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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想不等我?想的真美,必須等我!”池晏眼神晦暗的看了眼他臉上的傷,在他未受傷的另一處嘴角親了親,“現(xiàn)在可以吃飯了吧?” “好!” 待他一出房門,池晏臉上笑意盡失,立刻給金特打電話讓他查一查白天的事情,打狗還得看主人,俞聲跟了他五年別人說什么罵什么這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但是跟他動了手就是不行。 金特手腳利索,不出幾分鐘就把事情了解清楚組織措辭全都發(fā)給了池晏。 池晏瞇了瞇眼,看著屏幕上的名字蹙了蹙眉,這個逼他有印象。 “陳伯去拿一下藥箱?!背仃陶f罷看向正大口吃飯的俞聲,因?yàn)橥锤惺顾娌勘砬橛行┆b獰,“上完藥再吃,不嫌嘴疼?” “餓了?!庇崧曌焐享斪?,卻還是放下食物乖巧的朝他走過來,然后把自己的臉遞了過去。 池晏有些想笑:“怎么,看你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打你?” 俞聲抿唇嘿嘿笑了笑,略微垂眸掩去了眼底的情緒,池晏是打過他的,最近幾年尤為嚴(yán)重,可他自己好像每次都不記得。 第十一章 出面維護(hù) 清晨。 池晏一大早就告別還在熟睡的人出了家門,可目的地并不是他自己的公司。 “請問您是?” “找你們總經(jīng)理鄭家安,有預(yù)約都讓開!”金特護(hù)著池晏進(jìn)入電梯,他從早上知道要來鄭家公司就一直有點(diǎn)不安,他有些看不懂池晏。 樓上的人接到通知立馬趕到電梯口守著,鄭家安輕佻的笑:“我到要看看是誰敢這么不要命的找本少——池總?!” 鄭家安呆愣的看著眼前英俊挺拔的男人,他感覺池晏朝他走近的每一步都像是在他心臟上跳舞。 “池總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嗎?我現(xiàn)在剛好有時間,樓下有一家餐廳——” “聒噪!”池晏不耐的打斷他,眉宇間皆是厭惡,“我聽說你找俞聲麻煩了?什么人你也敢動?鄭家這幾年慣的你不知道京都誰做主了?我來就是告訴你一聲,以后俞聲再有什么不如意的我都算到你頭上,你再給他不痛快試試?!?/br> 鄭家安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張著嘴巴想說卻又一個字也說不出口,這是池晏?池晏怎么可能會這么維護(hù)那個賤人! 池晏就是來親自警告他一聲,他不太喜歡在俞聲身上臉上看到那些不屬于自己制造的傷痕,那會讓他覺得很煩躁。 離開鄭氏便直接去了公司,他大概看了一眼時間,再過幾個小時就會有人來給他送午飯了。 俞聲困頓的從床上爬起來,坐著發(fā)了好一會呆這才進(jìn)衛(wèi)生間洗漱,解決了自己的早餐便抱著手機(jī)躺在沙發(fā)上愣神了,今天要做什么給阿晏呢? 鄭家安前腳被罵,后腳他爹就帶著人去找池晏道歉了。 “這事兒要不您看就算了吧?咱兩家公司以后也不是沒有合作的機(jī)會……”鄭父有些卑微,前幾年池晏剛接手的時候他們都沒有這樣卑微,只是這幾年被池晏的成長給驚住了,也被打壓過,不慫不行。 “這事跟我道歉沒用,回去吧。”池晏懶得多說什么。 鄭家安有些不解,生氣反問:“池總?cè)缃駥τ崧曔@么好?我可是聽說儲昇哥過陣子就要回來了,他要回國辦畫展了,你——” “儲昇辦什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池晏淡聲反問。 不咸不淡的話讓鄭家安無法接受,或者說他是無法接受喜歡俞聲的池晏,對他來說俞聲只不過是下水道里的老鼠,憑什么能得到池晏的關(guān)照?憑什么能堂而皇之正大光明的住進(jìn)池晏的私人公寓? 他寧愿那個是儲昇,是除了俞聲之外的任何人! 將鄭家安父子打發(fā)走,池晏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xue,閉眼緩了一會,他就知道不該讓俞聲出門!每次出門都是一大堆事,偏偏他自己還不覺得是給別人添麻煩! “金特幫我查一件事。”池晏按下內(nèi)部電話,他要查一查鄭家安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儲昇他……真的要回來了嗎? 俞聲在廚房里利落的翻炒著,一會應(yīng)該再熬個湯,天氣冷了熱乎乎的喝著才舒服呢。 第十二章 可有可無 再次站在大樓前,俞聲莫名的有些緊張,他捻了捻手指,希望一會前臺jiejie能說點(diǎn)讓他覺得高興的話。 “俞少爺來啦!”前臺看見他立馬站了起來,“總裁來的時候有交代讓您來了直接上去找他。” “好的,謝謝。”俞聲的表情rou眼可見的愉悅起來,看樣子阿晏沒有找別人過來。 他打過招呼就匆匆進(jìn)了電梯,池晏對他好的時候很好,就連總裁的專用電梯都有他的指紋,對他壞的時候也很壞,但是他可以只記得那點(diǎn)好。 他愿意。 金特在辦公室門口站著等他,看見他來眸底閃過一絲異樣,他微微攔了一下:“我先進(jìn)去匯報一聲,您稍等。” 俞聲目前心情很好,歡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乖乖在外面等著。 “您進(jìn)去吧?!苯鹛乇砬橛行┘m結(jié),還是把俞聲請了進(jìn)去。 俞聲道過謝就直接拎著保溫桶進(jìn)去了,普一進(jìn)門迎接他的就是一份文件夾,邊角劃過眼角,又驚又疼的掉出了生理淚水。 他抿了抿唇撿起文件,小聲詢問:“怎么了?工作不順利嗎?” “有你天天在外面惹麻煩,我能順心嗎?俞聲你是不是一天不惹事就會死!那鄭家安是什么人,也配你去跟他鬧?”池晏冷聲訓(xùn)斥,仿佛眼前的人并不是陪伴他多年的床伴,更像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下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