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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行,我愛你?!彼诖藭r向我表白,我都聽過多少遍了,一點(diǎn)也不新鮮了。 我對他很無奈,“不丟臉嗎……” 楊驍說:“我不覺得?!?/br> “可我覺得,”我的手一瞬間抓緊,胳膊也僵硬了起來,聲音有點(diǎn)顫,我沒想這樣的,可他把我逼到這份上,我能怎么辦?我?guī)缀跏遣豢煽氐兀盐业慕橐夂臀级读顺鰜?,“好丟臉,又是你……” 楊驍突然笑了,他揉著我的手腕,安撫般說:“是我不好嗎?是你愛的人,這樣不好?” “不好,我不要你,每次都是你,憑什么?我想跟別人結(jié)婚,我要罰你,罰你這十年都讓我一個人,你這輩子都別想得到我……”我幼稚地說,幼稚地跟他較量,越說越多,越想越氣,到最后我是因為委屈還是生氣流下的眼淚,我自己都不清楚了。 楊驍掀開了我的胳膊,他收起了玩笑的模樣,靜靜地看著我,眼神越來越危險,他的手摸到了我的眼尾,那會他眼里倒映出來的人是誰,我自己看了都覺得羞愧。 我的眼尾是未褪去的紅潮,像上了一層彩妝,而眼里因為盛著淚水,看起來總是楚楚可憐,那哪里是三十歲的人該有的模樣?那是十三歲孩子都要藏起來的嬌弱。 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窘態(tài),再被他這樣火熱的視線盯著,我的自尊心被碾在了地上,這就要伸手去擋,“你看什么……” 楊驍?shù)拇綁涸谖业南掳?,鼻子蹭著我的臉頰,他低下頭,艱難隱忍道:“好,是我不對,別罰我了,以后給你罰好不好?這十年我也不好受,我,我……” 他吞吐半天,說不出什么,喉結(jié)倒是滑了一下又一下,“其他事情能不能以后再說?我現(xiàn)在……想上你?!?/br> 我半天沒有給出答案,只是呆呆愣著,他還沒有行動,氛圍在逐漸熱烈。 “你要點(diǎn)頭?!睏铗旑~前的發(fā)都濕了,他的眼睛受到了我的感染,有些發(fā)紅,“你點(diǎn)頭,我們雙方都好過?!?/br> 我的手抵在他的胸膛,我的考慮是對我們雙方地折磨,情感上的牽扯拖拽著雙方,我軟綿綿地說:“你……你得娶我?!?/br> …… 他把我按在桌子上,低聲表述道:“你記住,我很早很早就想娶你,十七歲的時候,只要你愿意,明天我們就能辦婚禮。” 我有失情趣地說:“又不合法……” 楊驍護(hù)著我的后腦勺:“我管他合不合法,我愛你,又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別扭完了。 都誠實一點(diǎn),安分一點(diǎn),跟大家一起好好跨個年吧。 第94章 第二次 房間里彌漫著沖鼻的氣息。 桌子上的東西掉落了一地。 燈光雖暗,也不阻擋我看清室內(nèi)的慘烈。 我蜷在沙發(fā)上休息,在看到這景象的時候,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低笑。 楊驍正彎著腰在收拾,聽到我笑,他問我笑什么。 “不好笑?沒見過這么著急的?!贝罂梢缘鹊交丶以僬f,偏偏在這里就開干了起來,事后還要自己清掃,怎么想怎么滑稽。 不過我沒有打算幫忙。 楊驍過來抱我,我早就不冷了,熱得冒汗,他一貼近我反而不舒服了,我將他推開,他說我事后不認(rèn)賬。 “不認(rèn)賬怎么了?又不是一次兩次?!蔽也徽J(rèn)的賬多著呢,他要這么跟我算,以后的日子苦著呢。 “你什么都能不認(rèn),但有一個事情你必須接受,我們在一起了?!彼蛔忠痪涞卣f,生怕我聽得不夠清楚。 我說:“是你逼我的。” 楊驍趴在我身上,抱著我的脖子,我們擠在沙發(fā)里,他說:“哦,我逼你的?又是我逼你的?叫那么歡也是我逼你的?” “你搞色_誘,”我說:“沒人頂?shù)米 !?/br> “是你搞色_誘,”楊驍反駁我,“要不不能在這就開干?!?/br> 我還想跟他掰扯掰扯,但是不行了,有人來了,房門被敲響,我打了個激靈,楊驍發(fā)現(xiàn)后,笑了聲說:“你怕?” 我看向那張被我倆造作的桌子,發(fā)現(xiàn)東西雖然整齊了,可氣味也太…… “怕什么?我沒那么要臉?!蔽彝扑幌?。 楊驍站起來,從我身上下去,開了房間門,門外站著一個小生,見到有人,他忙歉意道:“抱歉,我以為沒人?!?/br> “我們馬上走了,你來得正好?!睏铗敾剡^頭,此時我已經(jīng)整理著衣服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朝他走過去。 “手機(jī)?!睏铗斕嵝盐?。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fā)現(xiàn)我掉在地上的手機(jī),撿了起來,搜查一遍,沒落下什么,這才跟他一前一后出了門。 小生的表情值得揣摩,偷偷地觀察著我們,但我們誰都沒有介意。 到了外面,我把他的衣服脫下,扔給他。 楊驍接著說:“不需要了?” 我抽出一根煙,事后煙和飯后煙是一樣的快感,我叼在嘴里,粗鄙道:“被_干爽了,不需要了,謝謝。” 楊驍把衣服披上,指揮我道:“去開車,我跟你一塊回家,把栩栩接著。” 我看著他:“干嘛?” 楊驍堂而皇之地說:“去我那兒。” 我皺眉:“去你那干嘛?” 楊驍轉(zhuǎn)過來,正面對著我:“方便辦事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