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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外面的人還在說話,沒有離開的意思,江黎放在他腹肌上的手掌溫?zé)崛彳?,還時不時地翹起食指敲敲打打幾下,寧臻腹部的火一寸寸被點燃。 寧臻覺得江黎這是赤裸裸的暗示,于是他毫不客氣地下了兩層臺階,兩人平視著,寧臻歪頭咬上了江黎的嘴唇。 江黎悶哼一聲,想到外面有人能在說話,連忙屏住呼吸,把那一聲吞咽下去。 寧臻輕輕啃咬著江黎的嘴唇,察覺到江黎的抗拒后,便轉(zhuǎn)移了方向,順著江黎的喉結(jié)一路啃咬著他裸露在外的細白的肩頸。 江黎低喘一聲,蔥白細長的手指忍不住攥緊了寧臻的領(lǐng)口,聲音顫抖著求饒:“別……有人?!?/br> 寧臻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腦勺,啞聲道:“走了,再親會兒。” “不要了,上課了?!苯韬獾难劬飵е箴埖囊馕?,“嘴巴疼?!?/br> 寧臻低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江黎的嘴唇已經(jīng)被他不知收斂地吻腫了,頓時有些懊惱。 “一開始疼的時候怎么不知道說?” 江黎委屈地小聲說道:“沒注意是什么時候開始疼的?!?/br> 寧臻嘆了一口氣,湊上去輕輕舔了一下江黎紅腫的嘴唇,江黎瑟縮地顫抖了一下小肩膀,委屈道:“真的疼,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人?” “哪里不心疼你了?”寧臻皺眉道,“人的唾液有很好的消毒殺菌作用,我是在幫你消腫,看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說完,寧臻拉著江黎下樓,什么也沒再做。 江黎一臉懵逼地看著寧臻“君子坦蕩蕩”的背影,忍不住開始懷疑,難道真的是我錯怪他了? 好在這次寧臻沒有莫名其妙地生氣找茬,江黎回到教室后立刻翻出來一枚口罩戴上,還故意咳嗽了幾聲,以此來表示自己生病了所以才需要戴口罩。 但是除了老張以外根本沒有人關(guān)心校霸為什么突然要戴口罩,畢竟校霸就該特立獨行一點。 老張聽說江黎感冒了,還特意送來兩包感冒沖劑,體貼入微地如同對待自己的親兒子。 前兩天運動會冒雨看比賽確實有些容易著涼,今天已經(jīng)有一些同學(xué)抱著衛(wèi)生紙上課了,隨時準備在講臺上老師們講題講得情緒高昂的時刻來一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擤鼻涕。 寧臻干脆拿著感冒沖劑沖泡了兩杯,兩人分別喝了一杯暖洋洋的熱水,感覺身體也舒服了很多,上課的時候也精神了很多。 與此同時,月考成績也出來了,江黎名次進步了不少。 他們這一屆學(xué)生一共一千三百多人,江黎原先是第1200名左右,不是最差的,但也是有名的吊車尾。 今年開學(xué)后,江黎一直都被寧臻壓迫著寫作業(yè),做練習(xí)題,每天還要背單詞背古詩聽聽力,成績進步非常大,直接從1200名開外直線上升到了九百名。 而且這還是在他語文作文少寫了一段,數(shù)學(xué)一道大題直接空白著交卷,每場考試都來不及檢查就提前交卷的前提下拿到的名次。 這么一合計,江黎瞬間對自己能夠考上和寧臻一樣的大學(xué)充滿了信心。 老子進步巨大!老子超有潛力! 寧臻這次依然是高高地掛在紅榜榜首,穩(wěn)居全校第一的寶座,沒有人可以撼動。 這次考試,全校最開心的人除了江黎就是全校第二了。 作為千年老二的他,第一次和寧臻的分數(shù)差距從八十分縮短到了八十分以內(nèi)。 以前寧臻總是比他多八十分往上,甚至還有比他多一百分的記錄,這次寧臻竟然只比他多七十九分! 這簡直是一個質(zhì)的飛躍! - 七班的教室里,老張在講臺上唾沫橫飛的講述著辦公室里閱卷時的各種搞笑事情,下面的學(xué)生個個愁眉苦惱地看著自己的試卷,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恰到好處的笑幾聲附和。 這次作文審核要求格外地嚴格,大家都在猜是不是只有寧臻的作文能拿到滿分。 江黎也很好奇,便側(cè)頭看了一眼正在記筆記的寧臻,伸手翻了翻他的試卷,發(fā)現(xiàn)寧臻這次的作文竟然只有45分。 寧臻似乎是察覺到了江黎的疑惑,低聲解釋道:“作文沒寫完。” 江黎的心中一動,原來自己疼得快要死過去的時候,寧臻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不是偶然,而是他沒考完就提前交卷了。 江黎的眼眶一熱,我和男神這是什么神仙愛情??!嗚嗚嗚! 正在給江黎整理語文筆記的寧臻詫異地低頭看著忽然擠進自己掌心的手,握緊捏了捏,轉(zhuǎn)頭看向不知道怎么突然又變乖變軟的江小黎,回以疑問的眼神。 江黎靦腆地咧嘴笑了一下,手指在寧臻的掌心撓了撓,小貓似的撓在了寧臻的心上。 寧臻反手握緊江黎的手,不讓他抽走,好在這節(jié)課只需要聽老張?zhí)咸喜恍莸貒娍谒恍枰獙懽?,江黎干脆就把手寄存在了寧臻的手心里?/br> 寧臻右手寫字,左手捏著江黎的手揉搓著,像是在把玩自己的小玩具,江黎莫名其妙就紅了耳尖。 他竟然只是被揉手心就起了感覺。 中午放學(xué)回宿舍后,江黎想要親親,從第三節(jié)語文課一直憋到吃完午飯回宿舍,他都快要憋死了。 然而寧臻卻冷漠地拒絕了他。 江黎不可置信地看著寧臻冷漠決絕的表情,一時有些委屈,寧臻怎么就突然不喜歡親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