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替身卷款跑路了嗎 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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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晚只能一聲嘆息, 悵然若失地離開了這所回憶中的宮殿。 “別那么不開心?!?/br> 離開皇宮以后, 沉默了許久的欲雪忽然開口道。 寧晚晚怔了一下,笑了:“沒有不開心?!?/br> 欲雪說:“從見到你meimei以后便感覺你的心情不是很好?!?/br> 寧晚晚不置可否:“只是覺得不怎么適應(yīng)。” 欲雪說:“不適應(yīng)就不適應(yīng)吧, 不必勉強自己適應(yīng),你們終究也不是同路人。” 欲雪說話向來直接。 但他這話說得對。 如今葉辰已尊為界主,而寧晚晚則是劍神將軍,二人各有各的職責(zé),并不相互重合。也許在今后,像今天這樣的談話也會變得極為罕見,所以寧晚晚沒什么可煩惱的。 她點了點頭, 笑道:“你說的是, 就不想這么多了, 想想別的事情。比如說, 馬上就快要到我們相識一百年了,你有沒有給我準(zhǔn)備好禮物?” “廢話,自然是,是……準(zhǔn)備了?!?/br> 提起這個話題,向來能言善辯的欲雪也卡了殼,如果此刻他是以劍靈的形象出現(xiàn),恐怕整張臉都要紅透了。 寧晚晚卻還要逗他:“哦?那準(zhǔn)備了什么?” 欲雪哼了一聲:“自然不能告訴你?!?/br> 寧晚晚嘖道:“好哇,娘子現(xiàn)在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br> 欲雪生氣:“不要叫我那個名字!” 寧晚晚:“就叫就叫!” 欲雪:“……” 也不知從哪一天開始,寧晚晚忽然就喜歡叫這兩個字來逗他。 欲雪每次都會生氣,卻也不會真的生氣。 這兩個字仿佛已經(jīng)成為了一人一劍之間特別的小秘密,縱然是再多的傷心與失落,都會一掃而空。 就好比此刻,你一言我一語斗起嘴來的寧晚晚,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方才在皇宮中的不愉快。 不過很快,又有一件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跑快點!老東西!” 那是在靈墟界寬敞的街道上。 一個白發(fā)斑斑的老人,身上穿著襤褸破爛的衣服,脖子處被掛著手腕那么粗的鏈子,四肢跪地。 而他的身后,有人拿著鞭子,不斷地抽在他的脊背上,口出污言。 周圍也有路人同寧晚晚一樣看到了這一幕,但卻都神色冷漠,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唯獨寧晚晚眉頭一皺,厭惡地看著來人: “住手?!?/br> 那人卻視若罔聞,又是一鞭子就要抽在老人的身上。 說時遲那時快,寧晚晚都不用親自動手,欲雪就出鞘而出,將鞭子從中斬斷。 這一舉動也終于讓那人注意到了寧晚晚的存在。 寧晚晚眼看著他就要一臉戾氣的破口大罵,卻在看到寧晚晚以后,罵聲戛然而止,面露震驚。 看來,這是一個認(rèn)識自己,或者說認(rèn)識葉辰的人。 寧晚晚想。 這也不難理解,畢竟當(dāng)街做出這等事情,若是家中沒有一些勢力,恐怕不會如此猖狂。 “這不是劍神將軍嗎?” 那人諂媚笑了笑。 寧晚晚皺著眉頭,方才她又仔細(xì)地觀察了這人,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材格外矮小,卻又長著一張成年男子的臉。 這樣的特征倒是好認(rèn)。 因為在整個靈墟界,也就只有天雷真君家的人才會長成這副模樣。 這一任的天雷真君并未卸任。 寧晚晚也見過本尊。 所以眼前這位,應(yīng)當(dāng)是他的兒子。 “你是天雷真君的第幾子,你的父親難道沒有教育過你要尊老愛幼?” 寧晚晚的語氣相當(dāng)不客氣。 她能這么說,一來,她是劍神將軍,她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底氣;二來就算她誰也不是,見到這種事情也不能熟若無睹。 