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求人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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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道里的空氣一瞬間凝結(jié)。 我落眼在賀森手里的文件上,表情稍稍遲疑了幾分。 賀森口中所說的那塊地皮,是我們家老白一直朝思暮想的,當(dāng)初老白削尖了腦袋弄到了這塊地皮的競標(biāo),沒想到最后地皮卻落到了賀森手里。 “白副總?”賀森見我不為所動,再次開口。 “還是算了吧!俗話說得好,君子不奪人所好,雖然我是個女子,但我也不能奪了賀總的心頭好。”我淺淺一笑,收回腳,回房間,瞬時把房門閉上。 在房門關(guān)閉的剎那,賀子聰戲謔的聲音緊接著響起——“剛才我替你探了口風(fēng),沒戲!我跟你說,這女人一旦要是開始搞事業(yè),那絕對是斷情絕愛!” 余下,賀子聰還跟賀森說了什么,我沒聽清,兩人邊說邊回家關(guān)上了房門。 次日。 第二天清早,我為了避開跟賀森碰面,故意早起了半個小時,開車前往工地。 這兩天我不在,工地的地基已經(jīng)建好大半,不得不說,紀(jì)凡這個人脾氣雖然臭些,但是這辦事效率,還是非常高的。 白氏的工地一般都是早上八點(diǎn)開工,但是工人往往會在七點(diǎn)或者七點(diǎn)半抵達(dá)工地,做一些提前的準(zhǔn)備工作之類的。 我今天是工地最早到的人,正戴著安全帽四下溜達(dá),江盛興沖沖的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蹦跶到我面前,“白洛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我回話,看著他洗的白凈的臉,調(diào)侃,“我要是你,我晚上都懶得洗臉,反正白天還得工作?!?/br> 江盛戲笑撓頭,“你昨天晚上回來,怎么也不說一聲?” “說一聲做什么?難道你要給我接風(fēng)洗塵嗎?”我逗樂。 “是?。∽蛱焱砩霞o(jì)隊還說,你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我們昨晚一群人去擼串了。”江盛憨厚的說。 我聞言,側(cè)頭看他,“難得,你們紀(jì)隊居然還知道關(guān)心我的行程,他不會是祈禱著我再也不要回來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苯⑦B連擺手,“白洛姐,你別看我們紀(jì)隊平時一臉嚴(yán)肅的模樣,但其實他心腸很好的?!?/br> 這個臭小子,每次只要是逮到機(jī)會,就會跟我說一大推紀(jì)凡的好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媒婆,在撮合我跟紀(jì)凡。 在簡單閑聊幾句后,江盛被幾個工友喊走,開工。 我在工地簡單溜達(dá)了一圈后,回到辦公室給自己泡了杯茶水閑坐,突然間發(fā)現(xiàn),在工地的日子可要比在公司的日子舒坦太多了。 如果這個時候是在公司,免不了要早會,而且還得做一系列的工作匯報。 但是瞧瞧現(xiàn)在我的小日子,完全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工地不出事,安安穩(wěn)穩(wěn)坐著泡茶喝就ok了。 我正閑適的想著,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我看了眼白鶴堂的來電提醒,伸出手按下免提。 “喂,哥。” “回來了?” “嗯,回來了,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我問話落,白鶴堂停頓了好一陣子,才緩緩開口,“賀氏那邊最近得了一塊地皮,你應(yīng)該知道吧?就是市中心靠北那塊空地?!?/br> “知道。”我回應(yīng)——不就是他昨天晚上跟我想談合作的那塊地皮嗎? “那個項目,白氏一直都挺很看重?!卑Q堂在電話那頭說道。 “哥,需要我做什么,你直接跟我說就好了,咱們兄妹倆之間,難道還需要這樣支支吾吾?”我心下一驚了然幾分,但還是忍不住嘲弄回話。 我說完,白鶴堂在電話里笑出聲,“我就說這通電話不該我給你打,哎,沒辦法,所有高管都逼著我給你打這通電話。” 所有高管都逼著白鶴堂給我打這通電話,這句話的潛在意思就是我們家老白并不知道這件事。 不過想想也是,依著我們家老白的性子,才不會舍得我去點(diǎn)頭哈腰向賀森說好話。 “白氏的那幾位高管想拿下賀氏這塊地皮的合作權(quán)?”我直言不諱的問。 “嗯,因為成都那塊地皮的事,那些老狐貍都看出賀森對你不一般,所以……”白鶴堂欲言又止。 我明白,在商言商,白氏那些叔叔伯伯雖然是看著我長大的,但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最懂得的就是‘人盡其才,物盡其用’的道理。 現(xiàn)在有我這么一棵‘搖錢樹’擺在這兒,他們想不動心都難。 我在電話這頭靜默了會,提唇回應(yīng),“好,我知道了,今晚我請賀森吃一頓飯吧,如果你這通電話能早一天打,會剩下很多麻煩。” “怎么?”白鶴堂笑問。 “因為我昨天剛高風(fēng)亮節(jié)的拒絕了他這塊地皮的合作。”我如實回答。 白鶴堂笑笑,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賀森對你確實不一般,雖然你們倆已經(jīng)離婚了,但是他依舊這么照顧你,你難道就沒有什么想法嗎?” “什么想法?重歸于好?”我戲笑,“還是算了吧!賀大總裁那塊骨頭太硬,我啃不動?!?/br> 不得不承認(rèn),在萬寧那件事情上,我是真的有被傷到,而且還被傷的不輕。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我想要被一個人堅定不移的選擇,被一個人肆無忌憚的偏愛,而不是在對方權(quán)衡利弊、又或者別無選擇、走投無路的時候才想到我。 掛斷跟白鶴堂的電話,我盯著黑掉的手機(jī)屏看了會兒,撥通了趙恒的電話。 “白洛,有事?”趙恒接電話開門見山。 聽到趙恒這么爽快,我也沒拐彎抹角,而是直接開口問,“賀總今天晚上有飯局嗎?” “有,晚上要請頂峰科技的老總吃飯,怎么了?”趙恒反問。 “哦,沒什么,方便把他們飯局在什么地方透露給我嗎?”我淺笑著說。 “方便??!”趙恒回話,給我報上一個地址,說完之后壓低聲音說:“白洛,你是不是求賀總有事?其實你不需要這么麻煩的,你們倆現(xiàn)在就住對門,你直接等他晚上回家找他就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