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她在他的唇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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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雙手攥緊釘在男廁所冰冷的墻壁上,把他的驚呼連帶著恐懼一同沉沒在火熱的吻中。 我毫無技巧沒有章法的吻比起舔舐更像是進(jìn)食,凌亂著以扭曲的姿態(tài)盛放著罪惡的旖旎。 抽離他的氧氣像是吸盡血液一般,咬破他的唇瓣像是撕扯骨rou一樣。 如果他的靈魂在熱火中戰(zhàn)栗哭泣,那么我會蘸著他的眼淚生吞他rou體的甜蜜。 所以最好讓大火繼續(xù)燒下去,把什么都燒得徹徹底底。 我給快要被親暈的景寒臣渡氣,空閑的另一只手輕車熟路地打開腰帶扒下他的褲子。伸進(jìn)他的褲襠撥弄了幾下,確認(rèn)他全身最脆弱之處正傲然挺立后,我開心地把景寒臣按倒在馬桶蓋,提起校服裙就坐在他的身上。 吻真是最好的麻醉劑,在它的粉飾下,rou體真實的欲望會變成靈魂虛偽的愛意,被侵犯時的反抗也帶有幾分欲拒還休的情趣。我把腰帶捆在景寒臣還有道紅痕的雙腕間,拽下他單薄的襯衣,撕開他的束胸帶如同打開一件精心準(zhǔn)備已久的禮物,然后從他的胯間肆意竊取著遠(yuǎn)超壯年男子平均尺寸的roubang帶來的快感。 棍與xue的碰撞又摩擦出rou欲的火光,隨之升起的像是永遠(yuǎn)都不會有盡頭的貪婪就變得更加真切。rou體的愉悅從被很好地照顧到的敏感點(diǎn)蔓延,但是從未被顧及過的深處卻會偶爾地傳來不滿的渴望。于是我逐漸加大了起伏的幅度,讓理智在痛苦和快感的邊界線反復(fù)橫跳著,盡可能地謀求最爽的動態(tài)平衡。在進(jìn)出的動作之間,太多的不確定藏在每一次扭腰頂撞中,而我都欣然等待著下一次快樂的降臨。 水和液的交合流淌進(jìn)不知道從哪里響起的潺潺水聲里,沿著連接的縫隙處敲打出浪花一般的雪白。但是那些火焰并未被這些許的清澈所撲滅,它們從我的身體里生長出來,搖曳在空氣中把周圍也燒起來,以不可阻擋之勢掀起一陣又一陣的熱浪。 在被物理意義上的活塞運(yùn)動升溫的氛圍中,我順著景寒臣放蕩的曲線,在他身上陳舊的傷痕上留下更多新鮮的傷口,像是細(xì)細(xì)碎碎的無名野花一層又一層地鋪在枯草上只等燃燒。而我的指尖游走在景寒臣傷痕累累的胸膛上,劃出了火流星的閃亮。 直到感受到身下含著的roubang隨著我手中的動作變得更硬時,我得意地又捏了捏他已經(jīng)破了的乳首。誰知本就愈燃愈烈的火一不小心在他痛苦的抽氣聲中瞬間呈沖天之勢,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起來。 看來高潮要比想象中來得還要早一些。 我懊惱自己不爭氣的易高潮敏感體質(zhì),看著眼中漸恢復(fù)幾絲清明的景寒臣,有些心虛。 沒關(guān)系,只要想個法子不要被他發(fā)現(xiàn)就好啦。 這么想著,我在他的唇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像煙花的吻。 像煙花那樣絢爛,像煙花那樣短暫。 以至于除了掩蓋我高潮時的呻吟外,根本不值得一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