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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夏培抵在盥洗臺邊,用胳膊封住去路,成心海貼合他,牧明毅此時穿著內(nèi)褲,鏡頭帶不到下面,寧暉然卻在腦中生出影像,還有那種被蹭上的感覺…… 克制呼吸,他扳下臉:“你干什么成心海?” 手臂拿上來環(huán)抱夏培,將這個清瘦的男孩盡可能地塞入自己身體里,成心海發(fā)出粘膩的聲音:“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我為什么原諒你?你有什么值得原諒的?”語速很快,語氣也很重,寧暉然本心是想快點結(jié)束,推開牧明毅,他忍得很辛苦,而出來的效果卻讓于力對著屏幕點頭,說這么演可以,保持下去。 “我發(fā)誓對你無欲無求,絕不饞你身子,再也不做你不愿做的事,只要你不想我一根指頭都不碰你,就陪你古佛青燈,帶發(fā)修行永遠(yuǎn)吃素,好不好?”最后嗲嗲地飆出奶音,只有噘嘴才能出這效果。 好想看牧明毅撒嬌。 寧暉然控制自己,投入夏培:“我現(xiàn)在就不愿意,你放開我?!?/br> “這會兒不算嘛?!?/br> “……” 不待寧暉然接臺詞,牧明毅突然抱著他開始蹭,特別著重在胯部使力,將他頂在盥洗臺的邊沿,后腰被棱角磨得發(fā)痛,前面被牧明毅弄得發(fā)熱,還有個攪動在耳膜里的黏膩聲調(diào),熱氣覆蓋整個耳廓:“小培,你就原諒我,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好嗎?看在我今天救你的份上就再給我一次……” 猛地推開這個人,寧暉然再受不住牧明毅這樣,不過他做出一雙憤怒且委屈的眼神盯著成心海。 成心海不甘心地又膩上去,夏培不讓他抱,兩人糾纏一起,突然之間,盥洗臺上那個放牙膏牙刷的架子被他倆弄倒摔在地上,發(fā)出不小的聲響。 奶奶被吸引過來,拐杖聲又急又重,問他們倆是滑倒了嗎?出什么事了? 兩人全停下來,夏培沖外面喊:“沒事的奶奶,架子給碰倒了,我剛扶起來?!?/br> 外面嗯嗯地應(yīng)著,說給他們準(zhǔn)備好的鞋就擱在門口,出來就能看到,接著便聽到拐杖穩(wěn)穩(wěn)地杵在地上,漸行漸遠(yuǎn)。 不敢大幅度動作,沒幾下便被成心??刂谱。呐啾凰麚碇?,成心海將頭放到他的肩后,吸著夏培身上的味道,不再是那種輕飄飄的粘膩聲線,而是想不到的沉厚嗓音:“夏培,咱們重新開始?!?/br> 沒有回話,只有身體的抖動。 “這些天我天天來找你,是因為……”成心海停頓下來,他收緊手臂,用頭去蹭夏培:“因為我想你,只要腦子放空就都是你,你在門口的樣子?!?/br> 夏培還是沒有出聲。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然后就開車來找你,每天都來,多虧我跟你去了鋪子,”成心海突然不說了,像在壓抑什么,呼吸卻越來越穩(wěn)不下來,說出的話可以聽到細(xì)微的顫抖:“嚇?biāo)牢伊?,那時候真他媽怕??!不許你再這樣聽到?jīng)]有!你不能這么嚇我!” 臂膀很用力,傳遞過來男人身上微微的抖動。 很久后,夏培低低“嗯”了一聲。 手慢慢地,一點一點地上抬,最終來到成心海的后背,貼去溫?zé)岬恼菩摹?/br> …… … “這也太容易哄了。” 向后翻著劇本,寧暉然偏頭用嘴努力去夠水壺吸管,牧明毅將它拿進一些,嘬入嘴中,寧暉然覺得還是牧明毅的水好喝一點。 “后頭他倆就這么好了?沒再加點戲?”把紙頁翻出一連串脆聲,學(xué)著于力喝咖啡,在嘴中晃來晃去才咽下:“會不會感情有點快啊?毅哥?!?/br> “覺得快是因為你不喜歡成心海,你沒有完全進入夏培?!卑岩r衫穿在身上,牧明毅系扣子,寧暉然合上本子,托腮看著對方修長的手指。 “你進入成心海了?”他問。 “戲里我就是?!?/br> “那你說他到底愛不愛夏培?”寧暉然把腕表遞過去。 低頭扣著,牧明毅告訴他,成心海這個人物比較復(fù)雜,但肯定有一部分是愛的,否則在廣告牌掉下來那一刻不會撲上去護夏培,至少在那個時刻成心海沒有想過自己,他覺得夏培的命更重要。 認(rèn)真思索了一會兒,寧暉然抬頭問:“那要這么說,你看到我被人欺負(fù)就跳車沖過來也是沒想過你自己嗎?” 話問出口時才覺得這個類比似乎不大對勁。 卻在之后聽到牧明毅短促的一聲 “哦”。 瞪大眼睛,心跳開始加快,寧暉然管不住它的節(jié)拍,更管不住自己的嘴。 “毅哥,換個人你也會這樣嗎?” 他忍不住去看這個人的眼睛。 睫毛下垂遮在眼底,他看不到什么,卻聽到牧明毅對他說,不會。 說不出話,唯有越來越重的呼吸,寧暉然腦中不停地盤桓這兩個字,以至于他沒聽到有什么喊聲,只發(fā)覺牧明毅將眼光越過他,向他身后看去。 寧暉然隨著轉(zhuǎn)過身,蔣雨寒靠在攝影棚門里,朝他們這邊淡淡地笑。 第45章 吳建中沒即刻飛回去,說是在島上玩兩天再走,蔣雨寒便留下來陪他。 組里沒蔣雨寒通告,他也不去軋別的戲,好像吳建中一來他就什么都不用干了,只圍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寧暉然聽到過他跟他師哥打電話,說不出到底怎樣,他就是可以從語氣上分辨出牧明毅在跟誰講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