大,在這倆吵的房蓋都快掀了的情況下,猛地怔住,看看蒼嵐,又看看伊爾,發(fā)覺有什么不對,逐漸呼吸又變得急促。 “喂喂——”蒼嵐發(fā)現(xiàn)不對,很焦急的撲上去:“你和他置氣干什么,他現(xiàn)在病了腦袋不清楚,好了,都不氣了……乖?!?/br> 但已經(jīng)晚了,烏里克又再一次因為接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而昏倒。 …… 半小時后,白航用自己攜帶的醫(yī)療設(shè)備,又一次給烏里克做了檢查,確認沒事,只是腦袋短路了,睡一覺就能重新開機。 回去后,蒼嵐嘗試了他給的藥,驚喜的發(fā)現(xiàn)……跟隨自己二十余年的畸形,竟然真的被疏通了,前所未有的輕松讓人意外。 當然,短短幾天,欠了這只外星雄蟲無數(shù)個蟲情,也沒法償還。 他開始猶豫,要不要試著和古稀商量一下,稍微捐一點點血給他……但古稀像極了烏里克,本身也是極愛敏感暴躁的類型,又和蜥蜴人一樣攻擊性強,任何對他的傷害都可能引起崩潰性后果。 不敢嘗試。 他開始頭大。 但古臻說:“這種事不用cao心,咱都是善良的人,船到橋頭自然直,說不定什么時候就順理成章的解決了呢?” 從白航出現(xiàn)的那一天,古臻就覺得,這世界真的是做好事立刻有回報。 善良的人,連外星人都能碰見,還有什么不可能發(fā)生? 結(jié)果倒是也真是巧,在伊爾回戰(zhàn)隊的第一天,古臻倍感擔心,開車去送他回去……還不放心,大概是守在戰(zhàn)隊門口盯著,一半天都沒回來。 而烏里克又因為從窗口看到伊爾離開而鬧起來。蒼嵐好說歹說哄的他安靜,他卻在這樣的刺激下,忽然又短暫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要找的人,好像不是伊爾。 他開始把持著蒼嵐,誰也不讓碰,只有自己能抱抱。 家庭變動導致全家只剩貝利一只蟲看六個娃,慌慌亂亂一個沒留神,給伊爾四個孩子輪番喂奶時,他的寶和蒼嵐的寶不小心絆倒,兩只腦瓜撞下巴,當場磕的哇哇大哭。 金姆撞得是下巴,一顆小牙都被撞活動了。古稀撞得是腦瓜,眉角部分被啃了一口,流了不少血。 兩只雌蟲匆匆的拎著自家蟲寶就去衛(wèi)生間清洗包扎,只有躺在床上因時差而大白天睡覺的白航收到急救訊號,垂死病中驚坐起,拿著自己的醫(yī)療設(shè)備就來吸古稀流下來的血! 就這樣,古臻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就這么來了。 古稀還間接混了一個外星特效小藥膏,當即止血封口,除了眉角腫著一塊,其它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點都不痛。 在隨身醫(yī)療設(shè)備中分析過了一輪后,白航為了保證血液樣本的完整性,迫不及待的召出自己的飛船,當天下午就飛回巨石星球回去交差。 也因此,當古臻晚上接了媳婦兒回家之后,看到家里只剩下蒼嵐貝利,和一個包扎了腦袋一個包扎了下巴的倆小蟲,得知答案后呆愣了好久。 最終猛地拉開窗戶,沖著窗外大喊:“老鄉(xiāng)!你倒是帶點罐頭回去給其它老鄉(xiāng)試吃??!你怎么就這么走了!我的金礦啊啊啊啊啊——?。?!” 第102章 給媳婦兒送花花 當伊爾回到戰(zhàn)隊, 古臻就逐漸變得無所事事。 眼下舒川礙于民眾言論被暫時停職調(diào)查,洛夫因為蜥蜴人的問題被關(guān)著,只剩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馬里奧主將, 據(jù)說是個沒有進取精神的綜合型選手,所以權(quán)勢不大, 存在感也不強,更是偏安一隅的只管一些中規(guī)中矩的軍中事務(wù), 被大家戲稱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當伊爾回去后,他拜見了蟲皇, 聽他說是走了個過場便從宮廷中出來,隨后緊急給那些在舒川手下退役的老兵補償了他們每一個都應(yīng)得的應(yīng)需補貼。 