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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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她說什么?” 梁如煙目瞪口呆,目送程皖瑩施施然走出門,才轉(zhuǎn)頭,不敢置信地看著我道,“她要和誰訂婚?” “和賀森?!?/br> 相比于梁如煙,我反而更平靜。 “洛洛,你為什么一點都不意外,我早就說程皖瑩不是什么好人,她果然是奔著賀總?cè)サ?!”梁如煙抬高音量?/br> “先開會?!?/br> 我警示地掃了她一眼,梁如煙臉上的表情十分不甘心,卻還是硬生生把到了嘴邊的話憋了回去。 看到她不再做聲,我垂眼,語氣淡淡道,“今天讓大家過來,主要是新品即將上市,我們會在國內(nèi)的所有專柜鋪開新品,這事策劃案,大家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 機械地說完這段話,我默默翻著自己面前的文件。 我的目光還停在文件上,實際上上面寫的是什么,我一個字都沒有看懂。 這就是賀森對我的報復嗎? 我把他親手推開,他就真的隨了我的意,去找別人。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冰涼。 剩下的會議漫長瑣碎,我整個人如同漂浮在云端,時不時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每當靈魂出竅的時候,我總是下意識去看擺在手邊的請柬,心里就會不由自主地被刺了一下。 “新品上市的廣告mv我會請之前賀氏熟悉的攝影團隊來合作,大家還有什么疑問嗎?” 時間過得無比漫長 我終于把策劃案翻到最后一頁,抬起頭道。 “白總,我們沒問題,一定全力配合你的工作?!焙我圾Q和設計部的設計師們率先表態(tài),烏壓壓一片贊同聲。 “……我們也沒問題?!?/br> 大概是因為程皖瑩不在,emp剩下的人互相對視,也點了點頭。 “因為是合作款,我們會嚴格把控質(zhì)量?!蔽易詈髲娬{(diào)了一遍,就當是給emp的人吃一顆定心丸,“今天會議到這里結(jié)束吧,散會?!?/br> 人前腳剛?cè)齼蓛缮㈤_,梁如煙就迫不及待地跳到我面前,“洛洛,到底怎么回事,你和賀總之間出了什么問題,為什么他會和程皖瑩訂婚?” “去喝酒嗎?” 我沒回答梁如煙的問題,抬眼看她。 梁如煙被我問的愣住,隨即又堅定地點了點頭,“走!” 只不過大概真實點背,我們兩個披荊斬棘,開了半個小時的車,常去的燒烤店卻關門了。 “這真是人時運不濟,喝水都塞牙縫?!蔽艺驹诘觊T前,笑了笑。 “什么時運不濟,洛洛,你是上過大學的人,能不能別這么唯物主義!”梁如煙罵罵咧咧地把我拽走了,“算了,今天我請你吃點好的,跟我走!” 她直接把我塞回車里,開車換了一條路。 “走吧。” 梁如煙車速開的快,沒過多久就把車停在一家安靜的餐廳門口。 “這什么地方?” 晚上風大,我裹緊外套,看著餐廳照片上寫的靜竹軒三個毛筆字。 “吃好東西的地方?!?/br> 梁如煙伸手把我從車里薅出來,帶我進門。 這餐廳面積不大,位置卻很幽靜,沒什么食客。 梁如煙把我領到靠窗戶的位置,抻著脖子喊人,“喬云俞,你人呢?” 話音未落,一個穿著白圍裙的年輕男孩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看見梁如煙拖著我,愣了下。 “這是白洛,我之前和我說過。”梁如煙拍了拍我肩膀,“云俞,你把你拿手的招牌菜做兩道,再煲個粥。” “要什么粥?” 我慢吞吞地抬頭,把梁如煙的手從肩膀上拿下去,轉(zhuǎn)頭問喬云俞,“你這兒有酒嗎,越烈越好?!?/br> “煙煙,這……”喬云俞看看我,又掉頭看看梁如煙,表情不知所措。 “給她拿酒?!绷喝鐭煿麛嗟馈?/br> “我知道了?!?/br> 喬云俞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過了一會兒又重新出來,把兩個酒盅放到我和梁如煙面前,給我們兩個一人倒了一杯酒,又看了我們兩個一眼,欲言又止道。 “這……這酒挺烈的,煙煙,你悠著點?!?/br> 喬云俞話音未落,我已經(jīng)一揚脖子,一口喝干。 喬云俞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想說什么,看梁如煙又沒張嘴,還是悄悄走了。 喬云俞沒騙人,這酒確實夠烈的,喝完感覺跟一團火一樣一路滾下去,燒的我眼淚汪汪。 “傷心了?” 梁如煙端著酒盅問我。 “什么傷心?就是酒太辣了?!?/br> 我梗著脖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干了。 這下不止是整個胃,包括臉都跟著火辣辣的燙。 “洛洛,其實我一直就覺得這段時間你和賀總不對勁。” 梁如煙無奈地想把酒杯從我手里拿走,被我躲開。 “什么不對勁,我和賀森對勁過嗎?” 喬云俞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給我和梁如煙端菜。 炸得金黃酥脆的香辣蟹,還有鹵味鴨爪,各種精致的小菜,都能下酒。 我掰著蟹鉗,聲音帶了幾分醉意,“其實沒什么好說的,我本來就想著補償賀森,可是現(xiàn)在他既然準備訂婚,那我祝福他?!?/br> “哦,你祝福他,那你還拉我出來喝酒干什么?” 梁如煙差點兒被我氣笑了,“白洛,這話你自己聽著假不假?” “不假。” 可能是酒壯英雄膽,我一邊扒蟹rou一邊抬高音量,“我今天就是想出來喝酒散個心怎么了?” “洛洛,你知不知道死鴨子嘴硬幾個字怎么寫?”梁如煙對天翻了個大白眼。 “訂婚是賀森自己選的,又不是我選的!” 我攥著酒壺不松手,一杯杯倒。 “我怎么不這么覺得?” 梁如煙嘆了口氣,放棄和我爭奪酒壺的控制權(quán),“洛洛,我覺得賀總對程皖瑩根本就沒意思?!?/br> “沒意思?” 我剛笑了笑,一股熱辣的酒氣就順著喉嚨往外冒,堵都堵不住。 這酒太烈,讓我眼睛都辣的發(fā)燙,看不清坐在對面的梁如煙。 “他請柬都發(fā)了,什么叫沒意思?” 我從包里抽出那封酒紅色的請柬,對著燈光看,請柬封口封的嚴嚴實實,什么都看不到。 我最后怎么失去意識的不太記得,倒是記住了喝多了之后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