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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哭了會兒方暮深也就緩過來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頭,而林沂舟則輕柔地替他把眼淚擦去:哭夠了么? 林沂舟的語氣帶笑,方暮深聽了臉上不禁發(fā)熱,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他總覺得就現(xiàn)在兩個人的狀態(tài)來說,他似乎比林沂舟更像是那個喝醉了的人。 想著林沂舟酒醒后估計也不會記得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方暮深也逐漸松了口氣:林沂舟你先去床上躺會兒吧,我去給你泡個蜂蜜水。 林沂舟點了點頭。 只是在醉酒后的林沂舟意識中,點頭似乎只是為了證明自己聽到了方暮深的話而已,即使已經(jīng)點過了頭,林沂舟還是跟在方暮深身上,成功成為了方暮深的小尾巴。 林沂舟。方暮深沖好蜂蜜水,看著身后注視著自己的林沂舟不禁嘆了口氣,你頭不暈么? 林沂舟點頭。 方暮深無奈將蜂蜜水遞了過去,給。喝多了不能洗澡,需要我一會兒給你擦一下么? 林沂舟接過水杯,繼續(xù)點頭。 方暮深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自己到底在說什么,但是見他點頭也就睡其自然地當(dāng)做林沂舟是同意了的。只是當(dāng)他準(zhǔn)備完熱水之后,卻發(fā)現(xiàn)林沂舟還是他離開時的模樣:站在廚房門口捧著杯水,神情乖巧地看著前面。 這下方暮深算是真的相信林沂舟喝醉了。他不禁勾起了嘴角,上前拍了拍林沂舟的肩膀:林沂舟你喝完水了么? 聽見方暮深的聲音,林沂舟下意識點頭:喝完了。 真的?方暮深帶著笑意指了指林沂舟手中的杯子。 林沂舟跟著方暮深的手往下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杯子中還有水,于是他面色不變?nèi)齼上聦⒈永锏乃亢攘讼氯?,然后才繼續(xù)道:我喝完了。 嗯嗯。方暮深笑著點頭,所以去衛(wèi)生間吧,我已經(jīng)盛好熱水了。你先把衣服脫了,我去給你拿件你能穿的衣服。 也不知道林沂舟聽見的到底是什么,竟然直接在點頭后將已經(jīng)空了的水杯放在臺面上,然后抬手開始解自己的襯衣紐扣。 方暮深:??? 停停停!方暮深立刻開口阻止,林沂舟你悠著點兒。 暮暮,怎么了?聽見方暮深的話,林沂舟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一臉疑惑地看著方暮深。 方暮深嘆了口氣:先去衛(wèi)生間,我打了暖燈。在這兒脫衣服你也不擔(dān)心感冒么? 林沂舟沒有說話,只是被方暮深拉著一起去了衛(wèi)生間。 到現(xiàn)在方暮深再一次認(rèn)識了喝醉后的林沂舟到底是什么模樣,他一邊開始琢磨要不然下次吃飯的時候,再給林沂舟灌些酒下去,另一邊卻在思考如果林沂舟是在和別人一起的酒局里喝醉,他應(yīng)該用什么樣的辦法才能讓其他人給自己打電話。 畢竟這樣的林沂舟方暮深絲毫不想讓別人看見。 這樣的林沂舟是獨屬于他一個人的。 好在林沂舟的酒品的確不錯,除了呆愣了些,反應(yīng)遲鈍了些也沒什么了。方暮深雖然花了些時間,但是還是成功將林沂舟全身擦了一邊,并且給他換上了自己之前買大又懶得退的睡衣當(dāng)然,某些重點部位,方暮深著實是有賊心沒賊膽。 等全部的事情都做完了,方暮深終于長舒一口氣。而就在這會兒,門被打開了,顧思卿原本還在和蘇亓壑依依惜別,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出下一句話,就看見方暮深架著林沂舟準(zhǔn)備會房間的那一幕。 顧思卿見狀微微一挑眉,隨后立刻和蘇亓壑道了別,等蘇亓壑轉(zhuǎn)身離開后立刻將門一關(guān),擋在方暮深的門口等待他出來。根據(jù)顧思卿對方暮深的認(rèn)識理解,顧思卿絲毫不覺得方暮深有那個膽子在里面待上一夜。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方暮深就從房間里出來了。 顧思卿:原來你急匆匆離開就是為了把小妖精接到家里來啊。暮深深,你是不是忘了在最開始租房的時候答應(yīng)了事兒?說好了不帶男人回來過夜的呢。 朋友喝醉了我?guī)兔Υ鸀檎疹櫼幌露?。方暮深面無表情地回。 顧思卿咋舌:不許不要給你準(zhǔn)備點東西,方便你把人家照顧到床上去? 不必了。 即使方暮深已經(jīng)言辭拒絕了,但是顧思卿卻絲毫不愿意就這樣放過他:別拒絕的這么干脆呀,你就不想直接生米煮成熟飯么? 方暮深停下腳步朝著顧思卿翻了個白眼:學(xué)姐需要我和你科普一下么?酒醉了的男人是硬不起來的,更何況我覺得自己追人的能力還行,不需要霸王硬上弓。 顧思卿這下是真的歇了拱火的心,淡淡地哦了一聲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顧思卿有一點猜錯了,方暮深只是沒膽子強上罷了,如果只是單純睡在一張床上的膽子還是有的。畢竟對于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來說,能和林沂舟睡在同一張床上這種事可遇而不可求! 于是第二天早上,林沂舟一睜眼就看見了方暮深的睡顏。 林沂舟: 作者有話說: 暮深深走過最長的路就是林mama的套路,并且被林mama吃得死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