說著,她已經(jīng)上前,將那奄奄一息的老人攙扶了起來。 雷犇見狀,一下急了:“劍神將軍,你在做什么!” 寧晚晚冷聲:“我做什么你管的了嗎?” 雷犇啞口無言,的確,寧晚晚無論是從身份上還是修為上都力壓自己,她要做什么事,他根本沒有過問的權(quán)利。 不過。 雷犇仗著自己父親是界主面前的紅人,在靈墟界無法無天的日子早已經(jīng)過慣了。 憑空冒出一個寧晚晚,他自然沒那么容易認(rèn)慫。 “劍神將軍,雖然您貴為將軍,可您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財吧?” 雷犇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寧晚晚皺著眉:“你莫要胡言亂語?!?/br> 雷犇嗤笑一聲,頗為不屑的樣子:“劍神將軍手中的奴隸,是屬于我們真君府上的,將軍如今把他搶了過去,不是強搶民財是什么?” “奴隸?本將軍怎么不記得我們靈墟界還有奴隸這一說?” “那是將軍你孤陋寡聞了?!崩谞暮苁茄笱蟮靡獾氐溃骸斑@些下界來的賤民,不是奴隸又是什么?我只是對自己家的奴隸稍加管教而已?!?/br> “……” 寧晚晚大為震驚。 她看向老人,試圖從老人的神色中判斷雷犇是否在說謊。 可老人絕望的眼神叫她心驚rou跳。 她這才知道。 是真的,雷犇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沒有撒謊。 可是這事實的真相又是如此殘忍。 寧晚晚自小離家,小時候又處在深宮之中,對外界的情形的確不怎么了解。但她從未想過,在靈墟界,竟然還有如此離譜的事情存在。 至于雷犇,看到寧晚晚沉默,便以為是自己占了上風(fēng),更是得意: “所以將軍,還不快快把人還回來?!?/br> 說完他又伸手去拉人,又碎碎念道:“就是可惜了我這鞭子,那可是上等的神牛馬筋鞭?!?/br> 可他一拉,人不動。 二拉,人還是不動。 雷犇正欲發(fā)火,這才看見,原來并不是老人不動,而是他自己被寧晚晚給定住了身體,在原地罰站。 雷犇氣急:“將軍,你這又是什么意思!” 寧晚晚的表情很淡漠,語氣也相當(dāng)冷:“沒什么,這人我要了?!?/br> 雷犇:“……你!” 他其實已經(jīng)是氣得牙癢癢了。 奈何,寧晚晚的實力和身份都擺在那里,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冒犯。京中又傳聞這位劍神將軍乃是修羅鬼煞一般的人物,在戰(zhàn)場上殺敵無數(shù),他更是膽怯了。 然而,要他就這么放手,他也不甘心! 寧晚晚才不管那么多。 她在戰(zhàn)場上歷練百年,雖然外表看上去還是個年輕溫柔的小姑娘,實際上早就養(yǎng)成了說一不二殺伐果斷的性格。 區(qū)區(qū)一個雷犇而已。 哪怕是他的父親在,今天這人,寧晚晚也是帶走定了。 不過…… 寧晚晚看著老人身上縱橫的傷疤,心中一痛。 她決定把老人帶走,一則,見死不救于心難忍,二則,她要好好問一問這所謂的“下界奴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老人家,快躺下吧,我替您療傷。” 寧晚晚把人帶回了自己的將軍府邸,半點沒有嫌棄他身上的血污,直接讓人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并且又叫來了自己曾經(jīng)的屬下,那是一位很有行醫(yī)經(jīng)驗的軍醫(yī)。 可惜,對于她所展露出的好意,老人卻并不領(lǐng)情。 他寧肯就坐在地上,也不肯躺在寧晚晚柔軟的床榻上。 “你們這些靈墟界的走狗,少虛情假意!” 老人怒目圓睜地罵道。 寧晚晚也不生氣,畢竟對于老人來說,他也的確是在靈墟界受過不少苦頭: “老人家,您先不要著急生氣。您方才恐怕也聽到了,我是寧晚晚,是這靈墟界的劍神將軍。百年里我一直在外征戰(zhàn),甚少回到京城,所以對如今靈墟界的現(xiàn)狀也是知之甚少。不過,在這個靈墟界,我說話還是有幾分分量地。您若是不嫌棄,可以等傷勢好轉(zhuǎn)以后,將心中的怨氣一一對我訴說,也許,我可以幫上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