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俺全家?guī)еQ(mào)易空間穿六零了 第223節(jié)
韓百川砸倒了一個之后就跳進戰(zhàn)斗團隊里來,見人想跑他大喊一聲過去死死的抱住對方的腰,舉起來往地上狠狠的一摔。 這小子正好被摔在剛剛砸到他同伴的大石頭上,撞的吭哧一聲半天都沒爬起來,韓百川過去一屁股坐在他腰上,抓住他兩只胳膊擰到身后,這就抓住了一個,可把他興奮壞了。 閆路生那邊也制服了想逃走的男人,按在地上動彈不得,蔣老大也就是勇猛了那么一陣,后來就不行了,累的呼哧帶喘,動作也慢了下來,這就給對方一個逃走的機會,男人對著蔣老大臉上砸了一拳,蔣老大鼻子被砸的嘩嘩流血,他趁機一溜煙往山里鉆。 閆路生一看他要跑就一拳砸暈了把自己抓住的那小子,跳起來追了上去,邊跑邊沖著韓百川喊: “大哥,你們看住他們幾個,我去抓人?!?/br> “擎好吧,這就交給哥哥,誰敢跑我砸死誰?” 身后傳來韓百川豪氣干天的聲音,眼看著那小子就要鉆進山林了,閆路生也顧不得再說跟著一起追進去。 這邊抓住人,那邊裴遠也追上了氈帽男,他抓住身旁的樹借力飛身踹在氈帽男后背上,把人踹出去幾米遠。 氈帽男手里的刀落在了地上,他也是反應(yīng)夠快爬起來就去撿刀,但速度到底還是比裴遠慢了一步,眼看著裴遠用腳把刀踢起來抓在手中,冰冷的刀尖刷的對準(zhǔn)自己的鼻子,氈帽男知道大勢已去,沒了剛才的兇狠換上了一副可憐嘴臉求裴遠: “裴遠,放大舅一條生路吧,以后我一定改過自新?!?/br> 裴遠用刀尖挑下氈帽男的蒙面巾,挑飛他頭頂?shù)臍置?,露出來李德貴那張臉,裴遠看著他冷笑: “你潛伏的夠深的?!?/br> “裴遠,我對你一直不錯的,放了我吧!” 李德貴被裴遠嘲諷也不在意,眼珠滴溜溜的轉(zhuǎn),四下找可以攻擊裴遠的武器,他流了那么多血,應(yīng)該支撐不了多久。 李德貴打定主意拖延時間,單等裴遠失血過多昏迷,他先宰了裴遠再逃走。 “老犢子還不老實” 裴遠看到他眼珠轉(zhuǎn)悠轉(zhuǎn)悠的沒安好心的樣子一腳踹在他心口,裴遠這一腳踹的非常重,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已經(jīng)是強弩之弓,必須在昏迷之前制住這老小子。 李德貴被一腳踹翻捂著胸口痛苦的呻吟,見裴遠不留情面他也不哀求了,咬牙切齒的看著裴遠罵: “小兔崽子,你壞了我們多少大事,知道你是大溪口村的我就想除掉你,假裝和你套近乎,運籌了幾個月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沒想到功虧一簣還是落進你的圈套了,勝者王侯敗者寇,我輸了,不過我不服?!?/br> 裴遠聽的有點不對勁,怎么知道自己是大溪口村的他就想除掉自己?想起電臺和糧食,他把刀尖指在李德貴的眼前厲聲問道: “地道里的電臺還有那些糧食都是你放的?” “是,那是我們和上面聯(lián)絡(luò)的電臺被你們給破壞了,那個基地我們花了很多心思,鬼屋根本沒人敢去,又是在地下沒人能發(fā)現(xiàn),誰知道竟然被你們村里人給發(fā)現(xiàn)了,還把我們聯(lián)絡(luò)上方的聯(lián)絡(luò)員抓了?!?/br> 說起這件事李德貴的聲音里還透著不甘心,裴遠樂了: “就好像有電臺你就能成事似得?!?