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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回到明朝當(dāng)王爺在線閱讀 - 第91章 定計除jian

第91章 定計除jian

    楊凌聽到‘韓幼娘’驚呼時的聲音,便已覺得不對勁兒,可是這一巴掌已經(jīng)收不回來,“啪”地一聲響,手感果然與幼娘不同,綿綿軟軟的雖有彈xìng卻不象幼娘那般結(jié)實。

    楊凌正發(fā)愣的功夫,韓幼娘掐著一把水靈靈的小蔥兒,從里屋攸地一下跑了出來,口中驚喜地叫道:“相公回來了?”她這一跑出來,瞧見面前情景也不由的呆住了。

    楊凌莫名其妙地摞下懷中抱著的女子,那女孩兒臉蛋兒羞的跟紅瑪瑙似的轉(zhuǎn)過身來,楊凌一瞧竟是玉堂chūn,自已的臉也騰地一下紅了,他訕訕地道:“你怎地穿了幼娘衣服,還還剪短了頭發(fā),這個這個我”。

    玉堂chūn滿面通紅,芳心中也不知是羞是惱,見自家老爺訕訕的頗不好意,她也怪不自在的,慌慌張張的還忍著羞意蹲身施禮道:“大人回來了”。

    蘇三施過了禮,眸光一轉(zhuǎn),瞧見從里屋趕出來的幼娘和小云正瞧著自已,頓時更加困窘。想起方才楊相公一巴掌拍的那叫一個響,現(xiàn)在臀部上麻辣辣的都直癢癢,幼娘jiejie和小云一定是聽見了,她忍不住捂著紅布似的臉蛋兒趕緊跑了出去。

    小云姑娘忍著笑道:“小婢見過老爺!”說著她不待楊凌答話,趕緊見機(jī)閃了出去。

    楊凌嘿嘿干笑兩聲,說道:“她怎地穿了你衣裳,還剪了頭發(fā),我一時”。

    韓幼娘表情怪怪地道:“兩位妹子衣衫都有繡花,為了給皇上服喪,便換穿了我的,她說今后不用歌舞娛人,就就剪了頭發(fā)”,她說著話兒,已走到楊凌身邊,仔細(xì)打量他半晌,幼娘嬌軀一縱,已翩然撲入楊凌的懷中,顫聲道:“相公,人家人家好想你都想死你了”。

    這一聲喚蕩氣回腸,喚得楊凌也不禁兩眼濕潤,幼娘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他懷中,眼波盈盈,撫mo著他的面頰癡迷地道:“相公黑了、瘦了,可是也強(qiáng)壯了,斯文中還多了些威武呢”。

    楊凌眨了眨眼睛,欣然道:“當(dāng)然了,相公現(xiàn)在可是威武伯呢”。

    韓幼娘溫柔地點(diǎn)著頭道:“嗯,妾身知道了,這事傳著快呢,街坊們早向妾身道喜了。”

    楊凌蹙了蹙眉,奇怪地道:“怎么老是妾妾的,你一向不這么說話,聽著怪別扭的”。

    韓幼娘抿嘴兒一笑,柔聲道:“相公現(xiàn)在有官有爵,家里可不能沒點(diǎn)兒規(guī)矩,以前妾身不懂事,這還是請教了玉兒妹子才曉得的”。

    楊凌搖頭笑道:“相公不喜歡,聽著象你矮我半頭似的,還是自稱幼娘我喜歡”,他俯在幼娘耳邊,低聲道:“尤其是你樂極的時候,一直叫著‘幼娘要死了,幼娘要美死了’,相公聽了心里就象有根水草兒在撩撥著似的,癢癢著呢”。

    韓幼娘聽的紅了臉,羞羞怯怯地道:“相公,妾身人家”。

    楊凌瞪了瞪眼,手掌威脅地從她的纖腰移下去,蓋住豐隆的翹臀,作勢輕拍了兩下,幼娘嬌軀一顫,忙不迭道:“幼娘,幼娘,是幼娘想相公了”。

    楊凌美滋滋地笑了笑,柔聲道:“真的想了?”

    韓幼娘趕緊認(rèn)真地點(diǎn)頭:“嗯嗯嗯,想了,真的想了”。

    楊凌微微瞇起眼,壞笑道:“都哪兒想相公了?”

    韓幼娘已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一聽相公這話,臉頰頓時紅的象朵盛開的石榴花,咬著嘴唇不敢答這羞人的話兒。

    楊凌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呵呵笑道:“我的寶貝兒還害羞呢,相公不問便是”。

    韓幼娘頓時松了口氣,不料楊凌又道:“那你說,想相公哪兒了?”

    韓幼娘嚶嚀一聲,把發(fā)燙的臉蛋兒埋進(jìn)他懷里,小拳頭一通胡亂地捶打,嘴里昵聲不依道:“相公好壞,相公一回來就欺負(fù)人家”。

    楊凌抬起她的下巴,見小妮子顰眉似鎖,嬌喘如絲,貝齒輕咬著紅唇,顯得分外嫵媚動人,心中頓時情熱不已。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幼娘攔腰抱了起來。韓幼娘趕緊攬住了他的脖子,吃驚地道:“相公你你做什么?”

