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鈕鈷祿小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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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的氣氛,隨著我話落,陷入了僵局。 房思瑜被我懟后氣的不輕,怒氣沖沖,“白洛,你,你憑什么對我姐的畫評頭論足?我姐是國內(nèi)最年輕的知名女畫家,你算什么東西?” 房思瑜大罵,房思琪伸出手把她扯坐在沙發(fā)上,站起身,沖我淺笑,溫言細(xì)語,“我覺得白小姐說的很對,這款晚霜走的是中等價位,目地是為了讓更多的人都熟知賀氏這個品牌,是我考慮不周了?!?/br> “不是房小姐考慮的不周,而是您沉迷創(chuàng)作太久,有些偏離現(xiàn)實(shí)了?!蔽一匦?,身子自然的往賀森身上靠了靠,“哦,對了,房小姐既然是二哥的朋友,就不要叫我白小姐了,白小姐都是陌生人之間的稱呼,你可以叫我二嫂,或者,賀太太也可以。” 我說完,房思雅溫婉大方的臉?biāo)查g變得難堪,約莫過了十多秒才緩過勁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回頭有時間我請你們吃飯?!?/br> “好??!”我笑吟吟的應(yīng)聲。 房思雅話落,拽起房思瑜的手臂往門外走。 房思瑜掙扎不悅,“姐,咱們就這么走了?你沒看到那個女人嗎?她那么囂張,你……” 房思瑜最后還碎念了些什么,我沒聽清,房思雅咣當(dāng)一聲把門帶上,阻斷了房思瑜的雜音。 房氏姐妹一走,辦公室里只剩下了我跟賀森。 我低頭瞪他,賀森薄唇噙笑。 “賀總,不是時候想跟我做兄弟嗎?這就是你對待兄弟的態(tài)度?”我橫他一眼,從他手里掙開,走到沙發(fā)前坐下。 賀森看著我笑,“怎么了?對外我們倆不是夫妻嗎?有女人找上門跟我示好,你難道不應(yīng)該幫我擋掉?” “那個就是你年少不經(jīng)事喜歡過的女人?”我身子倚進(jìn)沙發(fā)里看賀森,發(fā)問。 賀森把手里的簽字筆放下,回笑,“是誰跟你說的,我當(dāng)初喜歡過她?” “陳以云唄!”我實(shí)話實(shí)說,“而且剛才房思瑜在公司大吼大叫都已經(jīng)說了,說我只是那位房思雅小姐的替身?!?/br> 我邊說,腦海里邊回想了下房思雅的那張臉,實(shí)話實(shí)說,確實(shí)有那么幾分相似,但是如果非得說我們倆誰是誰的替身,我覺得除非是眼瞎,因?yàn)榫退汩L相有幾分相似,但是在性格上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我胡亂想著,突然間又想到了我把賀森當(dāng)替身的事,咳咳,嚴(yán)格說起來,他跟厲榮也不過就是長得有幾分相似,在性格上也是天壤之別,所以說,我當(dāng)年到底是有多眼瞎。 不過,如果一個人真的是很深愛很深愛一個人,在她身上得不到回應(yīng),然后找一個跟她相似的人在一起,管她性格一樣還是不一樣,能解解相思總是好的。 我腦海里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理智,一個感性,最后結(jié)果,兩個小人誰都沒贏,我被賀森拍到了腦門,人倏地回神。 “你做什么?下這么狠的手。”我摸著額頭看賀森,頗為不滿。 “我跟你說了大半天的話,都不見你有反應(yīng),不拍你一下,我還以為你靈魂出竅了?!辟R森玩味的笑,站直身子,“陳以云說的那些話,你半個字都別信,我跟房思雅,只不過是兒時的玩伴而已,要說起喜歡她,我倒是覺得我哥更加喜歡她,畢竟他們倆性格那么相似,都是溫柔又懂事,很懂得討長輩喜歡?!?/br> “胡說!厲榮跟那個房思雅怎么可能會是一類型人,房思雅一看就知道是個高端白蓮花,厲榮那樣溫溫潤潤的性子……”我喃喃說著,賀森身子再次俯了下來,雙手撐在我身側(cè),靠近我,“白洛,白蓮花這種生物,不止是女人堆里才有。” 男人堆里也有嗎? 厲榮? 我跟賀森距離極近,我想替厲榮反駁,但不敢開口,怕萬一一個不小心,就碰到賀森的薄唇。 我們倆正僵持著,辦公室門突然被從外推開,賀森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聽到丘霖的聲音在房門口響起,“我沒看到,我什么都沒看到?!?/br> 我尷尬,“……” 賀森冷臉,“……” 賀森起身,丘霖關(guān)上房門,挪步,脊背緊貼在門板上,苦著一張臉看向我跟賀森,“森哥,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你們倆每天在家膩歪還不算,就連到公司都……” 丘霖說著,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最后硬著頭皮看著賀森說了句,“森哥,雖說賀氏是你的,但好歹也是公共場合,你稍微收斂下你的……欲……望。” 