/br> “當(dāng)然能,我們已經(jīng)籌劃好了,用地道里的炸彈炸掉電廠和縣委大院制造混亂,刺殺新縣長攪亂清遠縣,把糧庫的糧食全部盜走換上稻草,制造全國糧食恐慌,本來一切都計劃的好好的,都被你們大溪口村的人破壞了,你們壞我好事,只要是大溪口村的人都該死?!?/br> 李德貴說到后面聲音里nongnong的不甘和瘋狂,苦心籌劃的大事全被破壞了,現(xiàn)在整個清遠縣的特務(wù)組織也被破壞殆盡,李德貴想到自己的失敗看裴遠的目光都要吃人一樣。 “我草?!?/br> 裴遠一腳踹在老犢子臉上: “刺殺縣長?炸電廠?炸掉縣委大院?制造糧食恐慌?” 裴遠說一句踹一腳,每一腳都用了力氣,把李德貴踢的滿臉是血,慘不忍睹,最后一腳直接踢暈。 “裴遠?!?/br> 閆路生怕裴遠出事,用那小子自己的腰帶把他綁在樹上,跑進來支援裴遠,正好聽到他們的對話,閆路生驚出一頭冷汗,這么多毀滅性的計劃只要做成一項后果都不堪設(shè)想。 裴遠看到閆路生來了,剛剛一直緊繃著的弦松下來,就見他他直挺挺的朝后面躺倒下去。 “裴遠?” 閆路生大聲喊著扶住裴遠,裴遠努力挑起眼皮對著閆路生笑一下: “我沒事,別讓語汐知道。” 說完徹底暈了! 樹林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閆路生背起裴遠,扯著李德貴的胳膊像拖死狗一樣往山林外拖。 他沒注意到李德貴在碰碰撞撞中醒過來了! 閆路生走出樹林,沖著韓百川喊: “大哥,過來幫忙?!?/br> 韓百川一看閆路生把裴遠背出來了,當(dāng)老丈人的可心疼壞了,顛顛的往這邊跑,關(guān)心則亂,韓百川一邊跑一邊喊,那家伙急的都火上房了: “裴遠咋地了?啊?他怎么樣了?” “暈了,身上都是血,得趕緊送醫(yī)院,你幫我把這小子捆起來,等會送公安局?!?/br> 閆路生對韓百川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松開了抓著李德貴的手,把他扔到了地上讓韓百川捆人。 “好?!?/br> 韓百川咬牙啟齒的瞪著害他姑爺?shù)淖锟準(zhǔn)鬃吡诉^去,先打一頓再說,裝暈的李德貴摸到了地上的一把刀。 第323章 這下清靜了 李德貴緊握著刀靜等韓百川過來一擊必中,然后逃進山林里去,他算計的非常好,韓百川想捆自己肯定得彎腰,自己就可以趁著他彎腰的功夫,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刀刺進他胸膛。 可韓百川不按套路出牌啊,他恨李德貴害姑爺受傷,抽了條纏在樹上長滿倒刺的荊棘,撕下衣襟把荊棘纏住,舉起來對著李德貴狠狠的抽下去。 韓百川的力氣非常大,幾百斤的石頭都能抱起來,那力道用在李德貴身上不得好好給他舒舒皮子? 一下就把李德貴抽的皮開rou綻,疼的啊的一聲慘叫,見他是裝暈韓百川就更不客氣了,一下緊著一下都不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眨眼李德貴身上的衣服就被抽碎了,他舉著手里的刀想攻擊韓百川,可根本都靠不到韓百川身邊,那鞭子如影隨形躲都躲不掉,只能被動挨打。 閆路生把裴遠交給蔣老大回頭看到韓百川抽李德貴,一眼就看到李德貴手里拿著的匕首,把閆路生嚇出一頭冷汗。 如果剛剛大哥彎腰去綁他,命不就沒了? 