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頁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粉絲們磕錯CP后[娛樂圈]、頂流成了玩偶替身、淺愛深陷、假結(jié)婚就不用這么寵了吧、最強(qiáng)狂婿、顧總的影帝白月光、無效告白、高端獵物、戲骨之上、和蔣醫(yī)生的戀愛日記
薄耘只能不說話了。 涂完藥,蘭姨打掃了地上的錄音筆碎屑,正要走,聽到薄耘叫自己:“蘭姨。” 她看向他。 薄耘很認(rèn)真地對她說:“真不關(guān)小傅的事情。我知道這件事和你沒關(guān)系,也不是讓你幫我,我只是不希望你誤會他。” 蘭姨有些疑惑,說:“我的想法并不重要?!?/br> 薄耘問:“那誰的想法重要呢?” “你父母,和其他親人,家里人。”蘭姨說。 薄耘沖她笑了笑:“那就沒錯了啊,我真的當(dāng)您是我親人,家里人?!?/br> 蘭姨怔了怔,半晌,眼中濕潤,欲言又止:“……你這孩子……早點(diǎn)休息吧,有事兒叫蘭姨,啊。” 薄耘苦笑:“我怎么叫啊,手機(jī)沒了,受著傷,下不了地,我在這兒叫,您在您屋里聽不到啊?!?/br> 蘭姨一尋思,確實(shí)如此。她為難起來:“那怎么辦?你這樣子,萬一有個什么事兒……” “你們怕我聯(lián)系小傅,不給我手機(jī),那對講機(jī)總可以吧?”薄耘說,“我記得我有這東西,在我書房靠門口那個柜子里面,您找下。放一個在我這兒,一個在您那兒?!?/br> “這個好!行!” 蘭姨去隔壁書房找來對講機(jī),給了薄耘一個,拿著另一個出門,把門從外面反鎖好,然后下樓去了。 薄耘屏住呼吸,聽著外頭的腳步聲漸遠(yuǎn)到消失,從床頭屜里找出激光筆,和對講機(jī)一起拿上,忍著疼,掀開毯子,下了地,關(guān)上燈,去窗口,警惕地觀察了下外面環(huán)境,然后用激光筆對著某處打“密碼”。 不多久,他的窗臺上出現(xiàn)了來自荊榮的回復(fù)——也是激光筆打的“密碼”。 薄耘找到荊榮的所在處,朝他晃了晃手上的對講機(jī)。這東西可不非得是一對才能用,只要對上頻道就行。 薄耘調(diào)到他和荊榮的老頻道,很快就對上話了:“聽得到嗎?” “聽得到?!鼻G榮說,“我三餐定點(diǎn)聯(lián)系傅見微,怕他不說實(shí)話,還聯(lián)系了明珪叔,明珪叔說傅見微挺好的,雖然有點(diǎn)憂郁,但還是按時吃飯?!?/br> “愛你?!北≡鸥袆拥卣f。 “求你別,我認(rèn)真的,現(xiàn)在你是基佬了,我們要避嫌,你再也不要說愛我,我真的會菊花一緊?!鼻G榮嚴(yán)肅并嫌棄地說。 “……謝謝,我被你惡心到了?!北≡耪f。 “那挺好,讓你感受一下我聽到你說愛我的感覺?!鼻G榮說。 “不跟你貧了?!北≡耪f,“你跟傅見微說,我沒事兒,讓他放寬心?!?/br> “嗯?!?/br> “你等會兒回去后,在你房里咱倆試試能不能對講上,能的話,你盡量別出來,怕被發(fā)現(xiàn)?!北≡耪f。 “好?!?/br> “還有件事兒,你替我去查下?!北≡耪f,“我問了蘭姨,那照片是x急送送到我家的,你查下寄件人,花錢的地方你先墊著?!?/br> “嗯。我知道怎么做?!鼻G榮說。 “暫時沒別的事兒了?!北≡耪f。 “那我先回去了。” 荊榮說著就要走,卻被薄耘叫住了:“等下,有句話你幫我?guī)Ыo傅見微,發(fā)消息、打電話都行,回去你就聯(lián)系他?!?/br> “什么?” 薄耘靠著窗臺,遙望著夜空上的月亮,片刻后,低聲說:“你跟他說,今晚的月色很美?!?/br> “……”荊榮眼角抽搐,“他……應(yīng)該是個做題家……大概率聽不明白?!?/br> 薄耘依舊看著月亮:“越聽不明白,越浪漫。你不懂?!?/br> “我不想懂。”荊榮說。 第41章 ◎其實(shí)我也想◎ 荊榮離開后, 薄耘看了好一會兒月亮,才回床上去。沒多久,對講機(jī)里傳來荊榮的聲音:“摩西摩西?” “聽得到?!北≡呕貞?yīng)他時,手上玩著激光筆, 在黑暗中的天花板上漫無目的地照來照去。 荊榮說:“我剛給傅見微發(fā)過去了, 你那句話?!?/br> 他實(shí)在說不出口, 只能打字,就這還原地腳趾摳出了一座城堡。 薄耘按滅了激光筆, 問:“他怎么說?” 荊榮說:“他說謝謝我。” “沒了?”薄耘問。 “沒了?!鼻G榮說。 “他害羞。”薄耘說。 “別挽尊了,你就是倒貼, 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哥。”荊榮揶揄他。 薄耘沒否認(rèn)。 …… 薄耘被父母放置了將近一周,期間他媽偶爾來一趟, 站門口瞅瞅他,欲言又止、長吁短嘆一陣就走,他爸干脆不出現(xiàn), 只有蘭姨給他送一日三餐、打掃衛(wèi)生、換藥、寒暄幾句。 終于,他爸和他媽一起又進(jìn)了他的臥室,并排坐在沙發(fā)上。 薄耘的傷勢好了大半, 他坐在床沿上, 平靜地和父母打招呼。 雙方對視半晌,薄首陽冷聲開口:“我會送傅見微出國讀大學(xué)?!?/br> 薄耘怔了怔。他以為要送也是送自己。 薄首陽看到他訝異的樣子,心中有些得意:“我們對他仁至義盡,你這下總沒有話說了。” 是“仁至義盡”,還是“居心叵測”?薄耘說不準(zhǔn)為什么,總之他懷疑這其中有詐, 可又挑不出刺兒來。 鐘明瑜在旁勸說:“我們送他去A國, 具體大學(xué)要看他能申請到哪所, 不會刻意打壓他,純看他自己能力。學(xué)費(fèi)和生活費(fèi),我們都會承擔(dān)。我承認(rèn),我們的目的是分開你倆,到時你的護(hù)照和身份證,我們都會替你收好,防止你去找他。但對小傅而言,這已經(jīng)是很好的結(jié)果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