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深沉的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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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問跟紀(jì)凡沒結(jié)過什么梁子,但最近他也不知道是抽的什么瘋,只要見到我,必定句句針對我。 我細腰直了直,看向紀(jì)凡,“紀(jì)隊長,你莫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紀(jì)凡吊兒郎當(dāng),皮笑rou不笑,“白副總,你真是沒少給賀總?cè)锹闊!?/br> “什么意思?”我聞言,秀眉倏然收緊。 紀(jì)凡沒立即回應(yīng),而是踢了江盛一眼,“哪里涼快去哪里呆著去!大人說話,小孩看什么熱鬧?” 江盛一臉不樂意,小聲嘀咕,“我覺得這里就挺涼快的,眼看都要深秋了,哪里都涼快?!?/br> “臭小子!”紀(jì)凡‘嘖’了一聲,抬腳去踹江盛。 江盛匆忙向后蹦噠了幾步,堆笑,“沒踹到?!?/br> “滾一邊去!”紀(jì)凡板起臉,抬下頜。 瞧出紀(jì)凡是真的不痛快,江盛抬手抓了抓自己雜亂的頭發(fā),扣好安全帽,一溜煙跑著離開。 待江盛跑遠,紀(jì)凡落眼在我的小腹上,挑了下眉,“真懷了?” “說正題吧!賀森怎么了?”我沒接紀(jì)凡的話,我想他也并不是真的關(guān)心我有沒有懷孕,直接切入主題。 “哦,也沒什么,就是腹背受敵。”紀(jì)凡蔫壞的笑。 “你怎么知道?”我心倏地緊了下。 最近賀森確實比平時看起來要忙碌,但具體因為什么,我本以為是他公司又增加了什么新項目,可是現(xiàn)在聽紀(jì)凡這么一說,似乎沒我想的那么簡單。 見我蹙眉,紀(jì)凡戲笑,“賀森那邊真的什么都沒跟你說?” “沒?!蔽胰鐚嵒卮穑聪蚣o(jì)凡。 我跟紀(jì)凡相處時間雖不長,但也不算短,我知道他不是壞人,他今天之所以會說這番話,十有八九是想提醒我。 “白洛?!甭牭轿业幕卮穑o(jì)凡臉上頑劣的神情瞬間斂起,站直身子,一臉正色,“我從開始自己承包工程,就加入了白氏,這些年,白氏待我不薄,我也可以摸著良心說,這些年我也是在盡職盡責(zé)的在為白氏工作,看在老東家一場的面子上,你聽我一句,回去勸勸白總,別受人挑撥跟賀氏對著干,對白氏沒什么好處?!?/br> 我,“……” 白氏跟賀氏對著干? 我聽的一頭霧水,心猶如處于在煎鍋上,備受煎熬。 紀(jì)凡說完,瞧著我的神情,往后退了幾步,摸出一根煙點燃,深吸幾口,“這個工程做完之后,我就會帶著整個工程隊辭職?!?/br> 聞言,我秀眉皺的更加厲害,“為什么?” “白副總,說是在的,我們干苦力活的,無非就是想憑著一身的干勁,討碗飯吃,我們不想摻和進你們商場上那些內(nèi)斗中?!奔o(jì)凡落落大方的說,說完,澀然的笑了下,“當(dāng)年白總對我有恩,在白氏工作這么多年,我一直拿得都是業(yè)界最低工資,也算是還了那份恩情?!?/br> “紀(jì)凡,如果是因為工資的事情,我們可以再談?!蔽倚牡诐M是疑惑,面上盡量穩(wěn)住情緒,提唇開口。 “不是工資的事,白總早在三年前就說要給我漲工資,是我自己一直拒絕。”紀(jì)凡接話,丟掉手里的香煙,踩在地上擰了擰,“這段時間,我對你態(tài)度不好,我向你道歉,但說實在的,我確實瞧不上你,不僅因為你是個女人,更因為你不自知,在無形中惹了大麻煩,自己還不知道?!?/br> 紀(jì)凡說完,伸了個懶腰,轉(zhuǎn)過身晃悠著離開。 我惹了麻煩? 而且還是大麻煩? 我聽著這些話,心里七上八下,最后,開車從工地離開。 從工地離開后,我開車直奔白氏,抵達老白辦公室門口時,我平穩(wěn)了下情緒,深呼吸兩口氣。 咚咚咚! 我敲門,聽到里面一聲低沉的‘進’,推門而入。 辦公室里,老白坐在總裁位置上,對面坐著的是白鶴堂,兩人臉色都不太好感,老白臉色鐵青,白鶴堂面紅耳赤。 “我進來之前,你們在吵架?”我走進幾步,直言不諱的問。 “沒有。” “沒有。” 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說完,互看彼此一眼,又紛紛將頭偏過了別處。 白鶴堂從小是在白家長大的,一直都以我們家老白馬首是瞻,他會跟老白發(fā)生爭執(zhí),那一定是發(fā)生了大事。 ——“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了?” 在沉默半晌后,老白看著我發(fā)問。 “爸,你是不是受了什么人挑唆,在跟賀氏對著干?”我抿唇,沒彎彎繞繞,直接質(zhì)問。 我話落,老白臉色一沉,“這些話是誰跟你說的?” “您不需要知道是誰跟我說的,只需要告訴我是還是不是就可以了。”我看著老白的神情,心下其實已經(jīng)了然。 紀(jì)凡說的是真的! 老白真的再跟賀氏對著干! 我腦子里忽然又想到前陣子兩人在書房動手,顫抖著聲音發(fā)問,“爸,您這么做,是為了我嗎?” 聽到我的話,老白年邁的臉僵了僵,“你負責(zé)好你手里的工作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少管!” “爸!你怎么這么糊涂!”我匆匆上前幾步,低睨向老白,看著他已經(jīng)斑白的兩鬢,忽然有些心疼,放輕了語氣,“爸,我跟賀森是情感糾葛,您摻和什么?我們白氏的實力如何,就算是我不說您也應(yīng)該知道,跟賀氏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您,太沖動了。” 我說不出太多指責(zé)老白的話,我知道,他之所以會這么做,會以身犯險,全都是因為心疼我。 但我一直以來都沒在老白面前說過賀森的壞話,也一直都盡量在老白面前表現(xiàn)得跟賀森兩情相悅,老白怎么會…… 我話畢,老白一言不發(fā),坐在一旁的白鶴堂倏然起身,“您怎么就是不聽勸呢?那個厲榮到底給您下了什么迷魂藥?” 厲榮? 聽到白鶴堂的話,我側(cè)目,“哥,你剛才說什么?我爸之所以會這么做,是因為受到了厲榮的挑唆?” 白鶴堂抿緊唇,沒應(yīng),良久,看著老白說了句,“您到底還要隱瞞到什么時候?” 老白長吁一口氣,閉上眼,“晚了,已經(jīng)晚了,我已經(jīng)把白氏的全部股份都抵押給銀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