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替身卷款跑路了嗎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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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的三人均沉默了半刻。 寧晚晚也不意外。 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也確實是太短了,雖說因為短暫的利益共同體而結(jié)盟,但卻遠遠不到彼此信任的程度。 可寧晚晚相信,最終他們會同意自己。 不因為別的,最終還是兩個字:利益。 果然,骰娘率先將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行,我先來,我愿意!” 寧晚晚舒了口氣。 下一刻,小和尚也緊隨骰娘之后:“阿彌陀佛,貧僧也同意?!?/br> 最后就剩下酒鬼了。 酒鬼這個人的防備心比較重,寧晚晚也做好了他會不接受的準備。 但出乎意料,酒鬼只是笑了笑:“我也同意,不過,不是為了勞什子的結(jié)盟,而是為了它?!?/br> 說罷,他晃了晃自己手邊的大酒葫蘆。 被灌地滿滿當當?shù)木圃诤J里發(fā)出悶悶的聲音,那是昨日,寧晚晚順手送給他的。 至此,結(jié)盟的事宜,四人一致同意。 寧晚晚也算是稍稍安心。 正如天眼所說,她這一趟,相比其他三人,是勢在必得。 命劍對劍修來說,意義重大,甚至比一個好師父還要重要;若是劍修沒有自己的命劍,就好像是一輛車沒有安輪胎,又好像是一架飛機,沒有起飛的機翼。 拿寧晚晚來說。 這三年閉關(guān)修煉,她其實是很想有一把命劍的。 奈何三年里杳無音訊,她也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命中注定的那把劍竟然三年才出現(xiàn)一次,就這一次還引發(fā)這么多腥風血雨。 沒有命劍,和普通的寶劍無法做到完全的心意相通,劍隨心動。 是以,寧晚晚在劍法上的修煉很難有所提升。 所以這三年她都是靠鍛體,也就是修煉一些傳說中對劍修根本沒什么用的“拳腳功夫”。 雖然寧晚晚也沒覺得“拳腳功夫”有啥不好,畢竟現(xiàn)在的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拍拍石桌手就疼的要廢的小廢物,而是一拳一個狗渣男,別提有多爽快。但,前頭說過,這片大陸畢竟是劍修為主的世界。 但凡是高手、大能,沒有一個不是以劍出名的。 偶爾也有一些修士另辟蹊徑,修醫(yī)、修符……但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算在雜修的范疇中,是所謂的“旁門左道”,無論是認可度還是殺傷力,都遠遠不及劍修。 要想站在大陸戰(zhàn)力的巔峰,要想再也不被人視若草芥……寧晚晚自然也是要修劍的。 不但要修,還要修地漂亮,修地頂尖。 寧晚晚的性格里本就有著股要強拼命的勁兒在,否則她上輩子也不會短短幾年就在娛樂圈出人頭地;如今雖是換了世界,危險程度升級再升級。 可寧晚晚一想……最差的結(jié)局就是原書里的死了,而她上輩子已經(jīng)死過一次,再差,還能差到哪里去呢? 畏畏縮縮,什么事都會做不好。 迎難而上才是真理。 也因此,天眼提出情絲是她“命劍”的那一刻,寧晚晚就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 哪怕要與書中的女主葉離正面對抗,她也不怕。 …… 確定好結(jié)盟以后,四人很快就收拾好行囊,準備出發(fā)了。 距離下一次情絲劍秘境開啟雖還有三天,但這秘境乃是位于中州地界,而非魔域所在的下九州。 從下九州到中州,遙遙幾萬里,就算是使用傳送法陣,路途上也要耗費整整兩天的時間。 時間緊急,很多事情只能路上在商量。 在臨行前寧晚晚試圖用天眼的能力搜索有關(guān)情絲秘境的線索,提前做好準備。但奇怪的是,這么多年以來,竟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流傳下來。 酒鬼談道:“說起來,我曾一時興起,去過這秘境一次?!?