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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只要是郁鐸在,Rebecca 總會在包間里多待一會兒。今天她有些一反常態(tài),剛撂下酒杯,就提出要離開。 “今天怎么這么急著走?” 人群中有人挪揄道:“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不愛我們小郁啦?” “我對郁總的真心日月可鑒?!?nbsp;說話間,Rebecca 已經(jīng)風(fēng)一般來到了門邊,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郁鐸可不是被撩上兩句就胯下生火的愣頭青,也知道這些不過都是場面話。他坐在座位上,笑著說道:“少來,將來你找到了金龜婿,我第一個給你添嫁妝?!?/br> “郁總說話算數(shù)啊?!盧ebecca 這才俏皮地眨了眨眼,說出了今天急著走的原因:“瑰湖地產(chǎn)新上任個一把手,你們都知道吧?人這會兒也在店里吃飯呢,我得過去混個眼熟。” 瑰湖地產(chǎn)是全國有名的房企,總部位于 B 市,剛剛進(jìn)入 H 市不久,正在努力擴(kuò)展版圖。郁鐸他們公司今年承接的瑰湖龍山墅項目,就是瑰湖地產(chǎn)開發(fā)的高爾夫別墅。 瑰湖 H 市分公司高層換血的事,業(yè)內(nèi)早有風(fēng)聲。原以為眼下已經(jīng)到了十月,再怎么樣急著變革,也該是年后的事,沒想到這位新官這么快就走馬上任了。 “工作要緊?!?nbsp;玩笑過后,Rebecca 說道:“我先失陪了啊,林總生日快樂,各位老板吃好喝好?!?/br> 說著,Rebecca 推門走了出去。 Rebecca 一走,眾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酒桌上,周圍不斷有人同郁鐸說著話。郁鐸本該無暇顧及其他,但他卻在這個時候,鬼使神差地將目光轉(zhuǎn)向門外。 對面包廂的門在 Rebecca 出去時正好打開,衣香鬢影觥籌交錯間,郁鐸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一晃而過。 郁鐸微微一怔,直到房門在他面前完全闔上,他都沒能收回視線。 “我們要不要也去打聲招呼?” 林勝南看了眼郁鐸的表情,以為他也在琢磨瑰湖地產(chǎn)這位新老板的事。 “先不急著今天去,目的性太強?!?nbsp;郁鐸回過神來,表情也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以后會有機(jī)會。” 第65章 江總是本地人? 江弛予站在人群中,望著面前的男子。 這名男子看上去二十出頭的模樣,頭戴一頂毛線帽,身穿著肥大的字母衛(wèi)衣,下半身的那條哈倫褲活像一口大麻袋。 江弛予今天在這家酒店應(yīng)酬,席間出來透氣的時候遇見這個醉鬼耍流氓,大庭廣眾之下糾纏酒店的服務(wù)員小姑娘。 這種場面江弛予見識得多了,有些人平日里人模人樣,二兩酒下肚之后,就忘了自己是人是狗。 男子被江弛予擋了一道,還想繼續(xù)上前,江弛予往前邁出一步,將女孩護(hù)在身后。 “人家說了,不認(rèn)識你?!?nbsp;江弛予開口說道,語氣淡淡的。 女孩瑟縮地躲在江弛予身后一個勁兒地點頭,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男子的雙目赤紅,渾身都是酒氣,他睜著腫泡眼打量了江弛予一圈,口出狂言:“你是哪根蔥?也不問問這里是誰的地盤,輪得到你多管閑事?” “哦?” 江弛予不恥下問:“那么請問這里是誰的地界?” 男子沒有回答他,而是掄起拳頭,不由分說地朝江弛予砸了上來。 又是個狗仗人勢的東西。 江弛予挑了挑眉,微微側(cè)身,輕松躲過了醉鬼這一拳。 男子的這拳沒有打倒江弛予,自己反而失去重心往前栽去,一頭摔倒在地。 圍觀群眾熱鬧看得起勁,響起了哄笑聲。 “我 M!” 男子惱羞成怒,一個骨碌從地上翻了起來,再度朝江弛予揮起了拳頭。這次江弛予不再客氣,揚起一腳,將迎面撲來的男子踹倒在地。 男子當(dāng)眾被踢了個狗吃屎,嫉惡如仇的群眾們笑得更大聲了。 在一片嘲笑聲中,男子的臉色漲得比豬肝還紅。出來行走江湖,挨打是小,丟面子是大,他還想再戰(zhàn),但嘗試了幾次都起不了身,只得蛤蟆似地趴在地上叫囂:“給老子等著!老子非得叫你看好!” 江弛予可沒興致陪他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他無視男子的叫囂,徑直帶著女孩離去。 將女孩安全送回大堂,江弛予就回了自己的包廂。包廂里有一張圓桌,桌前坐著十個人,江弛予剛一進(jìn)門,席上的交談聲瞬間就停了下來。 江弛予的到來像是一股過境的寒潮,將周圍的一切都凍了個瓷實。 “江總回來啦~” 坐在副主陪位置上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胖子。他斟酌再三,終于找到了一個不容易出錯的話題: “來來來,快來嘗嘗我們當(dāng)?shù)氐奶厣S酒,剛剛酒店老板親自送進(jìn)來的。” 江弛予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用熱毛巾擦了擦手,說道:“我是本地人?!?/br> “哦?居然還有這樣的緣分?!?nbsp;行政主管坐在江弛予的對面,適時地拍起了新上司的馬屁:“那江總這次回來可算是衣錦還鄉(xiāng)啊,家人都生活在這里?” 江弛予笑了笑,沒有回答。 話題終止,空氣再次凝結(jié)。 行政主管不確定自己是否說錯了話,一臉求助地看向胖子,胖子無奈地?fù)u了搖頭。這位新領(lǐng)導(dǎo)空降得太過突然,眾人連他的喜好都還沒來得及摸清,就被架到了這里。 然而這不是導(dǎo)致眼下這個局面的主要原因,最根本的原因是,今天席上坐著的這幾位,都是前經(jīng)理的心腹肱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