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替身卷款跑路了嗎 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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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以前,她絕不肯承認(rèn)。 直到這時,玉石桌上的某個熟悉的荷包,忽然吸引了她的目光。寧晚晚當(dāng)然沒有忘記這荷包是屬于誰的。 在離開太一仙府的緊要關(guān)頭。 寧晚晚最后去看了一眼路人乙,他不在房間,所以寧晚晚就留下了這個荷包。 至于荷包里的東西……寧晚晚抿了抿唇,面無表情地打開了荷包,果然,荷包里裝著的,正是一顆璀璨的粉晶,還有一個漂亮的白玉兔子發(fā)簪。 一切仿佛都在昭示著真相所在。 很長一段時間,寧晚晚都呆在這個暗間里,一動不動。 以她的聰明程度,自然已經(jīng)理解了林欲雪想要告訴她的事實(shí)真相。 路人乙等于林欲雪,是昭然若揭的事實(shí)。 不會再有第二種可能性。 可,為什么呢? 為什么林欲雪要如此大費(fèi)周章地接近她? 太一仙府的寧晚晚,不應(yīng)該只是一個連筑基都困難的無名小卒么? 除非—— “他知道我是穿書?!?/br> 寧晚晚想。 這或許是唯一的答案。 因?yàn)橹浪谴?,知道她身為替身的悲劇命運(yùn),所以以路人乙的身份接近她,幫助她;也是因?yàn)橹浪谴?,所以才會這么輕而易舉地,在她離開太一仙府后,成為她的師父,盡心盡力教導(dǎo)她七年。 毋庸置疑,林欲雪的所作所為,可以說是挑不出任何一個錯誤來。 無論是師弟,還是師父,林欲雪都相當(dāng)夠格。哪怕是他飛升在即,也是將一身的修為,留給了寧晚晚。 可寧晚晚還是有一種悶悶的,心中郁結(jié)的感覺。 這種感覺難以用言語表達(dá)。 非要說的話,就是…… “晚晚!你人去哪里了?” 正處在怔楞中的寧晚晚耳畔忽然響起一聲呼喚,呼喚聲來自骰娘,語氣里不無著急,也正是這聲呼喚,將寧晚晚從怔楞中叫醒。 “怎么了?” 寧晚晚問。 骰娘火急火燎地道:“你快回來,大事不好了,魔尊飛升的消息不知怎么傳開了,現(xiàn)在有幾個魔域?qū)m主攪合在一起,要搶奪深淵魔眼?!?/br> 寧晚晚不禁皺起了眉頭。 深淵魔眼是魔尊的所屬物,也是這魔域最適合修煉的地方。 在深淵魔眼的周圍,靈氣濃郁的程度甚至可以直接凝結(jié)成粉晶,這一片地方,自然是所有修士都夢寐以求的寶地。 不過,林欲雪才剛剛飛升,這幾個宮主就坐不住了,忍耐性未免也太差了。 更何況,林欲雪雖然飛升了,但他的弟子寧晚晚卻還在。 無論是于公于私。 寧晚晚都不能將深淵魔眼假手他人。 第87章 第八十七天 從林欲雪的書房暗室中走出, 果然,一出門,寧晚晚就敏銳地察覺到了空氣中躁動不安的靈力。 靈力波動往往預(yù)示著即將發(fā)生的戰(zhàn)斗。 修士對陣之前, 試圖以靈力威懾對方,是最常見的打招呼方式。 而有經(jīng)驗(yàn)的劍修,往往在一個照面之間, 就能感受到敵我之間的實(shí)力差距。 寧晚晚此刻還沒有露面, 卻已經(jīng)感受到了如此強(qiáng)烈的靈力波動, 這證明,打上門來的人并不在少數(shù),而且還各個都是高手。 而當(dāng)她順著靈力波動的方向趕往目的地時。 不出所料, 現(xiàn)身于她面前的, 足足有三個化神期以上的魔域?qū)m主。 魔域十二宮,本該各自為政。 然而, 魔尊飛升, 魔域一超多強(qiáng)的實(shí)力平衡定然被打破。 在這種時候合縱連橫,抱團(tuán)侵吞, 的確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不過,有一個人也在其中。 “褚副宮主?” 寧晚晚挑了挑眉,微微有些驚訝的模樣。 褚念冷笑:“哼,別來無恙啊,寧宮主?!?/br> 從褚念的表情看,他等待這一天應(yīng)當(dāng)是很久了。 這也很自然。 本來褚念宮主當(dāng)?shù)暮煤玫?,又占有魔域最賺錢的產(chǎn)業(yè), 可以說是旱澇保收, 高枕無憂。 