這只雌蟲被古臻養(yǎng)的精力充沛,又非常適合做這種不太需要動腦子只要一板一眼就可以完成的事,因此收獲了民眾的一致好評。 古臻也在連續(xù)蹲守了幾天之后,和所有送孩子去幼兒園的老父親一樣,逐漸放心的不跟著,只上下班接送一下算完。 畢竟雌君上班雄主在外面盯著,聽起來好像有點給他丟蟲。 不過伊爾卻在發(fā)布這些補貼的時候, 發(fā)現(xiàn)了個小問題。 原本這種事也不大不需要他去親力親為, 他只需要檢查下面人進行的分配結(jié)果……但出于那些網(wǎng)民們監(jiān)督著的眼睛, 和奉承的言語,他覺得應(yīng)該仔細查查,以免一起翻車。 結(jié)果,這一查才發(fā)現(xiàn), 這些退伍兵, 大部分當初都是和他雌父一個單位走出來的, 甚至一起去過上次叛亂時剿滅北境的戰(zhàn)場。 如此, 當回家之后, 在服務(wù)雄主洗澡時,伊爾一邊給古臻擦沐浴液,一邊和他慢吞吞的把這件事說了。 古臻看著伊爾熱熱的一雙手在自己胳膊上滑溜溜的捏揉游走,本來腦子里還想東想西,聽他這么說,卻忽然回想起當初蒼嵐他爹說過,舒川被撿到的時候,手里攥著個什么東西……后續(xù)監(jiān)視蒼嵐和舒川聊天的時候,好像也提起過,似乎可以從這里入手。 “我記得你說過你愿意化解和舒川之間的問題,只要他不動你的孩子,你就會試著找到答案,是吧?” “嗯?!币翣柮靼姿囊馑迹骸澳钦f,那枚軍扣,是么。” “你也想到了?” “白天的時候在想,可是……戰(zhàn)徽和警扣樣式非常的多,我完全沒有見過,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沒法確認?!币翣枔u頭,并開始表現(xiàn)的不在意:“算了吧,舒川這次不管出于什么心理,不小心被您踩了尾巴也要痛個一陣,他的實權(quán)被奪了一半,民眾風評又變得不好,蟲皇不能再授予他什么重要任務(wù),那么只要他不動手……我就不打算再追究了?!?/br> 不追究了?古臻抬手在他臉上掐了一把:“你是怕冤冤相報何時了?” 伊爾平靜的搖頭:“不,是我雌父說的,窮寇莫追?!?/br> …… 伊爾他爹說窮寇莫追,古臻想的是斬草除根。 畢竟他很清楚,伊爾是個只顧自己,不管別人的死板型選手。 他把自己工作做完,完全不管別人都在做什么事,洛夫暗戳戳的搞了兩年多的蜥蜴人計劃,舒川肯定都知道一些……伊爾卻全然不知,這就是差別。 他不知道的事,估計太多了。 那反觀,舒川對他們也沒留后手,各種躲在角落里陰人,表面上還一副閑蕩玩耍的模樣,現(xiàn)在比錢比得過,比打架只要不出動火箭炮也不慫。好不容易翻身了,不被牽著鼻子走了,給敵人留后路,不就是給自己找死? 除非舒川痛哭流涕表示再也不找麻煩了,那可以適當讓一讓,否則沒的談。 于是,古臻在送伊爾去上班之后,回家找了蒼嵐,在烏里克目光灼灼的瞪視下,詢問有關(guān)于那枚扣子的樣子。 蒼嵐想了想,說:“那上面有只鳥,會飛的鳥?!?/br> 古臻回憶起之前在電視上看到過伊爾被沒收的那些勛章什么的……好像大多數(shù)都是有鳥的。 “有鳥的太多了,還能說出別的嗎?” 蒼嵐想了想,又答:“那鳥下面有朵花,綻開的花?!?/br> “行?!?/br> 古臻開始在網(wǎng)絡(luò)上搜索……搜索以前能找到的一些軍雌老照片,然后觀察他們的胸章。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大多都好像是統(tǒng)一模板,全都是各種鳥下面踩著朵開花的樹那樣的結(jié)構(gòu)。 