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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長相而言,林沂舟的確算得上是校草級別的人物。當(dāng)然跟自己比起來,肯定是要差上一點的。 我沒有女朋友。 喲~沒有女朋友啊。方暮深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像是想到了什么,賊兮兮地開口。 雖然林沂舟并不知道方暮深在想什么,但是他敢拿自己的余額保證,方暮深所想的一定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事。 他嘆了口氣,將手機從褲兜里拿了出來。就這么一會兒沒看,他的社交軟件上就收到了二十多條消息。 林沂舟打開了手機鎖屏,把手機往方暮深面前一推。方暮深不明所以地低頭,看見R大學(xué)生會總?cè)哼@幾個大字,立刻朝林沂舟拱了拱手:打擾了。 林沂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方暮深難得的恭敬,從群聊中挑了幾個比較重要的事情,說明安排了下去,然后又看了眼時間,三兩口將剩下的炸雞吃完:走吧,帶你去玩。 ???沉迷手機的方暮深,突然聽見林沂舟的聲音稍微愣了兩秒,這家銀泰沒什么好玩的地方吧。 你上次過來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林沂舟說著,起身將吃完剩下的垃圾丟進垃圾桶,然后拍了拍方暮深的肩膀,走吧小弟弟,哥哥帶你去玩兒些有意思的。 本著就算不去,也沒其他事情可干的心理,方暮深將信將疑地跟著林沂舟去了負一樓。只是他每多走一步,心里對林沂舟的懷疑就更深一分。 就在他準備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之前,林沂舟終于把他帶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家銀泰城的負一樓就被改造成了一家電玩城,巨大的音響孜孜不倦地工作著,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方暮深捂著自己的耳朵,逐漸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得罪了林沂舟,讓對方竟然在知道他聽覺過敏的前提下,還把他帶來這種聲音嘈雜的地方。 然而方大少爺認真思考后的結(jié)果是,自己除了讓他的家教費,拿得沒有那么燙手以外,似乎沒有哪里,順過林沂舟的心意。 這個認知隱約讓方大少爺有些慌張。不過顯然林沂舟雖然某些事情上,雖然不算大度,但是卻也不至于這么折磨方暮深。 只見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副還沒拆過的隔音耳塞,將它遞給了方暮深:帶上吧,你耳朵能稍微舒服些。 方暮深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和林沂舟客氣,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原因,方暮深總覺得,這對隔音耳塞的效果比其他的要好不少。 你應(yīng)該沒怎么來電玩城玩兒過吧。今天哥哥就帶你開開眼,我們玩兒盡興了再回去! 正如林沂舟所說的,因為不能聽分貝太大的聲音,類似于電玩城,KTV這種地方,一直是方暮深的禁區(qū)。 只是升高二以來第一次出去玩,去父母不允許去的地方。這個認知讓還處在青春叛逆期的方暮深格外興奮:好! 林沂舟似乎是這家電玩城的常客了,從極速摩托到射擊,再到籃球機無一不通,甚至連跳舞機都能上去玩兩首歌。 方暮深看著林沂舟隨著歌曲,和電子屏幕顯示的動作抬手跳動,不由鼓掌:看不出來啊。林沂舟原來你這么厲害。 這時一首歌剛剛結(jié)束,林沂舟隨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摟著方暮深往他身上一靠:小弟弟,這下服了沒? 林沂舟說話時吐出的熱氣,直接拍在了方暮深的臉上,不禁讓方暮深打了個寒顫。而后他迅速反應(yīng)過來,將林沂舟推開:什么小弟弟?林沂舟你只比我大了三四歲而已。 是啊。我都在讀大學(xué)了,而你甚至還沒成年。林沂舟懶懶道。 看著林沂舟此刻的模樣,方暮深被氣得磨牙。只覺得剛剛認為他厲害,果然是自己的太過年輕,而產(chǎn)生的不靠譜的錯覺。 只是真的開始玩之后,相比于林沂舟的游刃有余,方暮深簡直懷疑自己根本沒有手! 在不知道多少次兩分鐘內(nèi)打出GAME OVER的字樣后,方暮深一拍游戲按鍵:不玩了!這都是些什么啊! 林沂舟憋著笑,生怕自己再炸一次鞭炮:是,都是這些機器的毛病。要不然我們?nèi)ネ嫘﹦e的? 說著林沂舟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沒什么機子是手殘專用。唯幾的那兩臺,此刻正被三四個小學(xué)生團團圍住了。 林沂舟愣了兩秒,忽然看見一臺空著的娃娃機:要不然我們?nèi)プネ尥薨桑?/br> 不要!方暮深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林沂舟:那你恐怕沒什么能玩的了。 雖然方暮深很不想承認,但是卻也不得不認可林沂舟的話。游戲廳這個地方,對手殘來說真的太過不友好了。 或者我們現(xiàn)在回去?林沂舟假裝提議。 只是難得出來一趟,方暮深怎么可能接受就這樣回去。只見他立刻從林沂舟手上,將那個裝著錢幣的小框搶了過來,憤憤不平地走向娃娃機。 電玩城地方不小,在正中間擺了六七臺夾娃娃機,有抓的,也有剪刀娃娃機。方暮深繞著娃娃機走了一圈,仔細挑選這要玩哪一臺。 如果說別人選機子,一般是看那個機子里的娃娃好夾,那方暮深可謂是另辟蹊徑他就是想要將林沂舟的錢花光,好讓他空手而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