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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她,夏橙一來就連姓什么都忘記了,本來是哄左不言睡覺的,結(jié)果哄著哄著,不僅帶著人吃了燒烤,聊了八卦,還一不小心打斗地主打了一個通宵。 要是謝慷知道了,肯定要把她皮給扒了。 有句話說,怕什么來什么。 李舒剛推著左不言往臥室走了兩步,門口傳來密碼鎖解鎖的聲音。 哦豁,來不及了。李舒給夏橙使眼色,夏橙暈乎乎的,根本沒有理解到,反而問她:“咋了?熬個通宵臉部肌rou僵硬了?看來你年紀(jì)是真的大了啊,哈哈……” 夏橙笑到一半,突然覺得背心一涼。 她聽到動靜往門邊一看,是心驚的聲音。 謝慷帶著她家小狼狗來了,說都沒說,直接開門就進(jìn)來了。 她家小狼狗臉色沉得滴水,身上穿著一套西裝,要是平時看見這身,她肯定二話不說沖上去就扒衣服,可這會兒時機(jī)不對,她根本沒有別的心思,只想逃。 終究,逃是沒逃掉的,夏橙被臉色陰沉的小狼狗扛走了。 剩下李舒和左不言面對冷成冰窟窿的謝慷。 上周謝慷雖然生氣,但臉色也沒這么難看,今天連表情都懶得控制了,看來是真的氣到了。李舒提心吊膽,心里又在暗暗罵著謝橙,真是一來就沒好事,不僅被抓了個正著,還直接不打自招,直接說通宵,連緩和的余地都沒有。 謝慷從頭到尾到?jīng)]有說話,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盯著兩人,一人看一眼的來,整得兩個人都不敢動。 在左不言和李舒都要僵硬的時候,謝慷發(fā)話了:“你們兩個先去睡覺吧。” 言下之意就是,睡醒了再來秋后算賬。 李舒是個有經(jīng)驗(yàn)的,聽了這話就勾起一個難看的笑推著左不言往臥室走,邊走邊小聲說:“不管了,先去睡覺再說,要死也要做個飽睡鬼?!?/br> 心里很擔(dān)心謝慷,也很內(nèi)疚,但架不住通宵后遺癥的威力,左不言一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五點(diǎn)了,吃晚飯的點(diǎn)。這一天過得是日夜顛倒,除卻凌晨四點(diǎn)吃的燒烤,左不言其余的什么都沒吃,這會兒睡醒了,胃也蘇醒了。 他出去的客廳,謝慷正圍著圍裙,在廚房和飯廳之間走動,看到他睡醒了,謝慷臉上好歹是有了一個柔和的表情:“坐下吧,晚飯剛好做好,可以吃了。” 左不言不敢真坐,他跑去廚房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謝慷身后,亦步亦趨,搶著接過謝慷手里的碗筷。 謝慷沒給他,只是問:“不言,還記得上周我送你去學(xué)校說的什么嗎?” 左不言羞愧低頭:“記得,要注意安全,要好好照顧mama。” 謝慷追問:“那你做到了嗎?” “沒有,”左不言羞愧到臉皮發(fā)燙,“我錯了,謝叔叔,以后真的不會了,我會好好照顧mama,監(jiān)督mama早睡,給mama做飯?!?/br> 得到他誠懇的保證,謝慷的臉色這才重新有了笑意,把手里的碗筷遞給他,空出手拍拍他的肩膀:“男子漢,要說到做到。現(xiàn)在,去吃飯吧。” 等到吃完飯后,謝慷把兩母子叫到沙發(fā)上做好,甩出兩份文件。 作者有話要說: 左不言:我媽有毒!和她在一起越睡越晚,罵越挨越多。 第19章 初雪呀 李舒拿起一份,沒忍住念出聲:“保證書,本人保證除卻不可抗力事件因素以外,其余時間熬夜超過晚上一點(diǎn),自愿接受以下懲罰……” 李舒越念臉越黑,她翻了翻手里這份,又看了看另外一份,臉色難看到極致:“謝慷,你也太狠了吧!這兩份保證書簡直是為我和不言量身定做的,死死掐住我們兩個的命脈啊?!?/br> 兩份保證書里的懲罰內(nèi)容不相同,統(tǒng)統(tǒng)都是立足于謝慷對于兩人的了解提出的,李舒的懲罰條款主要是控制她的資金、不許她吃喜歡的事物,以及發(fā)素顏照去朋友圈等。 謝慷不是很了解左不言,但他觀察能力不錯,通過這段時間相處來看,他可以十分自戀的說他在左不言心里是有一定地位的,于是左不言的懲罰內(nèi)容就圍繞著是否接送左不言上學(xué),以及和不和左不言說話展開的。 其實(shí)這個條款主要防的是李舒,左不言看起來可不是會帶著李舒熬夜的人,所以只有把李舒這個熬夜狂魔給壓制住,其他的都不成問題。 謝慷挑眉:“人不狠,地位不穩(wěn)。就說簽不簽吧。” 左不言率先拿起筆,毫不猶豫:“謝叔叔,我簽?!?/br> 謝慷滿意的笑了:“乖孩子?!?/br> 李舒在一旁用驚恐加受傷的表情看著左不言,她控訴道:“小乖,你到底是和mama站在一邊,還是和你謝叔叔站在一邊?” 左不言抿著嘴歉意笑笑:“mama,我站在正確的一邊,熬夜對身體是真的不好。” 他多么想要擁有正常的睡眠。擁有正常的睡眠之后就沒有半夜三點(diǎn)強(qiáng)制驚醒,沒有因?yàn)樗卟蛔闵窠?jīng)緊繃到崩潰,沒有因?yàn)樗卟蛔闩吭谧烂嫔匣杷?/br> 李舒有些挫敗不甘地嘆氣:“好吧,我簽?!?/br> 李舒龍飛鳳舞寫完自己名字之后,突然嘴角一勾:“謝律師,你還給我整言情小說合約戀愛這一套,專家可是辟謠了的,說是這種文件是沒有法律效力的,沒想到吧,你騙不到我?!?/br> 李舒喜滋滋的把手里的鋼筆一放,眉目張揚(yáng),眼里全是抓住謝慷小辮子的得意。不過她并沒有看到她想看到的慌亂,謝慷只是漫不經(jīng)心一笑:“你都知道的,我還不知道?我本來也沒想用具有法律效應(yīng)的東西來約束你,保證書全靠自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