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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哥,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 “你怎么也開始瞎想了?” 陳皓嘆了口氣, “現(xiàn)在你就好好在醫(yī)院里養(yǎng)傷,我身份特殊不方便久呆,讓記者拍到就完了。明天我再抽時間來看你行不行?” “你要走了嗎?” 周暉暉警惕地瞪大了眼睛, “你是不是要去找于知義了?皓哥……你不是答應過我,如果我想的話,你一定會拋棄于知義陪在我身邊的嗎?” 周暉暉紅著眼睛望向陳皓,明明以前都是這樣的…… 他知道于知義怕黑怕響,就故意在雨夜里約陳皓去酒店偷歡。他從米妮那里得知于知義在家給陳皓準備了一頓大餐,便故意纏著陳皓不讓他回家。甚至在陳皓和于知義的結婚紀念日當天,他都可以靠假裝發(fā)燒頭疼換來陳皓一整天的陪伴…… 他在陳皓心里一定和于知義不一樣…… 周暉暉的雙腿都吊著石膏,渾身打滿了繃帶,臉上更是顯露蒼白的菜色,和往常打扮亮麗的他判若兩人, “皓哥,你不能說話不算話,你不能拋棄我……” “你能不能別胡思亂想了?” 陳皓甩開周暉暉的手,靠怒意掩蓋心虛,周暉暉說得沒錯,他現(xiàn)在確實想要去找于知義。被他當做死人一個的妻子突然重新回到了大眾的視野里,他能不著急,能不急著去一探究竟嗎? “你什么時候能懂點事?我說了我繼續(xù)呆在這里可能會被記者拍到,你非要我們倆一起身敗名裂才開心嗎?” “……嗚,” 周暉暉立刻被陳皓吼得淚眼汪汪,明明是陳皓親口說的,說他就喜歡自己身上的這股嬌蠻俏皮,現(xiàn)在怎么就變成“不懂事”了呢……? 是不是因為自己摔斷了腿?難道真的像是姜磊說的那樣,陳皓打算另尋新歡了……還是說現(xiàn)在于知義回來了,陳皓想和他重修于好? 周暉暉越想越覺得后怕,口不擇言地扒著陳皓又是乞求又是威脅, “皓哥,你不能對不起我……如果你拋棄了我,我一定、我一定會向媒體曝光我們倆的關系的,咱們是穿一條褲子的人,你別想拋棄我…!” 周暉暉此言一出,一旁的助理和姜磊俱是一怔,姜磊心里緩緩松了口氣,助理則知道周暉暉說錯了話,可想幫他解釋時卻已經(jīng)晚了,陳皓再開口時語氣里已經(jīng)充斥著毫不掩飾的怒氣, “周暉暉你別給我得寸進尺,曝光我?你一個殺人未遂的兇手,你怎么敢和我談條件?” “你……你沒有證據(jù)!我沒有殺過人!是于知義自己掉下去的!” “那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我和你有關系?” 陳皓冷笑道,“只要你敢,我立馬就能倒打你一耙,讓你變成一個勾引好友丈夫的賤人?!?/br> “陳皓!你怎么能這么狠心?!” 周暉暉氣得發(fā)抖,陳皓對于知義矢志不渝的深情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如果貿然公開恐怕真的沒人會信他, “對了,對了……你對于知義就是這么狠心的吧!你就不怕我和他聯(lián)起手來報復你么!” “當初可是你提議讓我和他簽了那份合同,” 陳皓挑起眉,“我和于知義才是真正穿著同一條褲子的人,真出了事他只能和我站在一邊。” “皓哥你別走……你別走!” 周暉暉再想挽留卻已經(jīng)于事無補,陳皓經(jīng)他一番提醒,開始對于知義有所戒備。于知義要是以為自己墜樓是他陳皓干的好事,會不會想和他魚死網(wǎng)破? 想到這里,陳皓更加急不可耐,他迫切地想要找到于知義,幾乎一秒鐘都等不下去…… 姜磊見陳皓執(zhí)意要離周暉暉而去,悄悄低頭看了眼手表,時間到過九點半,離于知義的要求還差半個小時。 “陳先生,” 姜磊急中生智,叫住了陳皓, “您的衣服都被井先生揪皺了,這畢竟是您和夫人時隔多月后第一次見面,要不先回家換件衣服吧?” “……也好?!?/br> 陳皓低頭嗅了嗅,身上滿是周暉暉的信息素,讓于知義聞到了恐怕又有的鬧,他可沒精力在一天之內安慰兩個發(fā)瘋的愛人。 “開快點,今天我一定要找到于知義?!?/br> 陳皓惴惴不安,于知義什么時候醒的?怎么也不先告訴他?難道他做的那些事于知義都知道了……? 姜磊面上應聲,卻故意挑了車流量大、紅綠燈多的路走,加上夜晚的雪越下越大,又成功耗費了不少時間。 陳皓回到家里后用最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他步伐匆匆地推開大門,卻和于知倦差點撞了個滿懷。 雪色微螢,面前的人肩上覆了一層薄雪,鼻尖凍得通紅,眼里卻裝著幾分清澈的怯意。陳皓驀然動了動喉結,像是重新看見了三年前那個讓他一見傾心的于知義。 第10章 言不由衷 “皓哥,我回來了?!?/br> 于知倦的聲音很輕,帶著幾分搖搖欲碎的脆弱感,一開口就撞在了陳皓的心尖兒上,勾起人本能的保護欲。 “知義,你……你怎么自己跑回來了,” 陳皓覺得喉嚨里哽得發(fā)澀,經(jīng)周暉暉那么一頓鬧騰,他難免又想念起于知義的好,而且他本意也不想害死于知義,他畢竟是他的妻子…… “我該去接你回家的,我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能醒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