韓百川一心給姑爺出頭,打起來就沒完,閆路生怕他把人打死了過去攔著這才停下。 “就用這個捆。” 韓百川不想這么便宜老小子,把手里拿著的荊棘遞給閆路生。 閆路生倒吸一口冷氣,被抓這小子滿身都是傷,要是用這個捆不得疼死? “大哥,不行,不讓虐待俘虜。” 閆路生為難的對韓百川說,這可是他們的紀(jì)律。 “沒東西捆了,就地取材不行嗎?” 韓百川這借口找的好,閆路生想了想點頭: “行吧,就按大哥說的辦?!?/br> 剛剛昏死過去的李德貴,被捆的時候又被疼醒了,他瞪著血紅的眼珠對著閆路生破口大罵: “放開我,不讓我跟你們長官告狀,你們虐待俘虜。” “叫的太難聽了?!?/br> 韓百川走過去脫下李德貴的兩只襪子塞進他嘴里,李德貴瞪大眼珠不敢相信會被塞了自己的襪子,他可是出名的臭腳。 “這下清靜了?!?/br> 韓百川背起裴遠對閆路生和蔣老大說一句: “我送裴遠去醫(yī)院,順便幫你們找公安過來,你們倆小心點?!?/br> “大哥,你也小心點?!?/br> 閆路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現(xiàn)在雖然特務(wù)都制服了,但誰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潛伏沒有出來的特務(wù)? 裴遠和韓百川,他和蔣老大都是同樣的危險。 “行?!?/br> 韓百川點頭答應(yīng),摸到裴遠背后的血,不行這么流著血到城里裴遠還能活嗎?韓百川脫了一名特務(wù)的衣服給裴遠把傷口簡單包扎了一下,這才又背起他往縣城跑去。 為了救姑爺老韓同志豁出去了,跑步從來都是他的弱項,今天卻是如同草上飛一樣飛奔。 村里,大半夜的只有韓家一家亮著燈,全家人都沒睡覺,一直等著韓百川回來。 可干等也等不到人,蔣寒梅急的睡不著覺,穿越過來一家人就沒分開過,自己右眼皮一個勁的跳,老韓是不是出事了? 韓語汐也沒好到哪里去?心里像是有貓抓狂撓,鬧心巴拉的難受,一刻都坐不住,像是一只風(fēng)車?yán)锏睦鲜笠粯觼y轉(zhuǎn)。 “語汐,你可別轉(zhuǎn)了,你快去,借隊里的毛驢車,咱們?nèi)コ抢锟纯??!?/br> 蔣寒梅被閨女轉(zhuǎn)的頭暈,心里那股不安也讓她坐不住,索性穿鞋下地,進城尋夫。 “娘,我看還是別去了,有師哥和大舅在我爹不會出事的,就是可能沒有找到人在城里找人呢!” 韓語汐哪敢讓娘大半夜的去縣里?山路顛簸萬一有個好歹的,自己怎么和爹交代?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三個人正說著話呢,就聽到有敲門聲,敲門的人顯然很猶豫,敲兩下就停住了。 “汪汪汪......” 黃獅一頓狂叫,威脅門外的人。 敲門的肯定不是爹他們,不然黃獅不會叫,這大半夜的誰來了? “我看看去。” 韓語汐本來就在地上轉(zhuǎn)圈圈呢,聽到敲門聲第一時間就跑出去。 “誰?” 韓語汐沒有冒失的打開門,在門里沖著外面大聲問。 “語汐,是我。” 門外傳來裴玉柱的聲音,韓語汐趕忙把門打開: “叔,您怎么來了?” “語汐,你跟叔說實話,裴遠到底干啥去了?” 裴玉柱從韓語汐走后就一直心緒不寧,他越想越不對勁,兒子肯定不是出差,裴遠又不是銷售科的人,一個保衛(wèi)用得著出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