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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臻笑著握住他的手,隔著陽臺給他暖手。 雖然臥室里更暖和,也不需要兩個人大冬天凍著手說話,但是臥室里沒有喜歡的人。 “我們明天出去玩吧?!币驗閷γ魈斐錆M期待,江黎的眼睛笑得彎彎的,明亮的眼眸里寫滿期待。 “好?!睂幷樾χc頭說道,“明天帶你去游樂場。” “那就是市中心商場頂層的那家游樂場吧,室內(nèi)玩幾個游戲就好了,在外面可冷了?!苯栉宋鼉龅猛t的小鼻尖說道。 寧臻皺了皺眉說道:“回去把圍巾戴上再出來?!?/br> 江黎吐了吐舌頭說道:“知道啦,管家婆?!?/br> “想挨親是不是?”寧臻橫眉瞪眼地假裝要兇江黎。 江黎靈活地吐著自己的小舌頭,得意道:“略略略~你親不到我親不到我?!?/br> 寧臻往后退了一步,還不等江黎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迅速越上陽臺大步跳了過去。 江黎:?。。?/br> 寧臻站在江黎面前,冷笑道:“你看我親不親得到。” 江黎立刻“嚶”了一聲,轉(zhuǎn)頭就跑,卻被寧臻攔腰抱住拖回了懷里。 江黎的小陽臺上有一套桌椅,上面已經(jīng)落了雪,沒有打掃,厚厚的雪落了一層,此刻卻被寧臻一掌掃下去,江黎的后腰抵上了桌沿。 江黎嗚嗚嗚地求饒道:“臻哥饒命啊,我錯了,別在這兒,羽絨服要濕了!” 寧臻嫌他話多,拽著江黎的手往臥室里走去。 推拉門一關(guān),隔絕了外面的風(fēng)霜雨雪,寧臻把江黎的羽絨服脫下來,自己的也脫下來,然后伸出手技巧性地一推,把江黎推倒在了床上。 江黎十分配合地啊了一聲,開始捏著嗓子叫道:“不,哦不!不要碰我~我要清清白白地去見臻郎~” 寧臻滿頭黑線地看著戲精作妖的江黎,一口一個臻郎,聽多了莫名有種真浪的感覺。 本來是曖昧的氣氛,硬生生被江黎搞成了強搶民女的戲碼。 寧臻只好抽開自己身上的皮帶,大力扔在江黎身邊,然后跳到江黎身上,跨步跪在他身側(cè),從上至下俯視著江黎的眼睛說道:“今日爺就踏平這山頭,許你為聘禮?!?/br> 說完,俯身下去,用力含住了江黎的嘴唇,開始新的一年的第一個吻。 江黎像個死魚一樣癱在床上,被寧臻親得雙唇紅腫酸麻,怔怔地看著天花板:“我不干凈了,我再也不是臻郎的小可愛了?!?/br> 寧臻掐住江黎軟軟地兩腮晃了晃,咬牙切齒道:“你臻郎都被你喊軟了,他不行,以后還是跟我吧?!?/br> 江黎捧著肚子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滾來滾去:“哈哈哈,你笑死我了,寧臻,你竟然說自己不行。” 寧臻臉色黑如鍋底地把江黎摁在床上,展開了新年的第二個殘忍的吻。 江黎哼哼唧唧地抱著寧臻的脖子,眼尾泛紅像勾人的妖精一樣軟聲問道:“嗯~要蹭蹭嗎?” 寧臻摸了摸江黎的臉,啞聲道:“想?!?/br> “去浴室吧?!苯杓t著臉提議道,“還沒洗澡呢。” 上次寧臻在這件臥室里弄他的時候留下來的潤滑劑還沒用完,兩人沖了個澡,江黎熟練地雙手扶墻,向前曲起右腿,翹起屁股,扭頭嫵媚道:“臻郎~來嘛~” 寧臻一陣惡寒,捂住江黎的嘴巴,上前擠上去,輕薄彈性的胸肌緊貼著江黎白嫩光滑的后背,江黎感受到寧臻的動作,轉(zhuǎn)過頭試圖親吻她,寧臻卻側(cè)頭輕輕咬住了江黎的喉結(jié)。 江黎渾身一震,腿就軟了。 “臻哥果然不愧是臻哥,荷爾蒙爆棚,小弟瞬間就腿軟了?!苯韪鸀衲嘁粯榆浀乖趯幷閼牙?,有氣無力地說道。 寧臻哼笑了一聲,沒有理會他的瞎胡話,埋頭苦干才是真男人。 等一切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了,寧臻把昏睡過去的江黎放在床上,幫他捏了捏腿,蓋好被子,疼惜地親親江黎眼底的黑眼圈,轉(zhuǎn)頭去了陽臺,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 大年初一,江黎早早地被溫女士叫醒,打著哈欠穿上了新衣服,一家人圍在一起吃餃子。 新衣服和寧臻是情侶裝,上身是外體紅色內(nèi)襯黑色的短款羽絨服和一件白色的胸膛處印著小紅心的衛(wèi)衣,下身是黑色工裝褲。 寧臻上身是外體黑色內(nèi)襯紅色的短款羽絨服和一件江黎同款衛(wèi)衣,后背處有一個小天使的圖案,能一眼看出來兩人是同款情侶裝,下身也是一條黑色工裝褲,加籃球鞋。 吃過早飯后,兩人就出門炸街了。 特意穿上新衣服,可不是為了待在家里過新年的。 過年期間很多店鋪都關(guān)門了,但是電影院和商場都還開著,之前已經(jīng)連續(xù)逛了兩天商場,江黎對商場差點兒產(chǎn)生心理陰影,更別說逛了。 兩人商量了一下買了兩張新年佳節(jié)上映的電影票,一起進去看喜劇賀歲片。 一個人買票一個人買小零食,分工合作,非常迅速。 春節(jié)期間,來看電影的人并不少,他們這一場電影差不多快坐滿人了。 兩人也沒有其他的心思,沒有刻意買后排,就買了比較靠中間的票,不過因為買的比較晚,相對其他人來講,也很靠后了。 因為是情侶專場,他們所在的影廳都是雙人沙發(fā)座的,而且兩個沙發(fā)座中間的隔擋很高,完全不用擔(dān)心隱私暴露或者不小心窺見別的小情侶親親我我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