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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打出溜滑又是什么???” 左不言決定做好提前調(diào)研,不然又出現(xiàn)像今天這樣的尷尬事件就不好了。 李舒詭異一笑:“剛好送你謝叔叔下樓,讓他去樓下給你演示一下?!?/br> 謝慷試圖拒絕:“今天才下雪,打不起出溜滑?!?/br> 李舒朝左不言擠眉弄眼,左不言很詭異的看懂了,mama應(yīng)該是讓他使用扮可憐絕技。 左不言癟癟嘴,一副‘我一點都不委屈,我就算委屈我也不說,我體諒大人,我是一個乖孩子’的模樣:“mama,沒關(guān)系的,我就是好奇,因為今天朋友約我明天去打出溜滑,我不知道什么是打出溜滑所以鬧了個笑話,沒事的,等明天我就知道了。” 好不委屈,好不可憐。李舒悄悄給左不言伸了一個大拇指。 果然,謝慷聽完心里就揪著揪著難受,他看過左不言過往的經(jīng)歷,也從那人口中聽說了左不言的成長過程,根本就是一個沒有任何娛樂活動的學(xué)習(xí)機(jī)器,現(xiàn)在好不容易孩子想要了解一下玩樂的游戲,他還為了自己的面子拒絕,太不是人了。 謝慷一把攬住左不言的肩膀,不給他溜走的機(jī)會:“不就是打出溜滑嗎?謝叔叔去樓下給你講解。” 左不言眼睛亮了又暗:“可是謝叔叔不是說沒有條件嗎?” 謝慷此刻只想打剛剛自己一個大逼斗:“沒有條件我們就想辦法創(chuàng)造條件!” 李舒贊嘆咂舌,真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啊,要不是親眼所見,她都不會相信一向乖巧的左不言擁有如此爐火純青裝可憐技術(shù)。 三人下樓,找了一會兒找到一條雪被踩瓷實的小路,還沒什么人經(jīng)過。李舒拉著左不言站起路旁,同款等待加乖巧表情。 謝慷此時就是十分后悔,早知道今天出門就不穿大衣了,行動不便,點不靈活。 盯著兩道期待的視線,謝慷硬著頭皮往上沖。 他一定不能摔跤,一定要維持住在不言心里的正面形象。 李舒迫不及待了,甚至拿出手機(jī)拍攝:“親愛的,快一點,我的手機(jī)快要被凍斷電了?!?/br> 謝慷做好心理準(zhǔn)備,沖吧! 積雪被踩成了扎實的冰面,謝慷一個快步跑上去,一個沖力加速,姿勢瀟灑,臉上笑意放肆。 左不言心中對謝慷的崇拜更上一層樓,心想謝叔叔真是一個全能的人。 沒等左不言消化完心中的崇拜,謝慷的軌跡就變得不受控制起來,此時也顧不上愛面子了,該撲棱的時候就撲棱,他今天沒穿太厚,要是摔了可太痛了。 謝慷化身撲棱蛾子之后,身形漸漸穩(wěn)住,他回頭朝擔(dān)心到喊出聲的左不言安撫一笑:“放心,你謝叔叔可是專業(yè)的!” 左不言沒來得及放心,李舒就喊著‘我來也’沖著謝慷飛過去。謝慷來不及絕望,下意識就伸手去撈李舒,本來就沒站穩(wěn),這下是徹底無法挽救了,兩人疊吧疊吧擁抱著摔進(jìn)綠化帶的積雪里。 李舒咯咯笑著,十分沒良心:“小乖,你也來試試,一點都不痛的?!?/br> 謝慷咬牙切齒憤憤道:“我在下面墊著,你當(dāng)然不痛!” 怕左不言莽撞著就沖過來,他連忙高聲大喊,疼得齜牙咧嘴:“不言!別聽你媽的,下面全是樹杈子!” 兩個人誰的話更可信,左不言心中自然明了,他小心翼翼避著光滑的地方走,先把李舒拉起來,再去解救被當(dāng)墊背的謝慷。 謝慷拉起來之后,躺過的地方全是被折斷的深色枝丫,支棱著,謝慷背上的大衣里還插著一些細(xì)碎的枝條,左不言一個一個給他摘,不敢拍,生怕把他弄痛了。 謝慷嘶著冷氣教左不言:“雪下厚了有的地方看不見下面是什么,你要觀察清楚才往上跑,不然下面有傷人的東西就不好了。” 此時左不言心里挺內(nèi)疚的,如果不是他好奇什么是打出溜滑,謝叔叔就不會摔跤。 謝慷看他低著腦袋摘樹枝,發(fā)梢都透露著萎靡,大概能明白他在想什么。大手落在左不言的頭上,輕柔的給他拍拍帽頂?shù)姆e雪,青年的聲音朗潤通透:“沒事,男人誰沒摔過幾跤,過兩天就不痛了?!?/br> 被戳中心中最柔然的地方,左不言眼角溫柔濕潤。他無時無刻都在為謝慷身上成熟而闊達(dá)的氣質(zhì)所折服。 他好像來到北城之后就越來越?jīng)]出息了,來不來就臉紅,來不來就眼紅。 謝慷和左不言在這邊整理,李舒就蹲在剛剛摔倒的地方附近就樹枝扒拉雪,她還招呼左不言過去:“小乖,快過來,我剛剛好像摸著一個東西,形狀好像個香蕉,你快來和mama一起扒拉。” 香蕉?左不言半信半疑,這個地上怎么會掉香蕉。但見李舒扒拉得起勁,他也躍躍欲試蹲下,手里握著一根樹枝開扒,兩張相似的臉上表情出奇一致,慎重得像在挖寶。 謝慷站在旁邊當(dāng)監(jiān)工,嘴角弧度奇異,他根本不相信那是什么香蕉。 經(jīng)過兩人的努力,不知名物體終于現(xiàn)形,路燈光亮不足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李舒就讓謝慷打開手機(jī)手電筒照一照。 謝慷舉著手電筒,彎腰觀察,最后下結(jié)論:“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一條,狗的排泄物?!?/br> 李舒叫著:“我不信!我不聽!”可惜不能用手捂耳朵。 謝慷把手電筒湊近:“你自己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