    幼娘一對上楊凌那對噴火的眸子,立時醒悟過來,馬上身子也軟了,力氣也沒了,反對的聲音更是說不出來,只敢吃吃地道:“大大白天兒的,門門。。。。?!?。

    玉堂chūn、雪里梅和小云在院子里站了半晌,就見一只草鞋伸出來哐哐兩聲將門踹上了,片刻的功夫就聽里屋一聲嬌呼,過了片刻只聽大老爺?shù)穆曇艄纸衅饋恚骸把?,你的手剝了蒜的?好熱、好辣。。。。。嗯喔喔?/br>
    看看再無聲音傳出來了,雪里梅臊得面紅似火,壯著膽子趴在玉堂chūn耳邊顫顫地道:“老爺好過份,怎么怎么白晝宣yín哪”。

    玉堂chūn被她急促的鼻息噴在耳朵里,自已鼻翅急促,臉蛋兒嫩的象要滴出水來。她還沒說話呢,小云忽然扎撒著沾滿白面的小胳膊大驚小怪地叫道:“壞了、壞了,人家的饅頭”。

    楊凌將王景隆送出門去,回到堂屋中坐下,不由長長地出了口氣,虛情假意的套還真夠累的。這位王三公子比他還大著兩歲,可是人卻幼稚的很,明明對他滿懷的怨恨,神sè間根本不會掩飾,還要低聲下氣地求人,也真難為了他了。

    旁邊扮作婢女的玉堂chūn乖巧地遞過一杯茶來,楊凌接過喝了一口,瞧了她一眼笑道:“你看這位王公子如何?”

    楊凌接見王景隆時,特意把玉堂chūn和雪里梅都叫了來扮作侍女,想看看她們對王景隆的看法。玉堂chūn昨rì被他在臀上拍了一巴掌,一直不好意見他,直至今rì被他召喚,才羞羞答答地出來。

    聽了楊凌問話,她側(cè)頭想了想,蹙眉道:“這位王公子雖是世家子弟,但胸?zé)o城府、言語幼稚,看起來也不過爾爾。我覺得他央求大人的話實無幾分誠意”。

    楊凌聽了大出意外,這兩人不該一見鐘情才對么?怎么蘇三對他卻是這么個評價?

    他卻忘記了記憶中的蘇三與王景隆相遇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時候?那時的王景隆不過是一個年少輕浮的紈绔子弟,空長了一副好皮囊,而蘇三卻是倚樓賣笑的jì女,根本無權(quán)挑選恩。能遇到這么個年少多金、又俊俏多情的官宦子弟已是燒了高香,她怎會不就此將自已的幸福系在他的身上。如今心態(tài)身份不同往rì,她看人自然角度也有所不同。

    另一邊雪里梅嫣然笑道:“王尚書有三個兒子,大公子在金陵為官,二公子在杭州為官,這位三公子年紀(jì)比長兄小了三十歲,聽說是王尚書第六妾生的庶子,不過王尚書五十歲上才得了這個幼子,所以對他十分的寵愛。

    這位王公子平素與京師貴介公子們章臺走馬,柳巷賞花,也是個一擲千金的主兒,不過他頗有名聲才氣兒,將來沒準(zhǔn)兒也是要做官的,王家一門官吏,門生故舊甚多,今rì大人賣他個順?biāo)饲?,對自已也是大有助益的”?/br>
    楊凌笑了笑,往椅背上一靠,閉上眼睛想了想,這位王景隆的確是一表人才,雖有些浮華不實的神氣,不過那是京師這些貴介公子的通病,也不算什么問題。

    只是瞧這兩位姑娘和他根本不來電,看來什么一見鐘情、夙世姻緣都是扯淡,人的感情是最不可琢磨的東西,際遇一變,很多事情都不可再循常理來了。

    他嘆了口氣,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不料他的手剛伸出去,玉堂chūn就條件反shè地向旁邊一躲,倒把楊凌又好氣又好笑,他閃眼瞧見雪里梅捂著嘴兒在一邊偷笑,不禁假意嗔怒地瞪了她一眼,擺了個架子喝道:“放肆!去拿官袍,老爺我,要進(jìn)宮”。

    王景隆騎在馬上神恍惚,自見了那兩個靈秀脫塵的美婢,那驚艷的倩影便一直縈繞在他心里,方才在楊家不敢抬頭多去看上一眼,這時候想起來滿腦子就是一個美字,卻想不起她倆的清晰模樣了。

    昨rì他來拜訪楊凌,只有一個小丫環(huán)來應(yīng)門,今rì復(fù)來,果然如愿見到了楊凌,而且得到了他幫忙進(jìn)言的允喏,更令他驚羨的是,立在楊凌身后的兩個美婢。