誰知半路殺出一個寧晚晚, 也不知是什么來歷, 深得林欲雪的喜歡,硬是生生把褚念宮主的位置給搶走了。 雖然說這魔域的一切,都等同于是林欲雪的。 林欲雪有讓任何一個人成為宮主的實(shí)力,也有剝奪任何人宮主身份的實(shí)力。 但,一開始就沒有,與擁有之后再被剝奪的感受是不一樣的。 更何況,褚念一直以為,論實(shí)力,寧晚晚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她憑什么能取代自己呢? 從前有林欲雪,褚念不敢造次,但現(xiàn)如今林欲雪已經(jīng)飛升了,就算是他再怎么強(qiáng)大也是鞭長莫及。 因此第一時間,褚念就起了反心。 其他兩個魔域?qū)m主,也或多或少是受了他甜言蜜語的誘惑。 沒有了林欲雪,褚念幾乎是肆無忌憚,他毫不客氣地嘲諷道:“不知道寧宮主這一次,又打算搬出哪座靠山呢?不會是打算讓那些仙門的修士出手吧?” 另一個宮主則嗤笑著附和:“說不定還真是,我聽說,咱們的寧宮主,可是仙門的盟主呢,盟主有難,底下的弟子哪里敢有不現(xiàn)身的?!?/br> 兩個人話里話外對寧晚晚冷嘲熱諷。 都知道,妖獸潮剛剛散去,寧晚晚這個盟主的身份已經(jīng)沒了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作用。而且這里是魔域,和上九州的仙門隔山隔海,就算是有人想出手相助,也沒有出手的條件。 眼下寧晚晚能指望地上的,也就是她平日里身邊那幾個修士。 骰娘,酒鬼,還有瞎眼的小和尚。 然而這三個人雖然厲害,但到底不是這幾位魔域?qū)m主的對手,真正打起架來,寧晚晚這邊并沒有優(yōu)勢。 當(dāng)然,寧晚晚也可以選擇當(dāng)縮頭烏龜。 林欲雪的府邸是有防御法陣的,尋常的修士無法突破。 但這種法陣也是以林欲雪本人的靈力與神識作為基礎(chǔ),林欲雪走后,其留下的神識越來越虛弱,靈力也越來越稀薄,防御法陣被攻克只是遲早的事情。 骰娘被氣得咬牙切齒,當(dāng)下祭出了自己的法器:“你們要打便打,說那些廢話做什么,真當(dāng)自己天下無敵!” 褚念冷笑:“天下無敵算不上,不過拿下你們幾個——” 他陰森的眼神斜斜睨了寧晚晚與骰娘幾人一眼,眼里滿是輕蔑: “小菜一碟。” 褚念是化神期修士,其余兩個宮主的修為也在化神期以上。 無論是在什么地方,這樣的實(shí)力絕對是能夠稱霸一方的,這也是這三人之所以底氣十足的原因。 可,褚念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面對此情此景,本該驚慌失措的寧晚晚,卻半點(diǎn)不露出驚慌的神色。 與之相反,寧晚晚的神情還相當(dāng)?shù)ā?/br> 除了最開始見到褚念后那微微一挑眉,而后的她面色平靜,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這種淡定自若的神態(tài),不自覺就讓褚念想起了一個人來,他微微怔住。 但很快,他在心里嘲諷自己: 怎么會呢? 寧晚晚區(qū)區(qū)一個元嬰期修士,怎么會和林欲雪一樣的氣場。 不過是兩人朝夕相處,耳濡目染了一些裝腔作勢的腔調(diào)罷了。 這樣想著,他多了些底氣,放肆地道:“乖乖地投降,本尊宅心仁厚,倒是可以放爾等一條性命。” “本尊?” 骰娘氣得臉都紅了:“我還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人。” 褚念不無得意地笑:“看不慣我,有本事你就打倒我?!?/br> 他敢這么猖狂,無非就是仗著自己修為比寧晚晚高,身后還有另外兩個宮主坐陣。 “好了,不要浪費(fèi)時間?!?/br> 褚念給了身后兩個宮主一個眼神,示意大家一起動手。 三個化神期的修士,一起攻擊所產(chǎn)生的沖擊力是難以想象的,就算此刻他們眼前的是一個合體期修士,也必須贊避其鋒芒,更何況,寧晚晚等人只是元嬰。 然而三人同時出手,三道劍氣幾乎是瞬間砸在寧晚晚的身上。 可當(dāng)劍光散去,寧晚晚卻站在原地,毫發(fā)未傷。 褚念一驚:“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