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一夜不知幾次
陸曠愛不釋手,他流連于手下的觸感,猛的激烈的聳動著腰部。 白白嫩嫩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看的陸曠眼里幽深,腹下的火也越燒越大。 他的撞擊,引得季夏呼吸凌亂,一對蜜桃也被節(jié)奏帶的動來動去,“陸曠、慢、慢點……” 季夏嘴里求饒,暴虐的插入快的她受不住。 她抓著床單,眼里分泌出淚水:“慢點、我受不住……” 陸曠俯身,親吻在她的眼睛上,季夏的求饒沒有換來他溫柔的愛撫,甚至欲望上了頭,越插越深。 猛烈的撞擊著她的xue壁,壞心眼的探索著季夏的敏感點,然后死命相撞。 搞得季夏濕液分泌的xue口都是。 她的眼睛被水打濕,透著朦朧的脆弱感,引得陸曠受不住心里的悸動,一下又一下的啄吻。 “夏夏?!?/br> 季夏茫然的眨眼,呼吸困難了起來:“什么?” “夏夏?!?/br> 他只是低喃,一句又一句,然后用實際行動證明著他到底有多心動。 在床上變了花樣的折騰季夏。 把她cao到高潮,不愿意放過她,壞心眼的拿了一顆跳蛋放在了她的嫩xue上。 像是要懲罰,懲罰那場直播里她隨性的玩弄著自己。 然后用他的roubang插入她的甬道里,與跳蛋一起,高頻率的抽插。 雙重刺激下,季夏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里的快感,撩撥的她艱難的嬌吟:“陸曠、陸曠、在、用力點……” 陸曠靠近她的臉龐,聲音壓抑:“喜歡跳蛋?還是喜歡我?!?/br> 季夏身體上流了很多的細汗,高強度的運動讓她身體有些疲乏,聲音都帶了疲累:“喜歡你?!?/br> 她從來就沒有喜歡過跳蛋,不過是工具而已。 陸曠不依不饒的頂著跳蛋往里狠入,跳蛋的震動震得她肚皮上都在突突的跳。 季夏嬌喘吁吁:“啊~陸曠!停下~” 身體里的狂歡被激發(fā),甬道里的黏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倒。 陸曠聳動著腰肢,汗水順著喉結往下滾動,他輕微眨了一下睫毛,含上了季夏的小嘴。 親吻著與她交換濾液,堵住了她所有的嬌喘。 陸曠停不下來,直到她高潮,直到他在她的身體里射出jingye。 他也沒有停止。 而是再一次的把季夏攬進懷里,換了一個姿勢,征伐領土。 一夜不知做了幾次。 直到天光微亮,季夏閉著眼睛在床上睡著。 陸曠這才把roubang從她的身體里抽了出來。 兩人一起睡到了天黑。 昏暗的房間里,床上的被子動了一下,被遮住腦袋的季夏掀起一角,睜開了眼睛。 她聲音沙啞,“陸曠?” 聲音太小,在昏暗的房間里聽不大真切,但是身邊的人好像早已經(jīng)醒來,只是動作著把掙脫他懷抱的人禁錮在懷里。 “醒了?” 黑暗里,季夏回答:“嗯。” 剛醒的人奶聲奶氣的還帶有沙啞,聽的陸曠耳朵動了一下,打趣道:“睡了一天了?!?/br> 意識回籠,季夏枕在陸曠的胸膛上,黏人的蹭了蹭,無所謂的“嗯”了一聲。 然后笑道:“某人太厲害?!?/br> 胸腔下震動了起來,季夏能感受到陸曠在笑,她睡意朦朧,嘀咕:“好累,還想睡。” 她的腦袋被陸曠揉了揉,聲音里都是縱容,“睡吧?!?/br> 在季夏再次閉上眼睛前,回道:“那我睡了哦,你要乖乖的等我醒來?!?/br> 陸曠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俯身在她的嘴巴上吻了一下,寵溺道:“嗯,我會等你?!?/br> 陸曠在季夏睡著后,翻身下了床。 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比如關押在房間里的伊薩。 高大的男人點燃了香煙,叼進了嘴里,阿肆、六大、九萬、以及新上任的分區(qū)管理人…… “你叫什么?” 被問話的男人,緊張著張嘴道:“明朝?!?/br> “啊,明朝,你與九萬一起,把伊薩送回柏林?!?/br> 事情已經(jīng)結束,伊薩沒有了利用價值,而他的父親弗雷克…… 陸曠慵懶道:“只要弗雷克安分點,我不會找他麻煩,而King也不會再柏林下黑手。” “讓他放心?!?/br> 可要是弗雷克要找他報仇呢?愛女心切的人就是要報仇呢? 陸曠無所謂道:“那就殺了他?!?/br> “好的,先生。” 季夏在半夜的時候醒了過來,那時陸曠還在書房里處理事情。 當她歪著頭打開書房門時,陸曠驚了一下,隨后面色恢復正常,就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進來。 季夏聽話的坐在了書房的沙發(fā)上,陸曠問她:“餓嗎?” 她搖了搖頭。 陸曠一臉就知道的表情,撥打了電話,讓廚房做了吃食推進了書房。 做的飯也都是很有營養(yǎng)的,像是早早就吩咐好的,只待季夏醒來就會一并呈上來。 季夏雖然沒有什么胃口,但還是勉強吃了一些,填飽肚子算完。 陸曠卻一臉愁容的看著她,她撒嬌:“我不是吃完了嗎?” 他無奈道:“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并不是很喜歡吃飯?!?/br> 從季夏被綁架莊園后,每次吃飯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樣,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不了就成。 好似美食帶給不了她快樂。 她吃完飯后,就坐在沙發(fā)上乖乖的看他,看的陸曠放下了手里的事情。 把人抱在了腿上,“為什么看我?” 季夏黏人的縮在他懷里,撒嬌:“你帥唄?!?/br> 他就當季夏是在夸他,然后陸曠就把季夏壓在腿上狠親。 然后聲音曖昧道:“現(xiàn)在如何?” 季夏穩(wěn)了穩(wěn)心神,話帶勾引:“做了才知道。” 陸曠笑著把她身上穿的睡衣脫了下來,然后把人壓在書房的桌子上,實力證明,他不禁撩撥。 季夏身上的吻痕印還未下去,就迎來了新一輪的迭加。 陸曠頭埋在她的胸前,在那對飽滿的rufang上,嗦允著。 逗弄的她咪咪頭都硬了起來。 又是啃,又是摸得,引得季夏xiaoxue里瞬間空虛了起來。 季夏抓著他的大手撫摸在她的xiaoxue上,眼神拉絲的與陸曠對視:“摸摸它唄?!?/br> 她的胸口起起伏伏,好似在緊張。 可陸曠知道,她不是緊張,不過是大腦開始興奮,身體里分泌的激素太多,導致她色膽包天。 陸曠如她所愿,因為他并不是坐懷不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