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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暮深:你們在哪家店? 這一次林沂舟很快就給他回了消息:炭燒,4號桌。 炭燒就是之前他和林沂舟一起去的那家燒烤店。想著那會兒的烤rou,方暮深不禁摸了摸肚子,毫不可恥的饞了。 沂舟你請我吃飯怎么還和別人聊天。齊之瀚說著動了動筷子,將烤盤上唯一一塊烤好了的rou夾到了自己的蘸碟里。 等他吃完準備夾下一筷子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林沂舟將烤好了的rou放到了自己的盤子里。齊之瀚想吐槽,只是看著任勞任怨烤rou的林沂舟,最終還是將吐槽的話咽了下去。 您好,這邊就是4號桌了。下一秒,服務(wù)員就帶著一個男生走了過來,需要再給你們加一份蘸料么? 方暮深無視了齊之瀚眼底的驚訝,朝著服務(wù)員點了點頭:好啊。麻煩jiejie了。 長得好的男生本來就更容易獲得別人的好感,更不要說方暮深這種嘴甜的了,服務(wù)員連忙說了幾句不客氣,離開時臉上的微笑都真誠了許多。 等服務(wù)員將蘸碟拿來了,林沂舟就把自己盤子里的烤rou又放回烤盤上熱了一下,然后將它們?nèi)哭D(zhuǎn)移到了方暮深的盤子里。 看著林沂舟一套行云流水的cao作,齊之瀚的眼睛都看楞了:我之前還以為你是給自己的,原來你是給小朋友留的? 聽了齊之瀚的話,方暮深的心里莫名有點小開心,美滋滋地吃著烤rou,接受著林沂舟的投喂。 而林沂舟則看了眼齊之瀚面前成堆的雞翅骨頭:你也吃了不少啊。 齊之瀚想藏匿證物,只是當他開始行動的時候,才發(fā)覺出一點兒不對勁:明明是林沂舟請他吃的飯,為什么他還要克制自己? 這么想著,齊之瀚瞬間沒了剛剛的不好意思,理直氣壯道:是你有求于我再先,然后又答應(yīng)了請我吃飯的,我吃得多些怎么? 林沂舟:沒怎么,你繼續(xù)。 方暮深一邊接受著林沂舟的投喂,一邊抽空問:齊哥,林沂舟求你什么了? 哦,就是幫他搶了兩張游樂園的門票。等rou熟的間隙,齊之瀚難得將筷子伸向了一旁的口蘑上,就是最近新開的那家游樂園,開業(yè)頭天晚上還有煙花看呢。當天的票可難搶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終于有了挺重,齊之瀚越說越起勁,甚至連rou都不管了,拉著方暮深就說:你知道么,沂舟一向?qū)@種活動不怎么感興趣,結(jié)果前一天中午突然讓我?guī)退麚屍?,還不讓我編程序開掛,免得被官方查了不給票。 而且啊,這周一的晚霞特別好看,從我們學(xué)??锤?。我們原本約好了一起去食堂吃飯的,結(jié)果這家伙走到一半突然停下了,當我看他的手機屏幕的時候才知道,他居然是給別人拍了照發(fā)過去。 說完齊之瀚看著林沂舟不由搖頭咋舌,像是剛剛認識他一般:小方同學(xué)啊不瞞你說,我以前一直覺得林沂舟這人太悶了,就算長得人模狗樣,但是就平時來看啊,估計沒幾個女孩子會看上他,前幾天可謂是重新認識他了。 聽了齊之瀚的話,被帶去看了煙花,順便收到了晚霞照片的方暮深突然覺得有些臉紅,隨后眼疾手快地在齊之瀚下筷之前,將幾片烤好了的rou夾到了林沂舟碗里:你吃。 看著方暮深的小動作,林沂舟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終于放下了燒烤夾,吃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塊rou。 齊之瀚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的互動,人生第一次開始懷疑起了自己好友的性取向。他正準備開口問,但是當他看見看坐在林沂舟旁邊的方暮深,想了想最終決定還是等小朋友走了,他們回了學(xué)校再問。 只是,林沂舟似乎是擔心方暮深搶不過齊之瀚,一整頓飯都在對小朋友進行時不時的投喂,而方暮深則因為各種小心思,也注意著林沂舟的餐盤。 明明在自己對面的并不是情侶,但是齊之瀚卻還是覺得,自己被喂了一嘴的狗糧。 等桌上的食物差不多烤完了,林沂舟開口問:你們還餓么? 雖然林沂舟說的是你們,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齊之瀚的錯覺,他總覺得實際上林沂舟問的只有方暮深而已,而自己則是那個順帶的。 方暮深端起手邊的飲料喝了一口,然后便放下了筷子,很是自覺地拿走了林沂舟旁邊的燒烤夾:我吃飽了,剩下的我替你烤吧。 吃飽了。被狗糧塞撐的。 齊之瀚沒好氣地看了眼自己對面的那對狗男男,最終選擇掏出了手機。 果然這個冰冷的世界,只有互聯(lián)網(wǎng)對單身狗足夠友好! 因為方暮深之前的反投喂,林沂舟本身也已經(jīng)快吃飽了,在迅速解決完剩下的菜之后,拒絕了方暮深再點幾個菜的邀請,果斷選擇起身去買單了。 現(xiàn)在時間還早,接下來你們想去哪兒?買完單,林沂舟看了眼手機上所顯示的時間,隨口道。 齊之瀚:去負一樓的電玩城吧,我都還沒去過。 齊之瀚的話音剛落,林沂舟就把視線放在了方暮深的身上。雖說方暮深剛從那兒出來,但是他本來就是來蹭飯的,對他們接下來的活動自然也不好多說什么,于是就點了點頭當做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