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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季度明知道季承梟是個沒感情的人,但也沒想到他會這么冷血無情,一時語塞,半天憋出一句“季承梟你翅膀硬了,你等著明天自己收拾爛攤子吧!”就怒氣沖沖摔門而出。 …… 雁南飛下樓后并沒有急著離開,倚在車門旁玩消消樂打發(fā)時間,并逐漸失去耐心時,終于看到一個穿得人模人樣的中年男人一邊打電話一邊氣沖沖的走出季風(fēng)大門,看樣子應(yīng)該是被季承梟氣得不輕。 微信突然彈出一條消息,備注人是季承梟。 【上來?!?/br> 簡單兩個字。 意思很明顯,季承梟早就知道他來了。 雁南飛也不磨嘰,收起手機再次往季風(fēng)大門走去。 十分鐘后,就聽到房門被輕輕叩響了幾聲,季承梟抬頭,看到雁南飛倚在門邊上,微笑地看著他。 “季總,這大半夜的特意喊我過來有什么吩咐啊?”雁南飛笑得很欠。 “你不是就在樓下嗎?怎么上來這么遲?”季承梟不答反問。 “誰說的?我剛出去泡妹子了?!毖隳巷w走進屋,將門合上:“這大晚上的是誰惹我們季總不高興了?” “你不是都已經(jīng)聽到了嗎?”季承梟靠在椅子里,看著他一點一點走近。 “冤枉啊季總,我可是什么也沒聽到?!毖隳巷w攤開手,很無辜:“我只知道,自己想什么,做什么,沒有必要向其他人解釋,說了他們也不懂,不如趁年輕到處吃喝玩樂來得自在,怕什么,反正那些個老東西遲早比你先進棺材,你犯不著為這些比你先死的人生氣,不值當(dāng)?!?/br> 聽到這些,季承梟真的笑了:“看來你是真的什么也沒聽到?!?/br> “我該聽到什么嗎?”雁南飛雙手撐在桌面上,一躍,坐上辦公桌,居高臨下看著季承梟,眨著眼睛問他:“說了什么?現(xiàn)在聽還來得及嗎?” “我們到此為止吧?!奔境袟n說。 雁南飛愣了愣:“到此為止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奔境袟n又恢復(fù)了剛見面時那副說話冷冰冰的樣子,眼睛里不帶一絲感情。 雁南飛想起了剛才下去的那個中年男人,皺起眉頭:“你們剛才到底說了什么?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沒說什么,我只是覺得你很煩。”季承梟站起來,往門口走去,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以后別再來煩我了?!?/br> 他要把這些亂七八糟的爛攤子先處理掉,所以只能暫時委屈雁南飛了。 辦公室里的雁南飛:“???” 第二十八章 視頻泄露 后來的幾天雁南飛都沒去找過季承梟,連微信都沒發(fā),他們倆的聊天記錄至今都還停留在季承梟發(fā)過來的那句“上來”。 雁南飛坐在辦公室里盯著那兩個字看了半天,邊想著季承梟現(xiàn)在在干什么,會不會有那么一瞬間也在想著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秘書的敲門聲才把雁南飛飄到外太空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 “老板,姜總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秘書把一個文件夾放在辦公桌上。 雁南飛坐正身子,拿過來翻了兩頁,邊問:“地點在哪?” “一家地下酒吧?!泵貢f。 雁南飛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為了讓自己忙起來沒有時間去想季承梟那張臉,雁南飛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除了睡覺就是出席各種活動和飯局。 今天晚上也不例外,他約了一家做醫(yī)療的上市公司老總談合作,地點由對方來定。 地下酒吧,選的也是十分符合那位老板的人設(shè)了。 嗜酒、好色。 晚上七點,邁巴赫準(zhǔn)時停在地下酒吧后面的停車場,雁南飛拋著鑰匙從車上下來,帶著秘書腳下生風(fēng)朝酒吧入口走去。 “老板,咱們就這么進去嗎?”走到一半秘書突然想起了什么,繼續(xù)說道:“我聽說姜總這人不太好說話,尤其好色,咱們真的不用帶點東西進去嗎?” 雁南飛知道他說的東西是什么,擺了擺手對他說:“想什么呢?我們談的是正經(jīng)合作,不是色.情交易?!?/br> 要真隨便找個女的帶進去就百分百能成的話,這合作還談個屁啊,直接把人送床上就行了,雁南飛也不用走這一趟。 那姓姜的可不單單是好色那么簡單。 “是是是!”秘書也覺得自己剛才那話說的有些不太對,就像雁南飛說的那樣,他們是來談合作的正經(jīng)公司,又不是老鴇找生意。于是低頭不再說話。 酒吧里放著土到極致就是潮的DJ舞曲,卡座和舞池都擠滿了人,男男女女都在扭,絢爛的燈光掃過人群,雁南飛在吧臺邊看到了今晚的合作伙伴。 很顯然,姜莫陽也看到了他,摟著懷里的女伴像只啄木鳥似的用力親了好幾下,才跳下高腳凳朝他迎來:“哎呀!雁總您可終于到了?!?/br> “路上有點堵車,沒讓姜總久等吧?”說著雁南飛把身后的秘書招呼過來,偏頭對他說:“去拿瓶酒,貴點。” 雖然沒有美女,但酒還是得買。 秘書會意,轉(zhuǎn)身去找服務(wù)員買酒。 “哪里哪里,我也是剛到。”姜莫陽把人帶到角落的一個卡座坐下,又遞了根煙給雁南飛。 接過煙,雁南飛沒點火,捏在手里把玩。 他總覺得姜莫陽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卻又說不出來哪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