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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茶心里始終存有疑惑,然后和傅司厭一起去了嬰兒房。 去嬰兒房的距離并不遠,但月茶走得慢,就要走好長一段時間,因此在路上,便和傅司厭閑聊起來。 “傅老師,我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額……” 出乎意料的,傅司厭竟然露出遲疑的神情,好像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月茶的問題似的。 月茶:? 這到底什么情況? 為什么傅司厭連他生的孩子是男孩女孩都無法確定? 該不會他生了個擁有兩套器官的小孩兒吧? 想到這里,月茶加快了腳步,趕緊朝著嬰兒房走去,然后推開了門。 然而,推開嬰兒房的門以后,充滿童趣的嬰兒床上,卻并沒有小嬰兒的影子。 “傅老師,我的孩子呢?” 月茶看遍整個房間,都沒有看到小嬰兒的影子之后,整個人都慌亂了起來。 不管他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樣的,可都是他十月懷胎生下來的,盡管平日里也不見他表現(xiàn)得有多么在意,可在心底卻早已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現(xiàn)在根本找不到孩子的身影,怎能讓他不心急。 月茶急得眼圈都紅了,傅司厭見狀,趕緊解釋。 “別擔心,孩子在這里呢,只是,孩子的模樣可能跟你想的不太一樣,你先平復一下情緒,我讓你見TA?!?/br> “不太一樣?” 月茶眨了眨眼,敏銳的捕捉到了傅司厭話語里的關鍵詞。 是怎么個不一樣? 是畸形了?還是…… 月茶越想心情就越是沉重,但他也愈發(fā)的堅定,無論孩子變成什么樣子,他都會好好照顧那個孩子的! “跟我來。” 傅司厭扶著月茶,走到了嬰兒床邊,然后在月茶的注視下,把嬰兒床上一顆烏漆嘛黑的石頭拿了起來,遞到了月茶面前。 月茶:? “這是啥?” 傅司厭:“我們的孩子?!?/br> 月茶:“…………” “傅老師,這種玩笑真的不好笑?!?/br> 傅司厭:“我沒有開玩笑?!?/br> 月茶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你的意思是,我生了一個結石出來?” 傅司厭認真糾正:“它不是結石,他是生命之石?!?/br> 月茶:? 生命之石?怎么可能!他的耳朵都沒有感覺到耳釘?shù)臒岫龋?/br> 月茶下意識的就抬起手來去摸自己的耳釘,結果等他摸到自己空空如也的耳垂,他才想起來,先前他被推進手術室之前,身上佩戴的所有飾品都被摘下來了放在傅司厭那里,所以他的耳釘現(xiàn)在也不在他的身上。 “傅老師,你還記得我的耳釘放在哪兒了嗎?” 月茶轉頭就問傅司厭,傅司厭想了想,很快回答。 “臥室里左邊床頭柜的第二個抽屜里?!?/br> “好?!痹虏钁艘宦?,然后就疾步匆匆回到臥室里找耳釘去了。 拉開抽屜,好好存放在首飾盒里的耳釘正散發(fā)出guntang的熱度,簡直燙得都要爆炸了。 這里距離嬰兒房還有一段距離呢,耳釘就有了這么巨大的反應,那嬰兒房里那塊生命之石的靈氣得多濃郁啊! 可是,他為什么會生一塊生命之石出來?。?/br> 月茶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看著也跟著他回到臥室里來的傅司厭,開口便問道。 “傅老師,你知道我為什么會生出來一塊生命之石嗎?” 傅司厭神色淡定回答:“知道?!?/br> “因為他的父親是生命之石?!?/br> 月茶下意識就反駁:“我不是啊?!?/br> 雖然他是月氏一族的人,身上福澤深厚,可他不是石頭??! 傅司厭:“我是?!?/br> 月茶:? 傅司厭接著解釋:“我的本體是生命之石的源頭。” 月茶:“…………” 好吧,他好像突然能夠理解傅司厭為什么總是一副面癱死人臉了。 你能指望一顆石頭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呢? “那我們的孩子以后也會變成人嗎?”月茶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會的。”傅司厭回答:“等到時機成熟,它就會變成人類?!?/br> “那它是男石頭還是女石頭?”月茶好奇。 傅司厭回答:“生命之石誕生初期,是無法判定性別的,想知道性別,得等它們化成人形之后?!?/br> 也正因為如此,當月茶問傅司厭他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的時候,傅司厭才會無法回答。 “那你在傅家出生的時候,也是一塊石頭嗎?” 月茶繼續(xù)問道,可是問完又覺得不對勁了。 因為傅老爺子去世以后,他留在傅家和傅司厭一起整理傅老爺子的遺物的時候,看到過傅老爺子珍藏的傅遇珩與傅司厭從小到大的所有照片。 傅家是有傅司厭嬰兒時期的照片的。 “不是?!?/br> 仿若明白月茶心中的疑惑,傅司厭耐心解釋。 “我不是直接誕生在傅家的,我是轉世到傅家的?!?/br> 傅司厭身為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生命之石的源頭,整個世界的生存都與他自身息息相關。 當他因為存在的時間太長,而對這個世界產(chǎn)生了厭倦心理,失去求生欲的時候,這個世界的環(huán)境也開始變得惡劣糟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