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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拉走的,也許還沒有處理,我現(xiàn)在聯(lián)系殯儀館的人看一下情況?!?/br> 奶奶表情有些慌張,但還是保持著基本的教養(yǎng),知道這不是工作室的責任。 本想睡一覺的柳雨山也不睡了,和阿沐一起站在前臺等蔣南打電話確認。 “小宇哥,你以后就在這里工作了嗎?”阿沐輕聲問他。 “不一定。”柳雨山很斬釘截鐵地回答。 阿沐有點遺憾,“哦……我還以為我們招到人了呢?!?/br> 柳雨山:“你們一直在招人嗎?” “嗯,”阿沐拉了個椅子過來讓柳雨山說下,跟他解釋:“其實一開始工作室有三個人的,南哥和小源哥,還有宣叔?!?/br> “小源哥?是……蔣源嗎?”柳雨山問。 “嗯,南哥的弟弟。” 柳雨山沉默片刻,沒有追問這個事情,問阿沐:“后來怎么就招不到人了呢?” 阿沐:“其實因為薪資還不錯入職過好幾個人的,但是這個職業(yè)本身就比較特殊嘛,大多數(shù)人做了一段時間就受不了了,還有就是有些人不是很尊重死者,南哥就讓他們走了。” 柳雨山能夠理解。只是蔣源也曾經(jīng)是工作室的一員這件事是他沒有想到的,那蔣南又是因為什么原因放棄了刑警的工作? 他轉(zhuǎn)身通過背景墻的縫隙看到蔣南,他正在給奶奶看昨晚整理的遺物清單和在鐵盒里發(fā)現(xiàn)的銀行卡和信。 “小宇哥,你和南哥很早就認識了嗎?”阿沐問。 柳雨山回神,“嗯,我們兩個是鄰居。” 阿沐:“那怎么都沒見過你啊。” 柳雨山笑笑,沒說話。 阿沐見他不想回答,也就不問了,拿著手機笑瞇瞇地回消息。 “女朋友?”柳雨山問。 “嗯嗯!”阿沐抬起頭:“她說那個很討厭的上司被總監(jiān)罵了一頓,全辦公室都開心死了?!?/br> 柳雨山也笑,打工人都懂。 “小宇,你跟我一起去吧?!笔Y南從后面的會客區(qū)出來,交待阿沐:“你招待一下老人家,我們?nèi)ヒ惶藟墼粕?。?/br> 殯儀館還沒有處理掉女孩的東西,但是這來回一趟也要三個多小時,時間很趕。 壽云山在長北市的南邊,長北市最大的火葬場就在那邊,有家殯儀館是蔣南一直合作的,整理遺物之后有些家屬不要或者無法帶走的東西,除了垃圾之外他都會征求家屬的意見之后把東西燒掉。 這是流傳下來的傳統(tǒng)。 柳雨山就是在壽云山領(lǐng)回柳如雪的骨灰的。 “剛剛說了什么?聊那么久。” 蔣南一邊開著車一邊說:“女孩爸爸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mama再婚后生了個弟弟,總之就是常見的重組家庭的小孩不受重視導致變得叛逆的故事?!?/br> 柳雨山若有所思:“就這樣嗎?” “剛剛聽奶奶說,她高三畢業(yè)的暑假,她去酒吧打工被人欺負之后跟mama說想報警,但是mama說你整天穿成那樣在那種地方混被男的欺負能賴誰,大概就是這樣這件事不了了之,那以后不管發(fā)生了什么她都不會再跟家里說了?!?/br> 蔣南說完,也很是無奈地抿嘴,“也許還發(fā)生過很多她無法向家人述說的事情吧。” 柳雨山靠著車窗,車里的空調(diào)溫度很舒服,他想到那張病歷報告,嘴里喃喃:“她已經(jīng)和抑郁癥斗爭了四年的時間。” 剛到殯儀館停好車,阿沐來了電話。 “南哥,又有一個叫薛常貴的人找過來了。” 第10章 下輩子我不想再做個漂亮女孩了(三) “薛常貴?誰?。俊笔Y南問。 柳雨山漫不經(jīng)心地想了一下,想起確實是見過這個名字,“給女孩寄玩偶的人?!?/br> 蔣南疑惑片刻,也想了起來,對阿沐說:“他來干什么?” “他說是女孩的老粉絲,看她好多天沒有上線了很著急,找到住址后才知道女孩已經(jīng)去世。”阿沐說話的聲音很小,估計是捂著話筒在前臺說話。 蔣南說知道了,等他回來再說。 跟殯儀館的人打了招呼拿走東西,又加速趕回去。 路上兩人都沒怎么說話。 回到工作室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原本約好的和張女士的約也只好改時間,搬東西的時候蔣南說:“你得趕緊熟悉業(yè)務哈,這樣以后就可以分工合作了?!?/br> “誰要跟你以后啊。”柳雨山笑。 蔣南倒也不惱,“誰知道呢?!?/br> 剛走到門口阿沐就過來開門,“南哥,他們在里面等著?!?/br> “知道了。”說完蔣南把箱子往阿沐手里一塞。 “哇好重!” 柳雨山忙伸出一只手去幫阿沐托著箱底,想懟蔣南兩句但是工作室里又還有客人只好作罷??窗暹@瘦胳膊瘦腿細皮嫩rou的,真是一個身嬌體軟男omega。 柳雨山和阿沐把東西啊放在角落,蔣南已經(jīng)開始和家屬討論事情了他不方便再進去,就和阿沐一起在前臺聽著。 “真的很感謝你?!蹦棠陶f著,從包里拿出一個紅包塞給蔣南:“我聽房東說了屋子很亂,謝謝你們把東西都好好的收拾了,奶奶一輩子都感激你。” 蔣南把紅包推回去,“不用,我們已經(jīng)收了房東給的費用,是我們該做的?!?/br> 奶奶不收,紅包就那么放在桌子上,她說:“我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們很用心,真的謝謝你孩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