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替身卷款跑路了嗎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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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骰娘老神在在地收了骰子:“確實(shí)有趣,我在想,這世上同名同姓,又一同來參加問劍大會的幾率有多少?!?/br> 寧晚晚被她說得心癢難耐:“到底是誰,骰娘你就直接告訴我吧!” 骰娘看著寧晚晚,紅唇彎了彎:“此人姓李,名和風(fēng)?!?/br> 寧晚晚:“……” 這么巧? 骰娘看著寧晚晚一下子放松下來的表情,說:“看吧,我就說很有趣?!?/br> 寧晚晚嘴角抽搐兩下:“是挺有趣?!?/br> 有趣的她對接下來的頭選都毫無期待了呢。 “你們繼續(xù),我去看看我?guī)煾浮!?/br> 失去了懸念以后的寧晚晚站起身來,端起一盤糕點(diǎn)。 骰娘問:“不繼續(xù)聽了?我還未分析他的招數(shù)呢。” 寧晚晚轉(zhuǎn)身,揮了揮手:“不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說著,她人已經(jīng)消失在眾人眼前。 * 林欲雪喜靜。 因此,他的住處在這所宅院的最后頭。 越過清幽的后花園,漫長的石窗走廊,再走上半刻鐘左右,寧晚晚方看到半開的門內(nèi),隱約透出林欲雪清瘦挺拔的身影。 林欲雪正在下棋。 一手執(zhí)黑一手執(zhí)白,是他的拿手好戲了。 寧晚晚后來正式拜師以后,曾提議過,以后若是林欲雪想下棋了,她可以陪他,但林欲雪拒絕地很干脆。 他依然保持著自己一個人下棋的習(xí)慣,只是偶爾興致來了,會和寧晚晚切磋上一兩盤。 “師父,吃糕點(diǎn)?!?/br> 寧晚晚人未至,聲先到。 但林欲雪頭也不抬,顯然早就知曉了她的動靜。 “你們不是在前院,研究頭選的對手么?” 他道。 寧晚晚走到他面前,把糕點(diǎn)放下,自顧自坐到另一邊:“別提了?!?/br> 她于是把今日上午的遭遇繪聲繪色給林欲雪又提了一遍。 尤其重點(diǎn)強(qiáng)調(diào),這位她即將遇到的對手,在看到她把捆妖索扯碎以后,連打都不敢打,嚇得連聲撇清關(guān)系的一幕。 寧晚晚平日里說話本就幽默風(fēng)趣。 再加上她像模像樣的擬聲詞,將那場景說的身臨其境。 就連林欲雪也忍俊不禁,但笑歸笑,林欲雪嚴(yán)師人設(shè)不崩:“縱是如此,也不可輕敵?!?/br> “徒弟知道啊?!?/br> 寧晚晚乖巧坐直了身體,低頭看向林欲雪手中的黑色棋子,狡黠一笑:“所以這不,臨陣磨槍不快也光,找?guī)煾竵韺φ辛??!?/br> 林欲雪微微勾唇,道:“好,就與你對招。” 說完,他手指一動,一道靈力注入進(jìn)黑色棋子當(dāng)中。 圓潤的棋子于是開始變形,不一會兒,竟變成了一個黑色小人一樣的形狀,仔細(xì)看,黑色小人與林欲雪長得非常相像,手中還拿著一把長劍,是林欲雪的“欲雪劍”。 而與此同時,寧晚晚也效仿林欲雪的動作,將自己的靈力注入到白色棋子。 白色棋子也同黑色棋子一樣化形,化成寧晚晚的模樣,拿著“情絲劍”。 但寧晚晚的小人卻又和林欲雪的小人有所區(qū)別,因?yàn)閷幫硗碓谧⑷腱`力時,故意讓小人變得更高,不多不少,高過林欲雪小人一頭。 林欲雪瞥她一眼:“幼稚?!?/br> 寧晚晚卻很振振有詞:“每次都輸給師父,總要有一點(diǎn)強(qiáng)過師父才行?!?/br> 林欲雪對她不知從何而來的旺盛好強(qiáng)心完全沒有辦法。 很快,二人開始對招。 棋盤之上,黑白兩個小人面容嚴(yán)峻,持劍而立。 “徒弟先——” 寧晚晚二話不說,就是一招凌月當(dāng)空。 白色小人舉劍,氣勢一往無前朝黑色小人刺去。 那角度刺的刁鉆,尋常修士根本不會設(shè)防,然而,黑色小人躲也不躲,任由白色小人刺來。 “太慢?!?/br> 林欲雪道。 說完,他的靈力所cao控下的黑色小人,只微微一個側(cè)身,便躲過了白色小人鋒利的劍芒。這還沒完,緊接著,黑色小人便就著這側(cè)身的奇怪姿勢,迅速使出了一招峰回路轉(zhuǎn)回?fù)簟?