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皮鞭,控制高潮,紅酒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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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茶把人扒了衣服按在浴缸里好好清洗,從頭到腳細(xì)細(xì)地用沐浴露洗過,而清恬整個人像是個精致的洋娃娃,任由她擺布。 清恬坐在床邊,江茶用溫?zé)岬拇碉L(fēng)機(jī)吹干了清恬的頭發(fā),給人換上了在家里的睡衣。 柔軟細(xì)膩的發(fā)絲穿過指縫,從指縫滑落,最后乖巧地伏在主人的肩上,不再動彈。 睡衣是棉麻純白色的睡裙,下身只穿了內(nèi)褲,清恬指尖不安地攥著睡裙的荷葉邊。 看著江茶收起吹風(fēng)機(jī),修長的手指把電源線打了個圈圈在吹風(fēng)機(jī)把手上。 清恬低著頭,抿著唇,大腦高速運轉(zhuǎn),看著江茶腳后跟微抬,是要走的趨勢,下意識就拉住了江茶的衣角。 “酒醒了?”江茶感受到衣角的力度,回頭看著清恬的臉,那人瞳孔微微晃動著,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清恬的酒早就在玄關(guān)被cao到高潮后就醒了,之后她一直沒開口和江茶說話,一直在組織語言,到底該怎么解釋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她怕江茶走了就不回來了,就下意識地拉住了江茶,心里壓根沒想好要怎么說。 “嗯?!鼻逄竦吐曊f道。 “不解釋嗎?”江茶說,單膝蹲在清恬面前,以仰視的姿態(tài)看著清恬,不放過那人臉上的任何一個微弱的表情。 清恬把事情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敘述了一遍,江茶只是靜靜地聽著,從清恬的角度只能看到江茶微顫的睫毛,和下眼瞼的陰影。 聽完,江茶面無表情地說:“那你覺得你做錯了嗎?” “錯了?!鼻逄窳⒓凑f道,恨不得把心里的悔恨全然呈在江茶面前似的。 “錯了就要挨罰,是不是?!?/br> 清恬指尖顫了顫,這句話怎么分外耳熟,像極了她上次因為愧疚為富婆寫的那篇微sm的小黃車。 “是……”清恬怕自己遲疑太久,惹得江茶不悅,連忙說道。 這一定是巧合吧。 清恬想道。 “在床邊跪著,姿勢不要讓我來教你?!苯枵玖似饋怼?/br> 精致的五官在昏暗的房間里,仰視的角度像是睥睨眾生的神明,散發(fā)著上位者的氣場,矜貴又冷血。 “是……”清恬下意識地說,按照記憶中那篇文的姿勢,對著床邊跪了下來。 床邊是地毯,因為清恬有時候剛起床會忘記穿鞋,于是江茶就在床邊放了一小塊地毯,踩到細(xì)絨地毯的時候清恬就會想起穿鞋。 這個時候地毯的作用顯得尤為重要,因為不管跪多久都不會傷到膝蓋。 清恬不敢抬頭看江茶,即使她是一臉漠然,自己也會發(fā)掘出其中包含著的隱秘的欲望,下身冰冷粘膩的觸感時刻提醒著她,她的身體對這樣的江茶有多渴望。 重量落在木制地板上發(fā)出沉穩(wěn)的聲音,聲音漸遠(yuǎn),消失,又靠近。 脖子上一個冰涼的觸感,頸前項圈上裝飾的硬幣大小鈴鐺搖晃著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后頸咔嗒一聲,被上了扣,銀色的鎖鏈從項圈牽到江茶手中。 項圈…? 清恬顫抖著指尖,撫上自己的脖頸,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身邊的人,卻看到了令她更靈魂震懾的東西。 深色皮鞭與鎖鏈一同被握在骨節(jié)分明的手里,手背攀上幾條猙獰的青筋,淡青色與冷白色,無端地散發(fā)著一股暴虐的氣息。 皮鞭類型是馬鞭,清恬心里這么清楚還是因為她為了寫那篇文在網(wǎng)上查了不少資料。 江茶另一只手端著紅酒,紅酒瓶放在一旁的書柜上,猩紅的液體在酒杯中晃動,像是血液。 “我……這……” 一切與文中驚人的相似,項圈,趴跪,鞭子。 御姐的唇抿出一條冰冷的直線,抿了一口紅酒,杯子放在酒瓶旁,而后開口。 “趴著?!?/br> 聲音冷的像是一把利劍,劃破了靜謐的空氣。 清恬閉了嘴,乖乖趴在床上,下半身跪地毯上。 冷硬的皮鞭把手撩起清恬的裙擺,向上撩,裙擺被擱置在后腰,冷硬的把手戳著少女柔軟的后腰。 手下少女的身子隨著呼吸起伏,被戳到時打了個顫,不敢再動,甚至呼吸都放輕了。 皮鞭把手勾著清恬的內(nèi)褲,拉了下來,下身空蕩又被直視的感覺分外羞恥,可是她又不敢反抗,只能不安地攥著床單,指尖用力到泛白,瑟縮著。 冷軟的皮鞭搭在臀尖,只是提醒,下一秒便離開,又破空落在了柔嫩的臀瓣上,留下一小片紅暈和酥麻的痛感。 “啊——” 伴隨著少女一聲壓抑的慘叫聲,脖子上的鈴鐺隨著身軀一顫的動作叮鈴鈴地響了起來,在寂靜的房間分外特殊。 “騙我,十鞭;喝酒,十鞭;不拒絕搭訕,十鞭。有問題嗎?!?/br> 她不是在咨詢清恬的意見,而是在等清恬的回應(yīng)。 “沒有?!?/br> 清恬一字一句地說,兩個字從牙關(guān)蹦了出來。 好痛……這個鞭子…… 只是第一下,清恬就痛得額頭冒汗,冷汗像一條條小蟲,從蒼白的肌膚蠕蠕地爬下來,落到床單上,留下暗色。 “自己數(shù)。” 第一下是用了勁的,只是試探一下清恬的承受邊界到底在哪,看到清恬泛白的臉色,后面便收了力度,但叁十下積累下來清恬整個人快跪不住地傾著倒下去。 江茶手疾眼快扶住了清恬搖晃的身形,手上清恬整個人汗涔涔地像是剛淋了場大雨。 江茶跪在一旁扶著清恬,脫了她的衣服,濕衣服穿著不舒服,更容易感冒。 懷中的人大口地呼吸著,趴在床邊,瀕臨死亡似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最后一次一般竭盡全力。 “濕了?”江茶手指滑到xue口,冷冷地說。 清恬大幅呼吸的動作一滯,頓時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空氣都凝住了。 沒等到她回應(yīng),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已然侵入領(lǐng)地,甬道的媚rou層層覆上了手指,歡快地包裹著手指,xue道里擠成手指的形狀。 “啊……” 清恬嬌喘一聲,熱氣吹拂過耳邊。 “喜歡?” 江茶手指朝下勾了勾,正戳G點,指尖蹭了蹭粗暴那處。 “唔……”清恬失語,喘著。 被打雖然疼,但也喜歡。 “小sao貨,挨打也會想要?”江茶輕笑著,嘴角扯起一個戲謔的笑,指尖抽動,勾勒出清恬的欲望,隨著她的動作起伏。 呻吟和水聲充盈整個室內(nèi),yin穢不堪,被手指抽插帶出的yin液從xue口流到腿根,泛著清冷的月光。 呻吟聲愈來愈急促,像是攀登,將要攀到頂峰便戛然而止,落入崖底。 欲望得不到滿足,剛要高潮便戛然而止,她不懂為什么不給她,攥著床單的手松開,攀上身邊的激起她欲望的人。 清恬瞪著一雙無辜的眸子,看著江茶,眼眶中的淚水要落不落。 江茶墨色的眸子里一片冷淡。 沒等她去細(xì)思,手指又插了進(jìn)來,就著趴在江茶身上的姿勢,一次又一次,在江茶手中,在高潮的邊緣停止。 江茶似乎對她的身軀了若指掌,精準(zhǔn)地把控她要高潮的每一個時刻,及時的停止,欲望被一根鎖鏈鎖住,而另一端是江茶。 被吊住高潮并不好受,清恬小腹憋的生疼,一直游走在高潮邊緣勾得她崩潰,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滴落到胸前。 清恬崩潰地哭著,求著:“求……求你……” “別發(fā)sao,懲罰也想shuangma?”江茶淡淡地說。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清恬抽泣著,拉著江茶的衣領(lǐng),迫切證明自己似的討好。 江茶沉默著,清恬湊上去想要親吻江茶,江茶卻扭頭避開了。 小姑娘哭的更慘了,崩潰地哭濕了江茶胸前的衣領(lǐng),不停地說著自己錯了。 江茶起身,將懷里的人放在床上,擦了擦淚水,吻了吻清恬的唇,小姑娘頓時止住了哭,乖巧的跪坐在床上。 項圈的鎖鏈還攥在江茶手里,如果清恬以為懲罰結(jié)束了那里是大錯特錯。 只見江茶端起放在書柜上的酒杯,拽了拽手中的鏈子,清恬便朝著江茶的方向膝行爬去。 一副乖巧任人刀俎的模樣。 酒杯湊到唇邊。 “喝,不是喜歡喝酒?”江茶說。 “我不是……” 酒杯傾著,剛開口猩紅的液體便灌入口中。 清恬被嗆到了,忍不住咳了一下,身子一晃,杯中液體便灑了一點到身上。 白玉般的肌膚上沁著妖冶的紅酒,散發(fā)著酒香,從鎖骨滑到鴿乳上,與櫻紅的乳首相碰。 江茶喉頭滾動,推倒這朵含苞待放的嬌花,端著酒杯徑直將紅酒傾倒在清恬胸前,隨即俯身捏著清恬的手腕,將紅酒一一卷入口中。 甘醇的酒味加上少女乳香,格外饞人。 江茶沒浪費一滴紅酒。 而清恬兩手?jǐn)傇趦杉缗裕滞蟊挥昧δ蟪鲋负?,飽含情色意味?/br> 清恬看著跪在身上的人,墨色的眸子里的浴火瘋狂地焚燒著,清恬懸著的心落到了實處,撐起身子,伸出手,解開了江茶的褲頭。 看著性器上爬上了猙獰的青筋,柔軟的掌心握住了柱身,伸出一截粉嫩舌尖,舔了一下馬眼,仰著眸子,看了一眼江茶。 就是那一眼,又純又欲,極盡誘惑。 “嘶……” 江茶牙關(guān)泄出一絲壓抑的喘聲,隨后惡狠狠地說。 “今天不干的你下不了床,jiejie名字倒著寫?!?/br> 作者嘰嘰歪歪:我來了我來了,踩著零點的邊緣線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