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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請個假,今天(對就是周三)的更新我要咕一下,下次更新在周五! 第34章 方暮深的整個國慶假期,除了一開始要去畫室,后面去打籃球,其余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家里以及林沂舟的宿舍兩邊跑,就連封星皓約他出去吃飯都不知道拒絕了幾次。 好不容易開學(xué),被封星皓逮到人了,方暮深立刻舉起雙手作投降狀:我選擇坦白從寬,有什么想問的直接問吧。 看著如此識時務(wù)的方暮深,封星皓滿意地點著頭:我約你那么多次,你都給拒了 那幾天都和誰在一起,在哪兒,在干什么! 方暮深撇嘴道:我是犯了什么事兒么?怎么搞得跟審犯人似的。 他的話剛出口,就被封星皓瞪了一眼。方暮深立刻閉上了嘴,轉(zhuǎn)而老老實實回答:和林沂舟在一起,在他宿舍,學(xué)習(xí)以及喂兒子。 一口氣回答完,方暮深還假裝吸了一大口氣:還有什么問題么?沒有的話我就準(zhǔn)備復(fù)習(xí)了,一會兒考語文。 封星皓正想點頭,但卻敏銳地抓到了方暮深話中不對勁兒的地方,一臉疑惑地問:你哪兒來的兒子? 提到這個,方暮深立刻就來興趣了,但是他卻故作矜持地點了點頭:差不多三天前? 屁,那天我們不是在一起打球么? 是啊,但是你們后面不是在打人么?方暮深說。 其實說打人都是顧及著封星皓的臉面了,與其說是他們在打人,倒不如說是他們在打封星皓。 對此封星皓也很無奈,正想說什么,卻敏銳地感覺到方暮深剛剛是在轉(zhuǎn)移話題,于是立刻朝他瞪了一眼。 接收到封星皓的眼神示意,方暮深無奈,但是帶著點兒小得意地說:我和林沂舟后來去了擼貓館,回去的路上撿到了一只小玳瑁,就把它抱回去養(yǎng)著了。 和方暮深一樣,封星皓也是個十足的貓咪控,一聽到他說撿了只小貓,立刻來了興趣:多大了,長什么樣,叫什么?問完,他后知后覺道,阿姨不是對貓毛過敏么?你們養(yǎng)哪兒了? 這個問題剛問完,封星皓就想起了方暮深最開始的回答,深棕色的瞳仁因為震驚微微收縮:你去林哥他們宿舍不會就是因為 對。方暮深點頭道,口袋目前養(yǎng)在他們那兒,等我大學(xué)的時候搬出去住了再把口袋接回來。 聽了方暮深的話,封星皓點了點頭,也知道了小貓的名字。 只是在聽見那個名字的時候,他的表情卻有幾分僵硬。根據(jù)他和方暮深十幾年的交情來說,他敢拿著自己剛充了錢的飯卡保證,這個名字一定是方暮深取的。 兩人沒聊多久,畢竟本來留給他們復(fù)習(xí)的時間也不多了,自然不可能把有限的復(fù)習(xí)時間全浪費再聊天上。就算是他們自己樂意,盯早自習(xí)的老師卻不一定能答應(yīng)。 在上午的考試結(jié)束之后,方暮深不由嘆出一口濁氣?;氐浇淌液篑R不停蹄地跑到了教室的死角講臺右側(cè)掏出手機給林沂舟發(fā)消息。 方暮深:林沂舟 林沂舟:你們今天不是有考試么? 方暮深: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上午的考試都結(jié)束了! 方暮深:快,讓我看見兒子今天怎么樣了! 過了幾秒,方暮深就收到了好幾張口袋的照片。有在喝羊奶的,也有因為闖了禍被林沂舟捏著后頸皮提起來,而后一臉無辜看著鏡頭的。 因為口袋不怎么對稱的陰陽臉,它裝起慘來,不光不可憐反而更讓人想笑。 事實上,方暮深也的確很不道德地笑出了聲:口袋口袋怎么這么丑啊。 林沂舟無奈:這么丑的小貓也是你給撿回來的啊。 聽見林沂舟這么說,方暮深立馬干咳兩聲,板起張臉就好像剛剛笑話口袋長相的不是自己一樣,分外義正言辭道:林mama你這么說就不對了,口袋怎么說也是你的孩子呀! 林mama這個稱呼,還是方暮深從齊之瀚他們那兒學(xué)來的,此時幾乎沒怎么過腦子,就直接叫了出來。 等說完,他才想起來之前齊之瀚他們叫這個稱呼的時候林沂舟的反應(yīng),不禁開始背后冒汗。 對面很快就發(fā)了個語音過來,方暮深猶豫再三還是點開,準(zhǔn)備接受這命運的洗禮。 我是它mama,那你是口袋的什么?嗯?方爸爸。 林沂舟的語氣帶笑,絲毫聽不出任何不悅。 只是話里的內(nèi)容卻格外令人遐想。 林mama,方爸爸 為了不讓走廊的檢查組發(fā)現(xiàn),也因為教室里過大是聲音,每次語音方暮深都會把手機盡可能貼近自己的耳朵。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林沂舟的那句話就好像是湊在他耳邊說的一樣。 明明知道林沂舟正在距離他們好幾公里外的R大,但是方暮深卻感覺林沂舟不光貼著他的耳朵說著小話,甚至還在他耳廓邊吹了口氣,引得他渾身一顫,從耳廓熱到了臉。 方暮深的腦子好像都在這一刻停止了運轉(zhuǎn),也顧不上給林沂舟回個什么消息,立刻將手機往褲兜里一塞,魂不守舍地走回了座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