/br> 白色小人猝不及防,立刻被刺到了胳膊。 同時寧晚晚感受到手臂處一陣灼燒感。 這便是林欲雪以棋子對弈修煉的另一妙處。 雖然看上去,僅僅是兩枚棋子在對招,但事實(shí)上,每一次棋子受到的傷害,cao縱棋子者也同樣會有所感受。 這樣一來,就讓只是單純的棋子對弈變得更加真實(shí),也更加危險(xiǎn)起來。 寧晚晚不能把它當(dāng)做一場游戲。 而是要將它視為一場真正的搏殺。 否則,漫不經(jīng)心的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在林欲雪不留情面的攻擊下,遍體鱗傷。 第一招落敗,寧晚晚咬牙忍住,沒有氣餒。 對上林欲雪這樣的高手,失敗是正常的,不失敗才不正常。 而她的目標(biāo)是:盡可能多的在林欲雪手上討到甜頭。 起初,第一次與林欲雪以這樣的方式對招,寧晚晚連一個呼吸的時間都堅(jiān)持不下來,往往第一招就會被林欲雪強(qiáng)大的劍招給秒了。 按后來,隨著日復(fù)一日的修煉,變強(qiáng),如今的寧晚晚至少可以與林欲雪對上十招。 不要小看這十招。 林欲雪可是修真界頂級強(qiáng)者。 雖然他在與寧晚晚過招的時候,劍氣中不蘊(yùn)含自己磅礴的靈力,只是單純依靠劍招;但純論劍術(shù)造詣,能與林欲雪這樣的劍修宗師過十招的,修真界屈指可數(shù)。 而寧晚晚也不愧是多年來林欲雪收下的第一個徒弟。 她的領(lǐng)悟力,她的學(xué)習(xí)能力,亦是頂尖。 相同的招式只能讓她吃癟一次,當(dāng)林欲雪第二次使用峰回路轉(zhuǎn)的時候,寧晚晚就已經(jīng)提前有所察覺,避開了這一次的回?fù)簟?/br> 而更令林欲雪意想不到的是,寧晚晚所做到的,不單純只是回避。 只見,被她靈力所cao縱的白色小人做出熟悉的一個側(cè)身。 下一瞬—— “峰回路轉(zhuǎn)!” 一道白色的劍芒,猝不及防自白色小人的劍中射出,直直命中了近在咫尺的黑色小人。而又因?yàn)榉讲藕谏∪藙φ袆偝?,此刻正是收劍之際,這一招,實(shí)打?qū)嵉拿辛恕?/br> 林欲雪心下一驚,想: 變快了。 不管是寧晚晚出劍的速度,還是劍芒的速度,都比方才還快。 明明從方才到現(xiàn)在,不過一個劍招回合的時間而已,寧晚晚進(jìn)步的速度,竟如此可怕。 可怕到一種連他都忍不住驚訝的程度。 倘若繼續(xù)再給她一定的時間…… “咳咳,咳咳——” 難以控制地咳嗽打斷了林欲雪的思緒。 在連聲的咳嗽下,他的臉色變得愈加蒼白,白到近乎病態(tài),而在寧晚晚所看不到的地方,林欲雪捂住唇的手帕上,已然是布滿鮮血。 “繼續(xù)?!?/br> 林欲雪面色不變收好手帕,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寧晚晚卻急了:“繼續(xù)什么呀師父,你沒受傷吧?可是我方才那一招,應(yīng)當(dāng)也不是特別重才對?!?/br> 林欲雪冷著臉:“你以為是你的劍招命中了?” 寧晚晚無辜眨眨眼:“難道不是?” 林欲雪沒有說話,只是以靈力cao控著黑色的棋子小人,毫無保留地又攻向?qū)幫硗?。他想:沒有更多的時間了,寧晚晚進(jìn)步的速度必須再快,更快一些。 于是,這一次的劍招來的格外凌厲,又格外不留情面,方才還看起來游刃有余的寧晚晚立刻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幾個回合下來,寧晚晚原本剛剛升起的一點(diǎn)自信心,立刻被打碎成了一片一片。 但她天生脾氣倔,對手越是難纏,就越是會激發(fā)她的好勝心。 她緊咬著牙關(guān),硬是生生地抗住了林欲雪一招又一招不可能還擊的劍招;與此同時,在她的腦海中,屬于她自己,獨(dú)一無二的劍意正在不斷增長,成型。 仿佛一粒種子,遇到了合適的土壤,又汲取到水分。 只等發(fā)芽,破土而出。 這一次對招結(jié)束,寧晚晚計(jì)算,如今的她已經(jīng)可以承受林欲雪十一招左右。第十二招開始,她就只能完全沒力氣地躺在地上躺平挨打了。 不過這也遠(yuǎn)比最開始強(qiáng)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