就也和沒說一樣。 為今之計,只能一對一,所以古臻提出:“要不,讓你爸爸去問問收養(yǎng)他的獸人,根據(jù)回憶畫一下?” 蒼嵐搖頭:“那邊是沙漠,不屬于蟲星管轄范圍,蟲星為了增加限制,沒有給我們鋪設(shè)高級網(wǎng)絡(luò),日常只能打電話,想傳遞繪畫的話有點麻煩。我需要親自回去嗎?” “嗯……這倒是也不用?!惫耪橄肓讼耄穑骸皼]事,我想辦法,你就別折騰了。” 蒼嵐的意思是,北境沒有網(wǎng)絡(luò),想傳遞圖片比較麻煩。 古臻想,自己上次攪合風波的情況下,北境出現(xiàn)了很多的主播,距離北境獸族還真的挺近的。 于是,他在當晚和伊爾商議了一下之后,決定用伊爾的名義出錢,種花鋪路搞綠化,又給北境換了個信號塔,美其名曰:支持邊境開發(fā)。 大家都知道,這就是之前蜥蜴人問題疑點重重又探究不清,北境蟲民們的探查剛好讓伊爾撿了個便宜,借由恢復功勛回到了戰(zhàn)隊,這是對他們的感謝……所以拿的理直氣壯,高高興興,一群雌蟲忙上忙下小蜜蜂式搭建,不到三天,信號塔完工了。 看著這么瘋狂花錢,銀行卡里的錢仍舊像沒被動過一樣,古臻無法形容自己有多爽。 偏偏也從伊爾嘴里得知,舒川曾經(jīng)試圖找過他這些花瓣膏的痛腳,想讓他把足以興風作浪的錢財吐出來,不過安尼斯既然有膽量接這相當于安撫能力的燙手貨,他就有能耐壓下來,兩只雌蟲不知道進行了什么對決,舒川沒贏,以至于古臻的錢還是古臻的錢。 這么順利的生活中,當然也有不爽的事。每次一閑下來,他就總會想,想了就覺得遺憾,遺憾了就開始郁悶。 原因是,在蟲星帝國,白色軍裝代表著最高榮譽,當初古臻看伊爾第一眼就是在飛機上下來,穿著那身白衣服……那么的圣潔,那么的漂亮,以至于他一個純粹的性別男愛好女現(xiàn)在迷戀個男媳婦到這種地步。 男人么,總?cè)滩蛔∠敫愀悴灰粯拥?,就比如說這曾經(jīng)心目中的‘神裝制服’。 好不容易回去了,又有機會穿這衣服——當然想試試。 結(jié)果,伊爾給了他當頭兩棒。 沒錯是兩棒。 第一棒是:軍裝每隔二十年會重新設(shè)計一批,今年剛好是要換軍裝的年頭,設(shè)計的是黑色款,紅領(lǐng)帶,金肩章的樣式……也就是古臻曾經(jīng)見過的那種最低級的樣子,稍稍改動拿上來,蟲皇覺得不錯,敲定了,估計過段時間就會全部換裝。 第二棒是:未來黑就黑了,畢竟伊爾肩寬腿長腰又細,他穿什么都修長漂亮,黑色還顯白,但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還沒改呢嗎!然后之前一直都沒有機會舔一舔穿白軍裝的媳婦,讓古臻遺憾了好久,想著趕快趁這個機會搞一下。 結(jié)果,在第一天接媳婦下晚班的時候,伊爾就走到他們的軍部換衣服部門,然后換上一身日常的衣服,走出來……在看到古臻委屈的滿臉青綠像個老茄子一樣后,笑著解釋說。 “小軍雌當然無事,我們是要避諱些的,比方說蟲皇秘密出行,一定不會戴王冠,您說呢?” 古臻當時坐在他的大豪車里,回答的特別叛逆:“我又不是蟲皇,我哪知道他戴不戴王冠。” 伊爾發(fā)現(xiàn)他不開心,知道他在想什么,還安慰著:“我記得,柜子底下不是壓著我從前的那件么,您當時把我領(lǐng)回來的時候,是穿著的,不如,拿出來用?” 那件破破爛爛的染血白金軍裝的確是帶回來了,回來之后被他收起來壓箱底……可那種曾經(jīng)大片染血的東西穿上,有種凌虐媳婦的怪異感不說,他也怕伊爾回憶起那段不好的記憶。 就根本不可能。 所以,當信號塔落成之后,這幾天一直沒搞到制服媳婦的古臻,內(nèi)心那種憂郁感才算是緩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