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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次社會實踐活動,他付出了太多。 洗完澡出來,看見池越在寫東西,他一邊抓著頭發(fā)一邊湊過去看了眼,發(fā)現(xiàn)寫的是社會實踐后有感。 這是學(xué)校的硬性規(guī)定,駱驍差點忘了這件事兒,他晃回吊椅上坐下,鋪開紙,拿起筆,然后就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今天情緒起伏太大,應(yīng)付小孩費了太多力氣,車上補的那點覺根本不夠,正好吃飽喝足,困意自然就涌上來了。 池越說:“困了就睡,明天也不交。” 駱驍丟下筆,晃著吊椅跟蕩秋千似的,“不睡,今天寫好,明天還要做題?!?/br> 池越好像明白了什么,丟下筆回頭問道:“驍驍,你是不是看我在寫,你怕我明天比你多做兩道題?” 駱驍啞然,什么時候開始,池越猜他心思一猜一個準(zhǔn)了。 “睡吧,我?guī)湍愕哪欠輰懥恕!背卦铰牪坏今橋數(shù)幕卮?,說道。 駱驍搖頭,“我能寫?!?/br> 他話說話,又打了個哈欠。 池越都被駱驍給折騰無語了,他幫忙寫個八百字的感想,也不過十幾分鐘的功夫,駱驍這樣把自己耗在這不肯睡的,也不知道折騰的是誰。 他沒有困意,讓他現(xiàn)在睡肯定是睡不著的,就算不寫感想也會刷點題,驍神的好勝心突然發(fā)作,真是難搞。 池越半坐在駱驍?shù)淖郎希焓帜罅四篑橋數(shù)哪?,手感特別好,他早就想這么做了,“誰教你的這么倔?” 駱驍仰頭看著他,困倦的眸子里有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幽深。 池越想起白日里駱驍聽他明示的話,后來就若無其事下樓上體育課,明白也當(dāng)不明白,不禁問道:“驍驍,我們現(xiàn)在算是什么關(guān)系?” 駱驍視線偏移,吊椅又輕輕晃了起來。 池越一手穩(wěn)住吊椅,弓腰湊到駱驍面前,“以前什么話都敢說,現(xiàn)在怎么裝聽不見了?” 駱驍繼續(xù)環(huán)顧四周,不給出回應(yīng)。 池越的那張臉離他太近了,近得駱驍有點忍不住想用唇去碰碰他。 當(dāng)駱驍意識到自己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臉就有點發(fā)熱,他不明白身體的本能為什么會趨勢他有這個欲望。 “我們今天都說明白了,驍驍,你知道我喜歡你了?!背卦铰曇舻统?,像是就在他耳邊盤旋環(huán)繞,“那你呢,對我有沒有喜歡?” 駱驍這回沒再裝失聲,他坦誠點頭,“喜歡?!?/br> 池越白天說明白,他就當(dāng)不懂,現(xiàn)在他都承認(rèn)了,駱驍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池越笑了聲,他沒有什么時候比現(xiàn)在更喜歡駱驍?shù)闹卑住?/br> “那認(rèn)識一下,男朋友,暗戀了你四年,承蒙喜歡?!背卦匠焓帧?/br> 駱驍怔愣一瞬,四年? 白天就被他握過的那只手就在他的面前,沒給駱驍太多思考的空間。 駱驍抬手,握住池越的手,從沒經(jīng)歷過這種情況,他有點局促,想也鄭重介紹一下自己,卻發(fā)現(xiàn)沒什么可說,“我…沒有喜歡你那么久?!?/br> 池越眼里笑意更深,“沒事,以后努力多喜歡我一點?!?/br> 駱驍點頭,認(rèn)認(rèn)真真答應(yīng)了。 “那我?guī)臀夷信笥褜憘€感想而已,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嗎?”池越問道。 池越自己都沒想過,有朝一日,他成為駱驍?shù)哪信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親他摟它,而是追著趕著要幫他寫一份感想,好讓他去睡覺。 駱驍邏輯清晰,“不行,我得對你好一點?!?/br> 池越“嘖”了一聲,沒想到搬起石頭把自己腳砸了,不僅沒哄住,還給了駱驍理由。 沉吟幾秒,他說:“那平等交易,你親我一下,我?guī)湍銓懜邢??!?/br> 駱驍問:“平等嗎?” 池越點頭,“在我心里很平等?!?/br> 駱驍本來就有親池越的想法,現(xiàn)在一聽,就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他坐正身子,又微微湊近池越一些,池越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不動,等待著一只小羊主動送上他的親吻。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雙更,下一章上午九點,天冷注意保暖,周六快樂∩_∩ 第54章 想聽什么 宿舍的門被人敲響, 宛如受到蠱惑的駱驍動作一頓,近在咫尺的親吻被打斷,他看向門的方向。 池越有些不耐, 沖著門的方向喊道:“誰?” 門口的人遲疑了兩秒, 似乎是聽出池越語氣中的煩悶, 然后才弱弱開口道:“是我?!?/br> 是袁宿的聲音。 池越想著,袁宿你小子要追女朋友的時候,我可是費心費力幫著, 我現(xiàn)在就想哄我男朋友親我一口,你就要來砸場子。 天天稱兄道弟,現(xiàn)在這,真不是兄弟能干出的事兒。 門外的袁宿哪里知道這些,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該來, 上回沖進(jìn)去就看到那么一副干架的樣子, 他現(xiàn)在都不敢直接往里沖了。 “有事嗎,門沒鎖?!?/br> 是駱驍?shù)穆曇簟?/br> 袁宿聞言松了口氣,很好,語氣很平穩(wěn), 不像是在干架的樣子。 袁宿推開門,他看見池越板著一張臉坐在自己位置上, 桌上臺燈冷色的光將他的臉龐照得像是鍍上一層冰霜,駱驍坐在吊椅里,神情怏怏。 這是什么情況,吵架了? 池越臉上天天都是掛著笑的, 很少看見他有對人這么冷淡的時候。 曹卓說得不錯, 這兩個人就是八字不合,住在一個寢室不是干架就是吵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