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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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們前面發(fā)生了那么多不愉快,單單他這副神情,我恐怕還以為他對我用情至深。 賀森話落,見我不作聲,削薄的唇再次挑開,“今晚就搬過來?還是明天?” “賀森,如果我說不呢?”我咬牙,一句話幾乎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我說完,賀森不以為然的看了我一眼,邁步走到我跟前,跟我對視,溫涼著聲音一字一句的說:“白洛,你不會拒絕的,你忘了,白靈還在監(jiān)獄呢!” 我,“……” 卑鄙! 賀森低睨著我看了一會兒,徑直走到沙發(fā)前坐下,微敞開著腿,恣意懶散,“今晚你回去吧,跟叔叔阿姨說一聲,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不用你接,我自己會來。”我汲氣,將唇抿成一條直線,轉(zhuǎn)身往門外走。 我提步,全身氣到顫抖,即將走到房門口時,賀森在我身后低沉著聲音說了句,“白洛,歡迎你回家!” 我腳下步子一頓,嘴角掀起一抹嘲諷。 歡迎,回家? 呵,這算是我哪門子家? 從東苑出來,我上車,發(fā)動引擎,一腳踩下油門,握著方向盤的手攥緊,滿腹憋屈。 開車回到家,我剛進(jìn)門,姜女士就匆匆迎了上來,一臉的擔(dān)憂,“洛洛,你去哪兒了?怎么打電話你都不接?” 電話? 我聞言,手伸入兜里,摸到手機(jī),拿出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把手機(jī)調(diào)節(jié)成了靜音。 “媽,手機(jī)靜音了。”我笑笑,把手機(jī)屏遞到姜女士面前。 姜女士低頭,嘆口氣,“你啊,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是這樣粗心大意的?!?/br> “媽,對不起?!蔽易旖浅秳樱瑴\笑了下,伸出手一把抱住姜女士。 都說知女莫如母,姜女士對我是真的了解,手在我后背輕拍了幾下,干啞著聲音開口,“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跟媽說?” “媽,明天我姐就能回家了?!蔽易旖菙D出一抹笑,推開姜女士,站直身子。 “那你呢?”姜女士聞聲顫顫巍巍的說。 “我,我沒事??!”我應(yīng)聲,磕磕巴巴,半天,那句要搬去賀森東苑的話都沒說出來。 我話畢,姜女士什么話都沒說,只是伸出手摸在我臉上,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以前,我一直都覺得姜女士就是個溫婉一無所知的家庭婦女,覺得她被我們家老白保護(hù)的很好,但是此刻我才發(fā)現(xiàn),她其實什么都知道,她只是一直不肯說。 “媽,我沒事的,賀森也沒提什么過分的要求,就是讓我搬過去跟他同住?!蔽姨崽岽剑降走€是把賀森的要求說了出來。 聽到我的話,姜女士哭的更厲害,“這還不叫過分的要求嗎?整個蓉城的人都知道他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了,他卻讓你搬過去跟他一起住,他這是想做什么?想讓全蓉城的人都知道你是被他包養(yǎng)的金絲雀嗎?” 姜女士這幾句話幾乎是吼著說出口的,我抿了抿唇角,開口,“媽?!?/br> “我不管,你不能去,你跟你姐都是我的女兒,手心手背都是rou,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女兒為救另一個女兒跳進(jìn)火坑,我做不到!”姜女士痛哭出聲。 我今天原本就已經(jīng)心亂如麻,如今看姜女士這么一哭,心情更加復(fù)雜。 “媽,您別哭了,這是目前能救出我姐最快的辦法,其他事情,我們再從長計議?!蔽野矒峤浚州p撫在她手背上。 今晚的夜很靜,姜女士坐在客廳哭了大半夜。 老白從我回來之后就一直呆在臥室沒出來,直到我第二天早上拎著行李箱離開,老白都沒出來看一眼。 姜女士紅腫著一雙眼送我出門,嘴里碎念著一些叮囑我的話。 “洛洛,呆不下去你就回來,你姐不會怪你的,爸媽也不會怪你?!?/br> “賀森現(xiàn)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你一定不要惹怒他,他現(xiàn)在就是個瘋子?!?/br> 姜女士說著說著,又開始抹眼淚,我唇角彎起,“媽,您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br> 我原本以為,賀森會派手下的人來接我,萬萬沒想到,他居然親自開車過來。 當(dāng)車停在小區(qū)門口時,姜女士臉色一變,抬手擦干凈臉上的眼淚,強(qiáng)裝冷漠淡定。 “阿姨。”賀森下車,走到我跟前,伸出手幫我拎行李,跟姜女士打招呼,那樣子像極了他當(dāng)初登門認(rèn)丈母娘的樣子。 姜女士怒瞪著他,眼底滿是憤然,“別叫我阿姨,我承受不起?!?/br> 姜女士話落,賀森不以為然的回笑,落眼在我身上,“能走了嗎?” “嗯。”我清冷著聲音應(yīng)答,伸出手抱了抱姜女士,“媽,您別擔(dān)心,我有時間就回來看您?!?/br> “嗯。”姜女士眼眶一紅,急忙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我擺擺手,“走吧,走吧,媽沒事?!?/br> 姜女士說完,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邁步離開。 看著姜女士遠(yuǎn)去的身影,我深吸了一口氣,回過頭,往車前走,走到車后排,準(zhǔn)備開車門,被賀森從身后伸手抵住,“坐副駕駛?!?/br> 我抿唇,冷著臉,沒反駁。 上車后,賀森開車,他不說話,我也不吱聲。 直到車抵達(dá)東苑,他下車幫我拎行李箱,我雙手插在兜里走在最前面。 “我住哪兒?”走進(jìn)大廳,我轉(zhuǎn)過頭看賀森,嘲弄的笑。 “主臥?!辟R森回應(yīng),拎著我行李箱上二樓,進(jìn)主臥。 我緊跟在他身后,在走進(jìn)主臥后,反手關(guān)上房門,后背抵在房門上,開始脫自己的外套。 賀森正打開我行李箱里面的衣物放入衣柜,等他抬頭,我已經(jīng)脫的只剩一套衣不蔽體的內(nèi)衣。 “賀總?!蔽易I笑。 賀森拎著我單衣的手驀地收緊,頓數(shù)秒,將手里的單衣扔到我身上,自己闊步往門外走,“讓開。” “讓開?”我嘲弄的笑,“賀總讓我搬來這里,不就是為了這些事嗎?半年沒見,您不想……” 我話還沒說,賀森冷聲打斷我的話,“白洛,你是想讓你全家都進(jìn)局子里蹲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