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
書迷正在閱讀:法棍與馬卡龍、懷了豪門小少爺、奉子成婚后老攻失憶了、【星際】擺爛癥漫記(nph)、童養(yǎng)媳、鋒面雨、在選秀節(jié)目里和馬甲一起出道、渾小子、不羈、jiejie的男神暗戀我
“一定會喜歡的?!辟M(fèi)南道,“只是你壓力比較大,不愧是創(chuàng)作型歌手!” 付鯨夢在網(wǎng)絡(luò)上爆火以及賣掉幾首歌之后,被聽眾和媒體賦予了“創(chuàng)作型歌手”的稱謂。當(dāng)年在鯨樂隊的時候,因為有李思銘做主唱,他只被譽(yù)為音樂才子,唱歌的優(yōu)勢倒被壓下去了。如今唱作一體,更讓人看得出他的才華。 付鯨夢擺擺手,謙虛地垂眸。 眼見著就要到中午,正是一天中人流量僅次于晚上的時候,他們按照原計劃開機(jī)直播。 付鯨夢還是不太擅長即時性互動,太多觀眾涌入,叫他措手不及、手忙腳亂。 不少觀眾在評論里接龍,語義各異,有的押韻有的不押,付鯨夢努力從里面甄別出一些適合形成旋律的詞格,然后譜曲唱出來。 有的觀眾借此給愛人表白,被付鯨夢選中之后非常高興,連連打賞。 他之前做了一些功課,知道要和進(jìn)來的觀眾打招呼,要對打賞的觀眾表示感謝,但是現(xiàn)場譜曲非常費(fèi)腦,而且有時候他在唱歌,唱歌時往往沉浸其中,他習(xí)慣性地閉著眼,睜開以后發(fā)現(xiàn)太多被刷上去的內(nèi)容,也不知道該不該再給予回應(yīng)。 但這樣的付鯨夢看上去極度真誠,反倒很引起好感。他仔仔細(xì)細(xì)一個字一個字地將觀眾的名字念出來:“謝謝‘奇變偶不變’送的鮮花?!?/br> “感謝‘送我火箭我就是你的了’來聽我唱歌?!?/br> 評論里開始刷“好家伙,付勞斯親口說的,送他火箭,他就是我的了”。 忽然屏幕中間出現(xiàn)一個冉冉升起的火箭,然后屁股著火,一直躥出屏幕。 付鯨夢知道這是一筆巨額打賞,他趕忙又感謝道:“謝謝‘付鯨夢的’……”他突然愣住了,有些說不出口。 評論里開始笑嘻嘻催他:“哈哈哈哈,金主爸爸值得擁有全名!” 付鯨夢垂下眼睫微微笑了下,其實是緩解尷尬的無奈之舉,但在觀眾的眼里卻有點(diǎn)寵溺,又引起粉絲們的一波刷屏尖叫。 他不得已用好聽的聲音繼續(xù)說道:“謝謝‘付鯨夢的小嬌妻’送的火箭?!?/br> 這時候,門突然被大力推開,費(fèi)南、曹洛洛和付鯨夢齊齊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的是臉色通紅的年念,連額頭都泛著晚霞一般的粉色。 他沒有換衣服,顯然剛剛從外面回來,還穿著外穿的羽絨服,從圍巾里掙扎著將臉探出來,鼻尖和耳朵都凍得泛紅,眼底是懵懂而又閃爍的微光。 付鯨夢幾乎是詫異地將視線越過他的身側(cè),看到年念背后的餐桌上,費(fèi)南帶來的啤酒被拆開,其中有一個空瓶似乎剛剛被撂下,還在桌上叮鈴咣當(dāng)?shù)臐L動著,直到滾到桌緣,這才停住不動了。 -------------------- #付老師被迫營業(yè)的日常# 付鯨夢:說來也奇怪,為什么有種被捉j(luò)ian在床的感覺。 *親親和掉馬,下章見! 第26章 甜甜的吻 ========================= “怎么了?”付鯨夢覺得這時候的年念跟往常很不一樣,不僅僅是因為他喝了酒,更多的是他的眼神中有一種他捉摸不透的情緒。 年念沒有回答,付鯨夢也不管還在直播,放下吉他擰著眉心大步走到門邊,用身形將年念遮住,在鏡頭里只看得見他挺拔的背影。 “怎么了,年念?你說話?!?/br> 年念大口大口喘著氣,身上濃烈的酒氣遮住了慣有的牛奶糖味,還帶著一點(diǎn)凌冽的寒意。 年念忽然攔腰緊緊抱住了他。 他將臉靠在付鯨夢的鎖骨處,用炙熱的臉頰貼著他微涼的皮膚,他大聲說道:“付鯨夢,我想過了……” 他喊他的名字,他喊他付鯨夢,沒有喊哥哥。 “我想過了,我愿意。我愿意和你一起老,一起死,我愿意的?!?/br> 付鯨夢整個人都僵住了,半晌才環(huán)抱住年念,將雙手放在年念因為緊張而顫栗的脊背上。 這時候屏幕上已經(jīng)刷瘋了,雖然付鯨夢盡力擋住了年念,可還是有不少眼尖的網(wǎng)友,看到了年念的臉。 「這是誰?長得也太好看了吧!希望他和付老師原地出道!」 「他們倆是不是在談戀愛?!」 「這是我不付錢能看的東西???」 屏幕上禮物刷的飛起,費(fèi)南幾乎是手忙腳亂地跟觀眾打過招呼下了播,拉著曹洛洛趕緊離開。 “年念,你怎么……”付鯨夢拍著他的背,安撫著他。 “對不起,我太害怕了,我……我怕我說不出來,我還喝了酒。只要我喝得足夠多,我就能說出來了,就像那天晚上一樣?!蹦昴畲驍嗔怂?,打了一個細(xì)碎的酒嗝之后,終于仰起臉來,面孔因為剛剛埋在付鯨夢的毛衣上磨蹭地泛紅,眼底還泛著水光。 付鯨夢輕笑了一聲:“傻子?!?/br> 他看著他被酒沾濕的唇上下開合,他忽然有一種沖動,要嘗嘗那酒是不是比以往喝過的酒都要美味。 “我猶豫了好久,齊橙說,我還是應(yīng)該告訴你,我想說……” 年念用盡了全部的勇氣,想說出他的秘密。 可就在這時,付鯨夢已經(jīng)情不自禁地垂頭吻住了他,這讓他未說出的語言都化成了一句嗚咽。 不同于上一次輕微的嘴唇相碰,這一次,付鯨夢吻得很深。 他用力扣住年念的后腦,將他抵在墻邊,另一只手?jǐn)堊∷鸾q服下露出的一小截被溫軟毛衣裹住的腰肢,他的身影將年念籠于其間,有一種不容拒絕卻又使人安心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