/br> 眾人:“什么??” 酒鬼灌了自己一口酒,噸噸噸,喝得臉頰通紅:“但什么都不記得了。出了秘境以后,腦子里空蕩蕩的一片,我以為是我酒醉,所以忘了?!?/br> 但如今眾人有意再探秘境,卻沒能找到任何線索,足以證明酒鬼的失憶并非偶然。 “看來,這秘境沒那么簡單?!?/br> 寧晚晚若有所思道。 “自然不會簡單,否則如何夠當本尊的徒弟?” 說著,林欲雪不動聲色,悄然將一塊兒精致的桂花糕夾到了寧晚晚的面前。 寧晚晚:“……所以為什么魔尊也去?” 林欲雪斜睨她一眼:“本尊不去,你哪里來得飛轎坐?” 寧晚晚看著眼前的桂花糕,感受著周遭舒適的環(huán)境,閉嘴了。 掏錢的才是爸爸,爸爸說的都對! 骰娘則感慨:“不愧是魔尊,好大的手筆。” 這頂飛轎,足足有尋常飛轎的十倍大小。 飛轎里不但有桌椅,還有床榻,隔間;甚至連修煉的地方都有,比她家都大,東西都全。 更重要的是,以飛轎趕路,比其他任何方式都來得舒坦。 御劍浪費靈力,法陣浪費時間。 飛轎兩者都不浪費,而且還能看美男賞心悅目,可謂是上上選。 想到這里,骰娘忍不住就勾起了幾分別樣的心思。 她給林欲雪拋了個媚眼,柔柔道:“魔尊大人對徒弟真好,就是不知,身邊還缺不缺道侶?” 骰娘的長相其實很不錯,膚白腰細貌美,是那種魔域十分受歡迎的妖艷美人。 平時她一個媚眼,能有七八個男魔修為她大打出手。 然而,林欲雪卻像壓根兒沒看見一樣,比瞎子還瞎子。骰娘不甘心,又故意朝著林欲雪可以貼近,林欲雪終于有了反應,卻只是用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瞳仁淡淡瞥她一眼。 這一眼,其實沒什么太多情緒,再尋常不過。 可骰娘卻一瞬間感到毛骨悚然。 那是怎樣一個眼神? 刀山血海在那眼神面前,仿佛都失去了色彩;滔天權(quán)勢,絕頂富貴,也仿佛根本不值一提。在那眼神里,骰娘看出了歲月、時間,等等一切比生死更加厚重的東西。 總之,這絕不是一個無害者應有的眼神。 可問題又來了,堂堂一個魔尊,為什么她會覺得他無害呢? 骰娘汗涔涔地想。 很快,骰娘似乎便找到了原因。 因為那對別人拒之千里的魔尊,對上寧晚晚的時候,竟然是另一種模樣。 “挑食?” “怎么能叫挑食呢,您看,明明rou我都吃掉了?!?/br> “所以就把蘿卜都剩著?” “蘿卜那么好吃,又有營養(yǎng),當然是要留給師父啦,來師父,這邊兒還有苦瓜,更有營養(yǎng),我都留給您?!?/br> 說著寧晚晚用公筷,動作相當熟練地把苦瓜炒蛋里極大一部分的苦瓜,全部夾到了林欲雪的面前。 林欲雪看著自己眼前綠油油的一片,只覺得臉都要綠了。 他筷子一扔,氣道:“不吃了?!?/br> 看著就沒胃口。 寧晚晚杏眼睜大幾分:“怎么能不吃了呢?” 她又念叨著師父你這么瘦應該多吃點,但既然您不想吃也沒辦法,所以這剩下的幾塊兒排骨我來幫您解決,說著便把盤子里為數(shù)不多的幾塊兒排骨又夾到了自己眼前。 動作之熟練,看得骰娘等三人簡直是目瞪口呆。 然而稀奇的是,她這么做,林欲雪竟然也不真的生氣。 雖說這魔尊往日看上去就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吧,可對上寧晚晚未免也太縱容了些。而且……不知是不是骰娘錯覺,總覺得眼前這一幕兩人仿佛都很適應。 一個活潑,一個沉靜,卻意外的和諧。 就好像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他們就已經(jīng)這樣相處似的。 難道說…… 骰娘的腦海中冒出數(shù)個不靠譜的猜測,各種尺度都有,狗血程度堪比市面上最時興的話本子。一直到快演變?yōu)椴豢擅枋龅某潭鹊臅r候……骰娘猛地對上寧晚晚啃著排骨傻樂的模樣。 她連忙晃了晃腦袋,告誡自己: 瞎想什么呢,這兩人分明才認識不到五天! 這才從不可描述中緩了過來。 而這時,與她相隔不遠的寧晚晚,心中卻想的是另一件事情: “也不知道葉離會不會來?” 既然情絲劍是葉離的命劍,那么對葉離來說,情絲劍肯定也異常重要。寧晚晚這邊有天眼告知,葉離那頭,青鶴賀停云等人恐怕也早早用某種方式替葉離做好了打算。 至于怎么做的打算,書里并沒有仔細描寫。 畢竟現(xiàn)在在寧晚晚的努力下,書中的劇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個極大的偏移。 最大的偏移就是: 原本要用換血法子治療好的葉離如今失去了寧晚晚的血。