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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張揚進行了三套長長的深呼吸后再度開口:“好了,我平常很冷靜的,你知道的黎里,主要是江氏集團,江氏集團??!我一輩子也沒想到我居然和江氏集團的總裁夫人睡過一張床。” 在聽到睡過一張床后,江景遲友善的眼神立刻變得不那么友善,眼見張揚的話越跑越偏,黎里連忙打斷對方:“張揚,我現(xiàn)在有點事,下午到學校再和你聊。”然后再張揚見色忘友的怒斥中,毅然決然地用無情鐵手點向紅色掛斷鍵。 再度抬頭,黎里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江景遲已經(jīng)如同猛獸捍衛(wèi)領(lǐng)地一樣地圈進了自己的世界。 對方骨節(jié)分明的手就按在他的左肩上方,高挺的鼻梁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溫熱的氣息緊貼著他的耳畔:“你和他睡過一張床?”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舍友,你懂嗎?偶爾玩鬧一下,而且他有男朋友?!?/br> “哦?有男朋友,那豈不是更危險?” “江景遲!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把我當寶貝,好嗎?我會張揚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黎里,你這么好,在任何人眼里都會是寶藏?!?/br> 這會黎里沒有機會再和江景遲頂嘴辯駁,他正在被迫接受掠奪,接受一個暴戾又溫柔的,綿長的令他呼吸急促的吻。 “你腦子里就沒有點別的?”黎里終于在江景遲的默認下推開了對方,忍不住開口,怎么吵著吵著架還能滾到一起去?!這合理嗎? “有,除了親你,還有抱你,貼貼你……” 下一句黎里已經(jīng)能預(yù)料到,必然少兒特別不移,他干脆直接繼續(xù)了的吻,好讓江景遲停下耍流氓的嘴。 終于磨磨蹭蹭吻過兩輪,黎里開口問了正經(jīng)事:“江景遲,微博上江氏集團高層的丑聞不會對江氏產(chǎn)生負面影響嗎?你這么多年的心血不就白費了嗎?” 黎里擔心自己,但更擔心江景遲,包括看到關(guān)于他們的那條緋聞熱搜時,他想的更多的也是會不會讓江景遲難堪? 【作者有話說:第二更送上~~ 沒想到江總還真是個忍者(?ò ? ó?)】 第二十九章 心疼 “江氏是個龐然大物,內(nèi)里卻多年沉疴痼疾,積重難返,早該整治整治,況且我從來就不屬于江家,也不想被江家cao縱”,江景遲頓了頓繼續(xù)說,“我的心血也沒有用在江家,這些年我早就明里暗里將江氏集團的核心業(yè)務(wù)轉(zhuǎn)移到假托盛耀之名注冊的海外公司之下,江氏存在與否對我都沒有影響?!?/br> “盛耀他,可信嗎?”黎里將信將疑的開口。 雖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已經(jīng)是老生常談的話,江景遲敢用盛耀更是有他的道理,但黎里仍然不放心,如果盛耀有其他心思,江景遲所有的準備都會傾覆,實在不能不小心謹慎。 “你是在擔心我嗎?”沒有做出解釋,江景遲倒是向黎里拋出了問題。 “是的,我擔心你,如果出了什么差錯該怎么辦呢?”在這種事情上,黎里一點也不羞于承認自己的擔心,從紅臉選手一下子進化成了直球選手。 江景遲也為黎里的直白感到微微錯愕,不過短暫的征愣之后,他的眉宇之間立時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愉悅,顯然是對黎里的回答十分滿意。 “不用擔心,盛耀他也對江家有自己的算計,嚴格來說我們同病相憐,是盟友也是兄弟,況且盛耀他根本不缺錢……”江景遲娓娓道來。 黎里這才第一次清楚地了解到他和盛耀的身世。 江景遲的母親出生于縣城,父母都是教師,自小成績優(yōu)異,一路考上了最高學府C大,在大學的一次優(yōu)秀校友見面會上江明山對作為志愿者的她一見鐘情,繼而開始窮追猛打的追求,江景遲的母親畢竟年少,哪里能抵擋這樣英俊多金又體貼溫柔的男人的追求,況且江明山在家族的加持下的確也算得上年輕有為,江母很快淪陷。 接下來便是俗套的故事,好景不長,被江明山的未婚妻找上門時,江母才知道那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竟然早已有了伴侶,自己竟然被迫成為了小三,心高氣傲的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更糟糕的是,她懷孕了。 父親母親和周圍人的指責與白眼更是讓這個天之驕女在二十歲的年紀里承受了太多,她負氣出走,再也沒回去。 其實她當時也許是想著江明山還沒有和未婚妻結(jié)婚,如果自己生下了他的骨rou,或許還能有挽回的機會,她并非貪圖江明山的財富,她只是單純地愛著她,這個懷春的少女固執(zhí)地不愿意接受自己的白馬王子是個人渣的事實,她等著江明山來和她道歉,或者至少給他一個說法。 這一等就是許多年,等到她在艱難地生活中風華不在,心氣不在,整個人形若瘋癲,等到她死去之后數(shù)年,江明山才因為沒有繼承人而姍姍來遲地想起來這個女人和她的孩子,接回了江景遲。 江家甚至連名字也不必勞心改動。因為那個癡癡等待著的女人在孩子出生時就給了他江明山的姓氏,并懷著美好的想象給他取名為景遲,寓意遲來的美好景色。 她到死都幻想著那個在宴會上朝她伸出手的翩翩公子,而這位公子需要的確從來都只是與他門當戶對的花瓶擺設(shè)。 更可笑的是在江景遲被接回江家的第二年,陰差陽錯之下,盛耀的外祖發(fā)現(xiàn)江景遲的母親竟然就是自己當年在街頭走失的小女兒。外祖與外孫的第一次相見就是隔著十余年的離散悲歡,隔著江母死亡多年的尸骸,當時盛耀的母親已經(jīng)因為丈夫的種種不堪而選擇離婚,江景遲與盛家的關(guān)系也就被隱瞞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