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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野轉(zhuǎn)著眼睛回憶了一下:“因為我做了一個夢。” “夢?”左不言不相信,真的會有人因為一個夢就轉(zhuǎn)學?背井離鄉(xiāng)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生活學習。 “我看你表情就知道你不信。我說真的,真的是因為一個夢。在夢里,有一個人向我求助,說他需要一個身手強勁的人來幫助他,不然他就會打死了。因為我以前從來沒有來過南城,也沒有接觸過任何南城的事情,所以我做了這個夢之后,我就深信不疑。在我給我爹說了我的想法之后,他說只要我打贏了他,他就放我過來?!?/br> “所以,你的傷是你父親打的?”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都變得合情合理了。他就在想,裴野這種爽朗的性格,怎么可能是班上同學們傳的那種校霸角色。 “是啊,我爹打的。雖然你看我傷得特別慘烈,但是!我打贏他了!要知道,他可是全國柔道比賽的冠軍。我竟然打贏了他一回,我可自豪了?!?/br> 左不言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好厲害啊?!?/br> 這是左不言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慨。 “我從小就覺得會跆拳道或者是柔道的人超級酷?!?/br> 裴野難得看他這么孩兒氣的一面,眼睛亮亮的,頭發(fā)微微凌亂著,他伸手給左不言把頭發(fā)理順:“以后有時間我教你。” “真的可以嗎?我就上過學習的補習班,沒有學過其他的課外班,我能學會嗎?我這么大了,會不會不好學???他們都說學功夫是童子功……” 不知不覺,左不言的話變多起來了,像個從來沒有見過玩具的小可憐,想去摸,又怕自己摸壞了,束手束腳,看得裴野心里泛酸。 這個小孩兒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啊,為什么長得這么好看,成績這么優(yōu)秀,人卻總是自卑呢。 “明天就教你!” “好哦。”左不言點頭,乖乖巧巧,眼睛笑瞇了。 這是裴野第一次見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恨不得把會的東西都擺在左不言面前,讓他這個笑盡量維持久一些。 “喂,上面的兩個小伙子,你們是卡著蛋下不來了嗎?” “卡蛋?”左不言懵懵的。 裴野額了一聲,腳一蹬,人就下去了:“沒卡蛋,掛上面聊天呢。” 工作人員笑著說了句抱歉:“看你們這么久沒下來,還以為你們下不來了。既然沒事兒,你們好好玩,有事叫我?!?/br> “好的,謝謝。” 左不言本想學著裴野的樣子,輕輕松松蹬一腳,就能瀟瀟灑灑降落,結果他蹬了好幾下,人都掛在上面一動不動,他臉都憋紅了。 最后沒辦法,他只好小聲叫裴野。 裴野應聲回頭:“咋啦?” 左不言臉紅了個徹底:“我下不來了!” 裴野忍著笑,看他像個被拎住命運的后脖頸的小崽子一樣,在上面拼命蹬腳??觳阶哌^去,抱住左不言的兩只腳:“你往后撕,別怕摔,我會接住你的。” 有了裴野的保證,左不言動作逐漸放開,終于,撕拉一聲,他從墻上解放下來,和裴野一起摔進了海洋球里。 被埋在海洋球里,呼吸有點急促,眼睛看不見光,但左不言深刻意識到,他的嘴唇正和裴野的肌膚親密接觸。 裴野笑了一聲,少年音低沉:“什么東西軟乎乎的,濕潤潤的?” 左不言:?。。?/br> 從蹦床游樂園出去到回家路上,左不言一直沒有和裴野說一句話,只有紅撲撲的臉蛋出賣著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不就是親到了他的臉嗎?大家都是大老爺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因為左不言在走神,帶路的人就變成了裴野,連走錯了小區(qū)門左不言都沒發(fā)現(xiàn)。平時他都走大門,一下就到他家的那棟樓了,今天被裴野帶著走成了側(cè)門,硬是在小區(qū)里繞了半天原路才看到熟悉的樓棟。 “欸,小玫瑰,你看那個人,像不像綠茶?” “綠茶?”左不言順著裴野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蘇疆手里拿著一個東西,看起來像是望遠鏡,順著蘇疆的視線看過去,左不言發(fā)現(xiàn),他看的地方,正是他家的那棟樓。 左不言背心一涼。 裴野察覺到他不對勁:“怎么了?不舒服嗎?怎么突然冒汗?” 左不言拉著他走邊上:“沒事兒,就是有點熱,我們走陰涼處就好了?!?/br> 裴野不疑有他,只是掏出一張衛(wèi)生紙給他擦臉。 左不言邊走邊心驚。 以往他走大門的時候,蘇疆坐的那里剛好是視線死角,他根本看不到,而且蘇疆也略作偽裝,戴了棒球帽和口罩,但因為感覺太熟悉,就算蘇疆喬裝打扮他也能認出來。 說來也奇怪,要是蘇疆沒什么事的話,會需要戴口罩和棒球帽偽裝自己嗎? 一顆懷疑的種子在左不言的心里種下,生根發(fā)芽。 …… 裴野正在家計劃著明天怎么教左不言柔道基礎呢,就接到了左不言的求救電話。 電話里,左不言的聲音帶著害怕,隔著屏幕裴野都聽得出來他的崩潰。 他直接從樓梯跑到左不言家門口,聽到左不言家里乒乒乓乓的聲音,他也顧不上擾不擾民了,直接上手拍門。 沒有人來開門,但門內(nèi)還是叮叮咚咚的。 裴野氣急,直接上腳踹,不知道踹了多少下,大門終于應聲而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