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陳益腦子還轉了兩轉,才反應過來。 “什么?”抹了把臉,轉身看周鴻修。 “他有家族遺傳病史,他mama就有?!敝茗櫺奘稚喜煌?,理智的聲音也不停,“胃癌,發(fā)病率比普通人高二到叁倍。他外婆,還有一些親屬,男女比例大約一比一,都是?!?/br> “怪不得…”陳益趴到床上,突然就想明白了。 怪不得他要選遺傳病領域研究。 怪不得連個橙子都不讓顧梅吃。 怪不得他說自己缺錢,他要以防萬一… “你怎么知道的?”陳益拍了拍周鴻修的手。 “王特助告訴我的?!敝茗櫺抻行┌蠢哿?,停下來休息一會兒,“之前調查過他的背景,只知道他母親因為胃癌去世,當時他選的醫(yī)院跟研究所,都是在國內遺傳病跟癌癥領域最好的。王特助沒多想,但是跟對方人事吃飯時,對方提到了,是面試的時候顧松自己說出來的。” 后來又深入調查了他一下,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 “他沒告訴你,我覺得不妥?!敝茗櫺蘩^續(xù)上眼藥,“他不夠坦誠?!?/br> “確實?!标愐纥c了點頭,“但我也不夠坦誠。” 周鴻修沒再說話,眼藥上多了顯得自己像妒夫。 “我也沒想要孩子,現(xiàn)在還沒這個打算呢?!彪m說每次撩李甫舟說給他生孩子,都是說著玩的。 陳益被按舒服了,拉過周鴻修躺在床上,鉆到他的懷里。 “以后可以考慮領養(yǎng)一個?!标愐鎿ё∷难靶罩?,跟你姓?!?/br> 周鴻修也摟住她,“跟你姓?!?/br> “哎呀那不還是姓周嗎?!标愐胬У貌恍校孀∷淖?,“睡覺睡覺,困死啦?!?/br> 周鴻修親親她的手心,不再說話,只抱緊了她。 這一覺睡的,陳益夢到一串小娃娃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有管周鴻修叫爸爸的,有管顧松叫爸爸的,還有一個管李甫舟叫爸爸的,仔細一看,這不小時候的李子荊嗎? 一下子就驚醒了,擦了擦嚇出來的汗,周鴻修還在旁邊睡著,已經(jīng)天黑了。 他竟然醒的比她還要晚。 看了眼手機,顧松果然打過電話來了,現(xiàn)在是10分鐘一通。 李子荊也發(fā)來消息,說大后天去洞溪山過生日。 剛想回復他,就打過電話來了。 “喂?怎么了?”陳益看了眼被驚醒的周鴻修,安撫地摸了下他的臉。 周鴻修蹭了蹭她的手,卻沒再睡去。 “益益,看到消息了嗎?” “看到了,洞溪山,怎么想去那兒了?” 周鴻修聽出來了是李子荊,也不出聲,靠近陳益親吻她的鎖骨。 “那里涼快,你不是怕熱嗎?”李子荊在她的事情上總很上心。 “傻子荊,這都入秋了,哎呀…不冷嗎?”陳益隔著衣服摸了摸在舔她胸的周鴻修。 “什么聲音?你怎么了?”李子荊卻一下子逮住了她的情欲之音。 “沒什么,是叔叔?!标愐娓惺艿街茗櫺揞D了一下,又略帶激動地動作了起來。 “奧…”李子荊聲音都低了下來,沒再繼續(xù)問,“那你一定要來啊?!?/br> “我都答應你了啊…嗯當然要去…”陳益的聲音越來越嬌媚。 “好,后天見?!崩钭忧G終于聽不下去了,“拜拜?!?/br> “拜拜…”陳益掛掉電話,剛想沉迷進去,結果周鴻修鉆出腦袋,頭發(fā)都亂了。 “他也知道了?”周鴻修手還在捏著她的乳rou。 “知道了,他倆都知道。”陳益舒服地瞇起眼睛。 “那李子荊知道李甫舟嗎?”周鴻修有種詭異地被唯一承認了的感覺,心情很好,自己也開始八卦起來了。 “嗯…不清楚,上次李甫舟說要告訴李子荊,不知道說沒說…”陳益怕他繼續(xù)問,就全說了,“李子荊除了李甫舟都知道,你都知道,李甫舟都知道,顧松都不知道…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 “奧,看來唯一還是喜歡顧松啊,都不舍得讓他知道?!敝茗櫺扌睦镂⑺?。 他竟然跟李甫舟一個反應,不愧是年紀相近嗎? “最喜歡你,不然也不會告訴他們?!标愐婺罅四笾茗櫺薜南掳?。 周鴻修滿意地哼了一聲,繼續(xù)往下舔。 陳益被他舔得舒服的要命,他溫柔的很,好像是要那些痕跡都摸平一樣,輕輕柔柔的,跟顧松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剛想起顧松,他的電話就打來了。 “喂,怎么了?” 周鴻修抬頭看她,像是在問誰的電話。 “一天沒聽到你的聲音,有些想你。” 周鴻修聽到了是顧松,挑眉看了眼陳益,低頭就摘下了她的內褲。 陳益輕輕蹬了他一腳,也被他抓住腳腕拉開,露出了花xue。 “我睡覺呢,關靜音了,沒接到,剛醒。”陳益哆嗦了一下,周鴻修舔上來了。 “嗯嗯我知道了。”顧松笑了一聲,“怪我?!?/br> “當然怪你?!标愐鎷舌堑溃澳愕猜犖乙痪洹?我都…不能這么困。” 周鴻修越舔越來勁,還含住了她的陰蒂。 “抱歉,下次會注意的。”顧松認真地道歉。她太美味,讓饑餓又挑剔的他有些控制不住。 “那下次…就看你表現(xiàn)…”陳益抓緊了床單,努力不發(fā)出聲音。 “你怎么了?”顧松也發(fā)現(xiàn)了陳益的不對勁。 陳益往下看了眼賣力的周鴻修,他也抬頭看了眼陳益。 你不是不舍得讓他知道嗎? 那我想讓他知道知道,怎么辦? 陳益看他這眼神,就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了,仰頭躺回去。 “我…沒事…你周圍有人嗎?”陳益發(fā)出了喘息。 “沒有,我在家,你怎么了?”顧松越聽越熟悉。 “我在…自慰…想你了…”陳益說完這話,感覺到周鴻修停住了動作,電話里的顧松也沒有再發(fā)出聲音。 想他?很好。 周鴻修解開睡褲,掏出已經(jīng)火熱的性器。 “…我也想你…”顧松再出聲,能聽到清潤的聲音已經(jīng)低啞。 “我…我想掛電話…嗚嗚…寶貝…太丟人了…”陳益倒不是怕丟人,一會兒發(fā)出聲音他會聽見的。 “嗯…你…你適度,晚安?!鳖櫵梢膊恢涝撜f什么,明明這兩天她還哭著說不要說累,怎么一回家就… 看來下次她再說不要,也不能聽她的。 陳益掛掉電話,忐忑看著周鴻修。 “想他?”周鴻修就這樣挺著,伸手摸了摸她的陰蒂,“不是想我嗎?” “我這不…”陳益不說話了。 她要是說糊弄顧松,他就會問你平時是不是也一樣糊弄我? 明明是他挑起來的事,也不能說。 陳益還不知道他?真醋起來比誰都酸,還是那種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醋。 陳益坐起身來,跪坐在他的面前,伸手摟住了他,親吻了上去。 “老公,我錯了…你罰我吧…” “怎么懲罰我都可以?!?/br> -———————————————————— 我發(fā)誓!明天真的有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