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
書迷正在閱讀:那個Alpha過分嬌弱、最高機(jī)密、死亡倒計時、遺物整理師、一賭落塵、av女星轉(zhuǎn)戰(zhàn)娛樂圈、一代戰(zhàn)神:豪門噩夢、難言之癮(NP)、穿回二十年前成頂流和老婆he了、超級富二代
……怪嫵媚的。 “宋老師,”翁施還惦記著斷臂的事兒,悄悄扯了扯宋堯的袖子,“我還用寫檢討嗎?” 宋堯嘴角上揚(yáng):“免了?!?/br> 看來這答案宋科長挺滿意,手保住了,于是翁施放心了。 “不過這也不急于一時,畢竟咱們現(xiàn)在剛認(rèn)識,”卓致文拋了個媚眼,“等將來我和阿堯成家了,小翁常來做客,咱們多多來往?!?/br> 翁施壓根兒不過腦子,想也不想就點(diǎn)頭:“嗯嗯好,一定一定?!?/br> “噗——”宋科長一口咖啡險些噴出來,揪著翁施臉蛋,“你他媽嗯嗯什么嗯嗯!” “疼疼疼——”翁施哎喲叫疼,掙脫了宋堯魔爪后,揉著臉蛋瞪了宋堯一眼,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卓致文說的是什么,突然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卓科長,你和宋科長要成家了?” 都考慮到這一步了? “對啊,”卓致文眉開眼笑,“我和阿堯組個科長之家,妥妥一個模范家庭?!?/br> “想挺美?!彼螆蛑雷恐挛氖莻€什么德性,壓根兒就懶得搭理他。 在翁施看來,宋科長這就是沒反駁,不反駁就等于默認(rèn)。 他愣了愣,覺得全身上下都涼透了。 宋科長和卓科長的科長之家,那還有他什么事兒??? “小翁,我家大門常打開,開放懷抱等你,”卓致文一甩劉海,“科長之家永遠(yuǎn)向你敞開懷抱?!?/br> “……”翁施心灰意冷,囁嚅著說,“不了吧?!?/br> 他都能想象到那個畫面了。 某天他去做客科長之家,宋科長和卓科長打開門,親親熱熱地靠在一起。 翁施熱淚盈眶地說,我不是來破壞這個家的,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啊! 從此以后這個家既有Alpha又有Omega還有個Beta,正式更名為ABO之家。 ……我他媽的都在想些什么??! 翁施使勁甩了甩腦袋。 “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把阿堯當(dāng)?shù)?,那也就是我的兒子了?!弊恐挛难龐频芈N了個蘭花指,“剛好現(xiàn)在政策變化,不允許倆男的生孩子,你就成為我們的孩子吧!” 翁施嚇了一跳,后背緊緊貼著沙發(fā)背:“卓科長,還是不了吧?” 宋堯聽不下去了,直起身子往前坐了坐——這個微小的動作看起來就好像他把翁施護(hù)在了身后。 宋科長哧了一聲:“你他媽病又重了是吧?” “阿堯,你放心,”卓致文眉目含情,“我一定對小翁視如己出?!?/br> 深情的仿佛恨不得下一秒就扯著翁施去辦手續(xù)。 “你再嚇唬他,”宋科長指尖扣了扣桌面,“明兒我就告訴你爸你在西南都干了什么。” 卓致文額角抽抽兩下,白了宋堯一眼“……真是沒情趣,我瞎了眼看上你?!?/br> 這話說的對啊,宋科長有什么好的,卓科長看上他什么了? 要是卓科長能夠及時醒悟,就再好不過了! 翁施抱著拯救卓科長的想法,抿了抿嘴唇說:“卓科長,我給你推薦個眼鏡店吧,眼鏡配的可好了,還能矯正視力呢。” 卓致文“撲哧”一下樂了:“小徒弟,你這樣兒的跟著宋狗逼,沒少受欺負(fù)吧?” 翁施鬧了個大紅臉,沒留神把實話說了出來:“確實。” 桌下忽然有人踩了他一腳,翁施“哎呀”一聲,還好今天穿的不是白鞋。 宋堯說:“我欺負(fù)你了?” 翁施委屈:“……那就沒有吧?!?/br> 宋堯吹胡子瞪眼:“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好好說,說不好就回去寫檢討?!?/br> 翁施縮了縮脖子,更委屈了。 這還是在外人面前呢,這個外人還是他的情敵,宋科長這么欺負(fù)他,一丁點(diǎn)面子都不給他。 “你宋科長就是這么個德性,你別見怪。”卓致文臉上忽然流露出一絲煩悶,把咖啡當(dāng)酒似的仰頭喝了一口,“這么久了,我也想過放棄他,要不是那一夜……” 那一夜? 他們還有那一夜?! 翁施真急了,看看借咖啡澆愁的卓看著,又看看皺著眉的宋科長。 “宋老師,那一夜是哪一夜???”翁施如履薄冰。 “一千零一夜,”宋堯在翁施后腦勺上拍了一下,“你他媽瞎想什么?” 翁施心如死灰,嘴唇抖了抖:“那一夜——” “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你傷害了我!喔喔~”卓致文唱了出聲,而后落寞地說,“小翁,這件事阿堯不想提,你也別說了,就當(dāng)忘了吧?!?/br> 他的歌聲有多么難聽,翁施就有多難過。 宋堯扭頭看了他一眼,小呆瓜蔫兒吧唧的,愣愣地垂著腦袋,總是上揚(yáng)的嘴角垮著,可憐兮兮的。 宋科長心里忽然就有點(diǎn)別別扭扭的。 卓致文這狗東西就這德性,喜歡開些沒邊際的玩笑,反正沒人會當(dāng)真,宋堯也懶得搭理。 但今天,他頭一回覺得卓致文的玩笑過了,好像讓小呆瓜不開心了。 他為什么不開心? 平時生氣了不是過兩分鐘就又傻樂了嗎? 這回怎么好像整個人都沒了神采? 宋科長眉心輕輕蹙起。 主食牛排上了,翁施在這種環(huán)境下很不自在,刀叉都用不利索。 隨著鋼琴的一個重音,“滋啦”一聲,翁施的刀子再次劃在了雪白的瓷盤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