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這樣好了,你rou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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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剛才就忙著掃黑除惡了,差點忘了去看是哪個幸運兒被我拯救了。 這么想的我絲毫沒有意識到我才是最大的黑惡勢力。 眼睛的鏡片被打碎了,孤零零地落在他手旁。淤血和傷痕都被巧妙地藏在被砸出棍印的襯衫下,只有艷麗到詭譎的血從低垂的發(fā)絲掉在地上透開緋色。所幸他的褲子雖然沾上了不少塵土但是還堅強地保住了他的貞潔,看上去應(yīng)該還沒有被人玷污。 本來只打算象征性看一眼就離開的我卻停住了腳步,抵著下巴想。 咦,為什么總感覺這個場景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呢。 “你,抬起頭來讓我瞧瞧?!?/br> 我高高在上地命令道,像是奴隸主握著鞭子俯視著她的奴隸。 神奇的是我的話就像什么咒語一般,喚醒了眼前這具木偶般的rou體里所剩無幾的生命力,如同枯木逢春。 于是安凌那張引人犯罪的臉猝不及防地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因為只有額上的血跡為他整張蒼白的俊臉平添幾分鮮色,所以其余的灰敗與頹喪便毫無遮掩地籠罩在眉宇之間。原本明亮的眼眸因為失焦而暗淡無光,被他自己親口咬破的唇瓣蒼白而干燥,流出的血也不能讓它恢復(fù)先前的滋潤晶瑩。 嘖,校草真不愧是校草,即使被打成這樣都能有種戰(zhàn)損的脆弱易碎感。 我按耐住被狠狠擊中的動如地震的性癖,裝模作樣地問道:“是你啊。我救了你,你打算怎么謝我?” 他聽到我的聲音,將失焦的眼眸重新艱難地聚焦,讓我覺得他終于把目光從很遠(yuǎn)的遠(yuǎn)方投向我。蒼白而干裂的唇瓣上下吃力地囁嚅了幾下,不小心牽動上細(xì)小的傷口也沒能發(fā)出一個完整而清晰的音節(jié)。 我就當(dāng)作他這是被我美救英雄的壯舉感動到,在想該怎樣好好報答我了。 真是天助我也! 我沒有等他思考完的耐心,不等他說話便急急主動開口:“大恩無以為報,不如這樣好了,你rou償吧?!?/br> 安凌原本要說的話在我開口的那一刻便被淹沒在了喉嚨間,驟然被打斷讓他咳了好幾聲才停止。他像是被深深打擊了,過了好一會才從中緩過來,恢復(fù)往常死冰山一樣的臭臉冷冷開口:“就算你得到了我的rou體,你也得不到我的心?!?/br> 我聞言大驚,不假思索地說出我的疑惑“我得到你的rou體就夠了,還要得到你的心干什么?” 他聽后本就冷若冰霜的臉更是雪上加霜。只見他的臉色先是紅白交替,隨后青一陣紫一陣變化莫測,最后還是返璞歸真,回歸黑如煤炭的狀態(tài),簡直是讓人驚訝這世間居然能有人臉色可以臭到如此地步的程度。而更令人驚嘆不已的是,這種幾乎要滴出墨來的陰沉出現(xiàn)在他那張帥臉上居然也能有一種詭異的和諧,而我目睹了全程只想笑。 周圍驟降的氛圍冷卻不了我火熱的笑意,但即使遲鈍如我也知道此刻絕不是適合笑的時候。 我只好表面裝作等他答復(fù)的樣子,任誰都猜不透實際我快要憋笑憋出內(nèi)傷。就當(dāng)我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我終于聽見了他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