    那兩個美貌婢女千嬌百媚、麗質(zhì)盈盈,比自已的夫人可要漂亮許多了,更難得的是,雖說那兩位姑娘都是侍女,可是那種神情氣質(zhì)卻有大家閨秀的風(fēng)范,看著實在叫人心動,王景隆想著兩位姑娘的嬌俏模樣,不禁惋惜地嘆了口氣:從來佳人配才子,怎么她們卻落到了楊家,真是明珠蒙塵啊。

    前方行人漸多,王景隆搖搖頭,拋開憐花惜玉的心,放緩了馬速。這些rì子老父出了事,王景隆四處奔波求救于父執(zhí)輩的官員,平素吟花賞月的所在也顧不上去了,今rì實在推卻不過,他已答應(yīng)好友去“醉仙樓”飲宴。

    如今得了楊凌那權(quán)臣答應(yīng)幫忙,想必父親定可無恙出獄,王景隆的焦慮也輕了許多。他來到“醉仙樓”下,一個小二滿臉堆笑地迎上來道:“喲,王公子,您可有rì子沒來啦,快快樓上請,還是綠珠閣,公子爺們都等著您吶”。

    王老尚書被皇上下了大獄,這小二也早聽說了,可是他哪敢當(dāng)面找不痛快,只是故作不知,王景隆將馬韁往他懷里一丟,嗯了一聲徑直上了三樓。

    “醉仙樓”在京師算是一流的大酒樓,一共三層,四四方方的樓閣,中間圍成了個院子,植著許多奇花異草。平素這里飲酒談笑,絲竹雅樂聲起,美jì翩躚起舞,端的是人間天堂。

    如今舉國為皇上服喪,雖然大明的酒樓棧都照常作生意,以接待南來北往的商行人,不過音樂舞伎是嚴(yán)格禁止的,所以清靜了許多。

    三樓綠珠閣內(nèi),六位貴介公子正在飲酒談笑,見王景隆進(jìn)來,一個公子撫掌笑道:“順卿,你可來的遲了,該當(dāng)自罰三杯才是”。

    男子二十行了chéngrén禮,便可以賜以表字,王景隆的表字順卿就是這位楊霖公子的父親楊芳楊詹事取的,兩家一向有通誼之好。王景隆強(qiáng)笑了笑,抱拳施禮道:“小弟上先去了趟威武伯府,所以耽擱了些時間,諸位兄臺好友莫怪,莫怪”。

    楊霖聽了推杯道:“甚么?順卿竟去求那威武伯?哼,那jiān佞讒言媚上,鼓惑圣君,朝野誰不側(cè)目視之?順卿竟向他屈服,求他為令尊出面,此時傳揚(yáng)出去,王老尚書一世英名都要蒙污了”。

    旁邊幾位公子都連連點(diǎn)頭,刑部侍郎的公子趙雍冷笑道:“聽說那賊子為了留在皇上身邊,勾結(jié)內(nèi)宦讒言在京師劃出皇莊七座,改任了皇帝的親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如今又鼓動皇上下旨,不許富省官員在本省任職,以至大臣們怨聲載道。”

    另一位公子也不悅地道:“十年寒窗苦讀,誰不想功成名就、錦衣玉食,得以風(fēng)風(fēng)光光衣錦還鄉(xiāng)?我是浙江人,難道我若做了官只能去苦寒偏僻之地,卻不能回家鄉(xiāng)任職么?順卿結(jié)交這樣人物,真是叫人不恥!”

    王景隆被說的玉面通紅,羞憤地道:“諸位好友,家父年老邁年高,如今被關(guān)在天牢中,為人子的怎能不憂心如焚?我雖強(qiáng)顏歡笑,上門求助,其實恨不得將那賊子銼骨揚(yáng)灰,才解我心頭之恨?!?/br>
    楊霖拍案道:“這才是讀書人的風(fēng)骨,jiān佞不除,朝野不安,如今楊凌根基未穩(wěn),還有機(jī)會除去他,若坐看他勢大,豈非天下禍?zhǔn)???/br>
    趙雍嘆道:“談何容易,如今他正在陛下面前得寵,三位大學(xué)士雖對他不滿,似乎也無意除去他,我等百無一用的書生,能奈何得了他么?”

    楊霖笑道:“賢弟何必自甘菲薄,楊凌既是jiān佞之臣,必多不法之事,我等若是用心探訪,總能抓住他的把柄,到時將確鑿證據(jù)呈于御前,還斬不得他么?就算皇上寵信他,此法行不得,只要我們尋了機(jī)會,就憑我們七個滿腹經(jīng)綸、飽讀詩書的才子,難道就想不出辦法懲治這賊子么?”

    王景隆jīng神一振,恨聲道:“不錯,我們可以著家丁仆役盯著他,搜羅他違逆不法的證據(jù),一朝將他扳倒,我們七君子之名聲傳宇內(nèi)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