聞言,賀森臉色鐵青,幾步走回到辦公桌前,“丘霖,你最好是真的有事找我。” “真的有事,真的有事?!鼻鹆?fù)?dān)心賀森說下半句,忙不迭上前,從自己的機(jī)車服里掏出一個文件袋,打開,把里面的資料攤開在賀森面前,“那孫子原來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開始暗戀嫂子,他故意跟圈子里的人親近,就是為了能接近嫂子,聽說以前他開制造了不少跟嫂子的偶遇,不過嫂子那個情商好像太不開竅,壓根就沒注意到他……” 丘霖說完,賀森睨我一眼,忽地笑出聲。 我,“……” 丘霖空中的那個嫂子,不會是我吧? 我坐在沙發(fā)上,有些坐立不安,起身,“那個,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白洛?!辟R森喊住我。 “?。俊蔽颐悦?yīng)聲。 “以后離沈珂言那個人遠(yuǎn)點(diǎn)?!辟R森繼續(xù)說。 “哦?!蔽掖饝?yīng),應(yīng)完,往辦公室外走。 我還沒走到門口,賀森又喊了我一聲,我不耐煩的回頭,賀森淺笑了下,“回頭,你多去創(chuàng)意部走走,我覺得你在創(chuàng)意方面,挺有天賦的?!?/br> “呵呵。”我應(yīng)笑,“別了,我還想多活兩年?!?/br> 我話落,從賀森辦公室離開。 我這段時間確實(shí)想過,既然我跟賀森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公諸于世了,那我如果每天得過且過難免會落人話柄,我也想過要重塑一下自己的形象,但是卻不想涉足別人的工作,踩著別人證明自己。 做人嘛,還是有些原則的好。 我也想當(dāng)鈕鈷祿白洛,但這步棋要怎么走,那得找個合適的機(jī)會。 我回到辦公室,批了幾個外出職員的考勤,這些人,外出送簽一份合同,往往最少批假條都是一天,更有離譜的,直接批三天,這哪里是去送合同了,這明明是把自己送出去了??! 行政主管這個位置是真不好做??!一個保姆的位置,都是雞毛蒜皮的事,卻偏偏還涉及到別人的利益,一個不小心辦事不利,就得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強(qiáng)撐著精神到下班,我拎包起身,丘霖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說是晚上有飯局。 最近這幾個人的飯局確實(shí)是有點(diǎn)多,隔三差五,我現(xiàn)在身為賀森名義上的老婆,還沒法拒絕。 走到地下車庫,我準(zhǔn)備開車,停在我對面的賓利一個勁按喇叭,丘霖降下車窗,“嫂子,坐這輛,我當(dāng)司機(jī)?!?/br> 我應(yīng)笑,邁步。 上車后,我跟賀森坐在后,丘霖在前面開車。 賀森手里拿著一摞紙張,斜看我一眼,輕笑,“你當(dāng)年大學(xué)的時候,長得很漂亮嗎?” “賀總,麻煩你把那個‘嗎’字去掉,自信點(diǎn)?!蔽一卮穑D(zhuǎn)過身子看他,嫵媚又風(fēng)情的撩撥了下自己的長發(fā)。 我話落,賀森忍俊不禁,“嗯,你大學(xué)的時候長得很漂亮。” “這話說的,什么叫我大學(xué)的時候長得很漂亮?好像我現(xiàn)在長得不漂亮似的?!蔽艺{(diào)整坐姿,故意表現(xiàn)出一副豪門太太的刻薄樣,“賀總,還好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然,像你這么不會說話,是沒人會嫁給你的?!?/br> 我說完,賀森相當(dāng)配合我的演出,“我對白小姐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銘感五內(nèi)?!?/br> 我跟賀森互相調(diào)侃,開車的丘霖回頭,“咱們差不多點(diǎn)行嗎?能不能顧及一下我這個單身狗的感覺?你們這是在撒狗糧嗎?你們這是在給別人嘴里強(qiáng)塞狗糧??!” 丘霖說完,從后視鏡里看我跟賀森一眼,狐疑的問,“我特別好奇,你們倆前兩天不是還吵架了嗎?這么快就和好了?昨天之前我記得好像還不是這樣?!?/br> “你連女朋友都沒有,又怎么會懂夫妻相處之道。”我佯裝小鳥依人的依偎在賀森懷里,眨巴著眼看賀森,“賀二哥哥,我說的對嗎?” “對?!辟R森聲音低沉,說完,頭稍稍偏了下,“白洛,差不多玩玩就行了,我不想對自己的兄弟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br> 我聞言,一個激靈,調(diào)整坐姿。 車徐徐的開,丘霖中途接了一通電話。 電話里對方不知道說了什么,只聽到丘霖語氣不悅的說:“你們幾個沒事找事是吧?不知道森哥帶著嫂子嗎?” 丘霖話落,頓幾秒,好像是電話那頭有人在解釋,丘霖冷哼著笑,“我賭五萬,森哥對嫂子的喜歡我是看在眼里的,房思雅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